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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人,除非瑾王殿下自己累了決定高抬貴手,不然告假在家的聞啟悅連公事這個借口都拿不出來只有繼續(xù)陪他耗著。有好幾次聞啟悅按捺不住詢問瑾王殿下天天來是為啥,樂連舟的回答都是跟侯爺有緣,反正大家都無事,多走動走動有何不妥?直到這天天色還大亮著,本該在皇宮當差的聞丞鉞提前回來。聞丞鉞知道樂連舟老往自己家跑的時候說不出是個什么心情,隱隱有所期待又怕等來的是更大的落空,只想要趕快回去看個究竟。從宮里提前出來,一路馬不停蹄,臨到家門口才從馬上下來,站在門口石獅子旁平復急促的呼吸,待臉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緒才將馬交給門房,自己往里面走。遠遠地還沒進到自家父親院子里就已經(jīng)聽到其樂融融的對話。“哈哈,本王又要贏了,侯爺知道在哪兒嗎!”樂連舟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得意。“嗯~啊哈,看出來了!”這是聞啟悅的聲音,也是很得意的調(diào)調(diào),靜默數(shù)息之后又突然高聲道,“這里,對吧!”“嘖嘖嘖,這回我可是給了提示的哈,可惜,侯爺只見其一,這里還有!哈,一二三四五!五子連珠!”聞丞鉞繞過回廊,書房里卻沒有人,走出來一看當即呆立,一老一少正各自提著根樹叉在花園空地的泥土里上竄下跳興致勃勃地比劃著。還是聞啟悅正對著院口,一眼掃見陰沉著臉的不肖子,“誒,今兒這么早?”樂連舟也跟著停下來,轉(zhuǎn)臉看到聞丞鉞。前一秒還懵懂的表情,下一秒就綻放成了三月里的桃花,上蹦下跳后臉上微紅,帶著一層薄汗,在落日余暉下泛著柔光,顏色艷麗的唇瓣因燦爛的笑意彎成誘人的弧度,一雙眼睛帶著欣喜,仿佛此刻被他注視著的人就是他全部的快樂來源。“小侯爺回來拉~”音調(diào)也是說不出的歡快,仿佛有魔力一般將心頭陰霾全部驅(qū)散。聞丞鉞有一瞬間心臟都忘記跳動,積壓的心跳又在下一瞬集中爆發(fā),以至于院子里兩人等了好久都沒等來回答,因為小侯爺怕一開口就泄露出什么。始作俑者還不滿意,丟掉手中樹叉,兩步蹦到聞丞鉞面前,修長的手指在呆住的人眼前來回晃動,“小侯爺?”小侯爺視線在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人面上聚焦,忽然抬手摸上樂連舟側(cè)臉,指尖輕觸的剎那三個人都安靜了。聞啟悅攥緊手中樹叉,興奮得伸著脖子圍觀。樂連舟眼底深沉,直視聞丞鉞雙眼,心里已經(jīng)是十五個吊桶打水。誰知聞丞鉞手指微曲,在樂連舟臉上輕輕一抹,“在玩什么?土都到臉上去了?!?/br>“……”玩兒土的二人心中各有各的失望,不過樂連舟心里還多了一點憂?!孟褚萌说氖撬桑@種反被人撩了就跑的感覺果然好憋屈!不過舟爺當然是越挫越勇,迅速收拾好臉上的表情,笑得更加舒展,“五子棋!小侯爺沒聽過吧,要不要一起來玩?”說著輕輕抓住聞丞鉞的手,要把人往花園里帶。“對!兒子你來得正好,你爹我在古棋一道也算是高手,沒想到玩這個五子棋卻怎么都玩不過瑾王殿下?!甭剢偙緛矶急粯愤B舟搞得要發(fā)瘋了,但對錦禹古棋一竅不通折磨了他許久的樂連舟今天卻突發(fā)奇想,發(fā)明了這個既簡單又好玩的新鮮游戲。聞丞鉞沒搭話,不是不屑而是不能!因為他現(xiàn)在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被樂連舟抓住的那只手上。牽手沒什么,問題是他現(xiàn)在手心被人手指輕輕刮弄的感覺到底是幻覺呢還是幻覺呢?在朝廷做官的人,又正年輕,各種場合倒貼過來的男男女女不少,小侯爺也不是沒被人撩撥過,但就是因為知道其中關(guān)竅,所以才震驚!樂連舟這是在做什么!無心而為還是故意為之?但掌心的那感覺,源源不斷,若是無心而為,頻率也太不正常了吧!故意為之?聞丞鉞不敢深想。最難以啟齒的是,以前那些膽敢在他面前動手動腳不規(guī)矩的人都會被留下讓他們終生難忘到絕不敢再犯的慘痛記憶,而被撩撥的人除了厭惡并不會有其他感覺。但現(xiàn)在不同,單單是對方手貼著的地方都在隱隱發(fā)麻發(fā)燙,更不用說手心的撩刮。那種酥麻感覺從手心傳到心底的過程中一寸寸被放大,直讓人招架不住,想要落荒而逃,但想逃又有點舍不得……不等聞丞鉞天人交戰(zhàn)得出結(jié)果,撥人心玄的人已經(jīng)將手放開,正一臉無辜且關(guān)切的仰面盯著他,“小侯爺這是怎么了?呆呆的,還出這么大汗?”說著還踮起腳扯過袖子輕輕在他額頭上擦拭,衣袖在臉上若即若離,若有似無的青竹暗香縈繞于鼻尖。小侯爺突然抓住正體貼為他“服務(wù)”的手,拉開距離后有些僵硬地開口,也不知道是在對樂連舟還是在對聞啟悅說話,“突然想起來有樣東西落在家里,拿了還要回宮去,你們繼續(xù)?!?/br>說完不理二人,頭也不回大步走開。聞啟悅探頭望去,不肖子確實是朝他自己院子方向走,只是步子怎么看怎么奇怪,四肢不太協(xié)調(diào)??!直到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才回頭朝著樂連舟曖昧一笑,“瑾王殿下還要繼續(xù)玩?”也不知道是在問棋還是在問別的什么。樂連舟心跳也很快,這算是贏了一局,是個不錯的開頭,不過還需再接再厲,“當然要繼續(xù)!”但不是玩,舟爺是認真的!說完笑著拱手,“天色不早,今日先行告辭了!”聞啟悅又一次目送人走遠,嘴里還在喃喃道,“奇了怪了,又說要繼續(xù),又先行告辭?而且,那邊好像不是出府的方向吧!”聞丞鉞不知道自己前腳走,就有人后腳跟了過來,他只知道現(xiàn)在整個人都要爆了,比之前幾次因為樂連舟而掀起的感覺都要強烈,若是有個冰窖,他肯定要直接鉆進去降溫,可惜沒有。“砰”地一聲踹開房門,又“乓”地一聲將門甩上,抓起桌上的水壺直接對著壺嘴就開灌,壺見底也沒起什么作用,心浮氣躁之下小侯爺生平第一次大白天的就這么不講究,直接坐到榻邊,撩起衣擺,松開褲帶,探手覆上自己的焦灼。“呼~”樂連舟跟著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聞丞鉞進了屋子門卻沒關(guān)好,站在門縫邊立即聽到里面泄出男人壓抑的喘息聲,正要敲門的動作僵在半空。都是男人,小侯爺正在里面做什么再清楚不過。所以,聞丞鉞是被他挑起了情|欲?激動到天還亮著就躲在房間里打|飛機?樂連舟被這個想法刺激到,收回手小心地貼在門邊,從縫隙朝里望去。門縫太窄,看不到房間全貌,卻不偏不倚正好對著坐在榻上的人。男人上身衣帶整齊,長袍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