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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樂連舟還是毫不留情地將他掀開,小爺?shù)亩垢彩悄茈S便吃的嗎,開玩笑!車轱轆聲突然停了,車夫在前頭小聲開口,“小札子,到了?!?/br>“誒,來幫我一把,大少爺太沉!”樂連舟半拖著邵天逸,將他手臂環(huán)到肩上,拉著一只手擋在臉側(cè)。車夫跳下馬車,繞到門邊攙起邵天逸。“哎喲,這太沉了,我一個人摞不動啊,幫我一起送進去吧?!逼鋵嵤撬也坏椒较虬。?/br>悄悄抬眼看,并不是想象中的高門大戶兩座石獅子鎮(zhèn)宅,車夫應(yīng)該是把他們拉到了側(cè)門。想來也是,大晚上的古代人民沒有娛樂活動恐怕早都睡了吧,這會兒雖然是大少爺回來但也得偷偷摸摸從側(cè)門進,不然被老爺子知道肯定要挨揍。當然,這都是樂連舟的揣測。車夫點點頭,跟樂連舟一起架著邵天逸拍進門。守門的是個跟車夫差不多年紀的大叔,一見進來的是大少爺,一路小跑著就往內(nèi)宅鉆。跟著車夫往里沒走幾步樂連舟就見兩個小丫鬟跟著門房大叔跑回來。車夫見內(nèi)宅來人了,將邵天逸讓給兩個丫鬟,躬身停下,他這樣的身份肯定是不能進內(nèi)宅的,只能送到這里。樂連舟腳步不停,略微側(cè)頭朝車夫點頭表示多謝。混進邵府算是任務(wù)完成了一半,能留下來才是關(guān)鍵。樂連舟這幾天想過了,他在這個世界不僅是舉目無親,就原身一身傷被青樓撿回去的情況來看,恐怕還有一屁股麻煩等著要他來背鍋。這就是為什么他沒有選擇出了紫煙閣就獨自逃跑的原因,人生地不熟,沒準兒剛出虎xue又進狼窩。況且他身上傷雖好得差不多,但之前大腿骨裂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把骨頭養(yǎng)好了再說后話。邵天逸住的院子沒多遠,夜里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這兩個丫鬟大概是負責院子里今日值夜的,所以才來得那么快。將人送到床上躺下,樂連舟站直身子抬起臉,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主動開口,“兩位jiejie,大少爺就交給我吧?!?/br>二人這才看清,穿著邵府小廝衣裳的人不是平日里跟著大少爺?shù)男≡?,不過這人長得眉清目秀,笑起來眉眼彎彎分外好看,不由自主的就壓下心頭的吃驚,連質(zhì)問的話出口都溫柔了三分。“你是誰?”“jiejie們還不知道,我是少爺今天才買回來的,少爺賜名連舟。小札子得了少爺吩咐在外頭辦事,明日大概就回來了?!?/br>兩個丫鬟見樂連舟說得有板有眼,連小札子的名字也知道,便不疑有他,看看躺著的邵天逸,卻還是不放心。樂連舟對那藥心里沒底,怕姓邵的突然就清醒了,連忙朝兩個丫鬟擠眉弄眼,嘴巴往邵天逸下|身方向努,故意把話往曖昧了說,“兩位jiejie放心,送點兒水進來就行,連舟保準把少爺伺候得妥妥帖帖~”順著樂連舟示意的方向一看,那好家伙隔著衣服都翹得老高,兩丫鬟瞬間了然,這個連舟原來不是少爺買來的小廝那么簡單,便回樂連舟一個同樣曖昧的眼神,“行,水馬上就送過來?!闭f完二人掩著嘴就嘻嘻地跑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連舟(yin笑臉):保準把少爺伺候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第8章第〇〇八章在樂連舟靠在床邊一面沉思一面等丫鬟送水進來這會兒,紫煙閣最大的包廂里蓉mama已經(jīng)七竅生煙,氣的!蓉mama原本在前面招呼客人,忽然見留在邵大公子包廂守門的張大急匆匆跑過來,湊到她耳邊說邵公子突發(fā)急癥被邵家的小廝帶走了。當即又驚又嚇,好好的“大喜日子”,恩|客事兒沒辦完就發(fā)病被抬回了家,要是沒事還好,他要有個三長兩短,邵大老爺還不把紫煙閣給拆了!誰知領(lǐng)著人趕往包廂的時候,揭開大紅喜被,下面躺著手腳被捆的二人,“玉女”還在,“金童”卻變成了驚悚,那不是邵大公子的小廝是誰?!還不等扯出兩只眼睛哭得像兔子似的蕓煙口中布團,蓉mama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殺千刀的小崽子!”一邊嘴里恨恨,一邊心中懊悔,當初就不該把人留下!現(xiàn)在好了,那小子賊膽包天不僅自己跑了還把邵大公子拖下水,蓉mama也沒那膽子去邵府上要人,明兒一早還得老老實實把那小廝給送回去。這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只希望別把邵大公子得罪得太狠。回到邵天逸院子這邊,丫鬟說的馬上就真沒讓樂連舟等多久,二人將一應(yīng)洗漱用具放下就老實地退了出去。樂連舟可沒那么好心要伺候姓邵的收拾擦身,見有熱水,先自己洗把臉再說,之前胡亂擦去臉上的妝,現(xiàn)在還覺得膩得慌。將自己收拾干凈,檢查了門窗都從里面反鎖好,樂連舟端著已經(jīng)冷透的水盆踱到床邊。武俠里都說中了春|藥不發(fā)泄出來會急火攻心,沒準小命都不保,邵天逸用處頗大,暫時還必須管他的死活。樂連舟盯著那處打量良久,無聲嘆氣,沒想到有一天還要親自上手幫人打|飛機。一臉嫌棄地剝開邵天逸衣裳下擺,用擦臉的布巾將手裹了幾層,沾了冷水,隔著褻褲握住那玩意兒使勁,希望能達到快速降溫的目的。估計邵天逸都快熱爆了,冰涼的水覆上去不僅不哆嗦,還迷迷糊糊地發(fā)出一聲舒服的綿長嘆息。“爽不死你!”樂連舟一咬牙,就當是路邊野狗快不行了,他這個五好青年見義勇為,犧牲一把五指姑娘。一邊動作一邊還憤憤不平,這只右手他自己還沒用過呢!邵天逸醉酒后中了蓉mama的珍藏秘藥,加上一晚上各種顛簸折騰,大概也是強弩之末,樂連舟沒動多久,躺著那人就哼哼唧唧上了天。樂連舟心里暗啐一口,雖然隔著幾層布料手上并未沾上絲毫穢物,但還是扎進水盆里用胰子反復(fù)搓洗。當然,這種嗶~了狗的心情是怎么搓洗都洗不掉的。再次拍拍衣服,見那姓邵的臉上紅潮終于退下,想來健康方面已經(jīng)沒有問題,該做正事了。樂連舟兩根手指拎著那塊布巾,在水盆里浸飽水,直接提溜起來就往邵天逸臉上蓋去。水是冰冷的,還摻著胰子泡沫,被劈頭蓋臉糊下來,首先呼吸上就受到阻礙,睡著的人無法阻擋冷水隨著呼吸涌入鼻腔,流進咽喉。“三,二,……”樂連舟那聲一還沒落下,床頭就響起了驚天動地一陣猛咳。邵天逸大概一半是被冷水激醒,一半是被嗆醒的,隨著咳嗽的動作上半身都支棱了起來,半晌終于漸漸消停,按按酸脹的太陽xue,也不看周圍環(huán)境,啞著嗓子就喊,“水~”樂連舟倒是不吝嗇動動腿,轉(zhuǎn)身在屋內(nèi)桌上倒了杯冷茶,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