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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有些奇怪的話,“那個紫童啊,初十那日,你可機(jī)靈點,旁人叫你如何你就如何,進(jìn)了屋子都聽蕓煙的,總之過了那晚再說,旁的慢慢學(xué)?!眱?nèi)容沒什么,但語氣頗有威脅恐嚇意味。樂連舟面上諾諾,心里冷笑,聽蓉mama這么一說,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臨時被抓回來充數(shù)的。蕓煙已經(jīng)將初十那日的流程反復(fù)叨念了無數(shù)次,總結(jié)起來就是從頭到尾別說話,典禮的時候聽龜奴安排,進(jìn)屋之后聽蕓煙指揮,不讓做的動作一個也別做,顯然是對尚欠調(diào)|教的他極不放心。若真是紫童失憶,在紫煙閣待了幾年的人,腦子忘了身體也不會忘記。樂連舟心里嘀咕,別的好說,聽話就是,但上了床,全無經(jīng)驗的他往那兒一杵,他們不怕嚇得姓邵的不舉,砸了紫煙閣招牌?想到這里樂連舟眼睛瞇起,恐怕他們還有后招!作者有話要說: 連舟:您確定初十那天的三人行是姓邵的玩”金童玉女“,而不是和金童一起玩|玉女?第4章第〇〇四章就在樂連舟暗搓搓地準(zhǔn)備著自己出逃計劃的時候,一小隊人馬乘著夜色悄無聲息的入住了江州城郊的一處獨(dú)戶小院。小院正面堂屋上首坐著一錦衣男子,右手掌心握著一塊小巧玲瓏的羊脂白玉玨,拇指在起伏的雕紋上細(xì)細(xì)摩挲。半晌才抬頭看向下面立著的二人,搖曳的燈火映出一張輪廓冷硬的俊臉。“還是在當(dāng)鋪找到的?”開口如其面,明明已經(jīng)陽春三月卻帶著一股寒氣。其中一人微微躬身,“回大人,這次與前幾次不同,”開口的人悄悄抬眼看了下對方臉色,聲音壓得更低,“這次連著這塊玉佩,還有幾樣隨身衣飾……”“之前還知道省著花,這次居然全身家當(dāng)都賣了,”手上的羊脂玉細(xì)膩柔滑,卻激起男人一聲冷哼,“連這個都不要了……”下面的人噤若寒蟬,不敢在此時開口。他們一行人從雍州城出來的時候才剛過完新年,如今都鶯飛草長的時候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跨了大半個錦禹。上首這位平日里也是極其隨和的主子,連日來也被磨得火氣越來越旺。“當(dāng)鋪那邊怎么說?”“大人,當(dāng)鋪掌柜的描述大致對的上,年輕漂……漂亮的小公子……”說出漂亮二字時情不自禁一抖,再度打量坐著那人神情,“但是,這次奇怪的是,那小公子并未進(jìn)城,而是朝著出城方向走了?!?/br>“哼,江州首府這么大的地方他居然不進(jìn)?”“是,掌柜的說大概是走的北上的路……”“北上?”男人面上露出一絲訝異,他們剛從北邊追過來,這人怎么往回走?“齊毅你帶人沿途北上追查,有符合的人都抓回來,喬關(guān)的人跟我留守江州城?!倍甲叩竭@兒了,沒道理突然返回,也許是對方故意擾亂視線。“是!”齊毅喬關(guān)二人領(lǐng)命,各自散去。…………四月初十,對于江州城大多數(shù)老百姓來說只是普通的一天,但對那些官宦富家子弟來說卻是個大好日子,因為大家都知道紫煙閣藏了好些日子的一對“金童玉女”要在今天出閣了。雖然這天真正的主角只有一擲千金的邵大公子,但也不妨礙其他公子哥兒們來捧場觀禮,順便一飽眼福,瞧瞧邵大公子這銀子花得到底值不值。不管如何肯定都是接下來一整月喝花酒時的絕佳談資。這天一大早天還未亮樂連舟就被蓉mama帶來的一干丫頭婆子趕下床。青樓“嫁女兒”什么活動都是在晚上,跟民間嫁女兒不同,民間嫁女酒席都要擺在正午,擺在晚上的要么是改嫁要么是大戶人家抬妾侍。樂連舟還以為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再慢慢收拾準(zhǔn)備,沒想到紫煙閣如此講究,晚上的典禮要一大早就開始準(zhǔn)備。據(jù)說蕓煙那邊有另外一套人馬,樂連舟屋子里的人全都伺候他一個。先是有婆子端了碗清湯寡水的東西給他,說是這一天唯一的一頓飯。樂連舟很淡定的吃了,因為最近三天他都是這個待遇,不過前兩天還好,每天得三碗喝,今天是他們認(rèn)為的關(guān)鍵時候,有得喝都不錯了。樂連舟看不透其中關(guān)竅,自以為是紫煙閣怕他偷跑,所以這幾天都不給吃飽。填了肚子,樂連舟就立刻被剝干凈,丟到大浴桶里洗洗刷刷。第一遍是普通熱水,被兩個小丫頭一左一右拿著胰子仔細(xì)擦洗。對此樂連舟一開始是拒絕的,被兇神惡煞的婆子用眼神壓制之后也就放松下來甘之如飴。雖然對著未發(fā)育的小丫頭提不起那方面興趣,但這種帝王級別的享受,是兩輩子都沒有過的待遇,不要白不要??!不過當(dāng)龜奴抬著第四桶水進(jìn)來的時候樂連舟的不要白不要就單純的變成了不要不要,再這么洗下去皮都快被搓沒了有木有!青樓就是青樓,是個講究情趣的地方,第一遍是為了洗干凈,第二遍是名曰全身護(hù)理,實際上就是全身除毛,第三遍是牛奶滑膚,第四遍是香湯……而樂連舟在捍衛(wèi)小三角本就還未豐盛的可愛毛毛無果后就徹底蔫了,心中無限哀戚,他離女人只剩下二兩rou的距離。一通洗刷之后太陽已經(jīng)偏西,樂連舟敢肯定這一切都是陰謀,為了耗盡他體力讓他無法反抗接下來的壓迫!所以到后來他也就對那些往身上涂的香膏,往頭上摸的發(fā)油,往臉上貼的奇奇怪怪的東西視而不見,專心做個木偶好節(jié)省體力。當(dāng)妝娘收起最后一件工具,對著樂連舟的臉露出舒心表情時,一天的辛勞終于走到尾聲,當(dāng)然這是對一屋子丫頭婆子而言,對樂連舟而言,真正的考驗這才開始。他已經(jīng)不想去看銅鏡里面自己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只想閉目養(yǎng)神??上]給他太多時間,蓉mama掐著點兒帶著龜奴走了進(jìn)來。先是圍著樂連舟上下左右前后打量,最后滿意一笑,“好!紫童,你乖乖聽話,今夜過后mama一定好好待你!”語氣說不出的惡心,樂連舟面上因為厚重的妝不顯痕跡,心里卻使勁兒打了個哆嗦。“這是張大趙二,他們今晚會一直照顧你。”照顧兩個字咬得極重,樂連舟知道這又是威脅咯。蓉mama朝兩個魁梧大漢一點頭,二人就分立樂連舟左右。樂連舟心里嗤一聲,怎么不叫張龍趙虎,他也可以客串下包寶寶。“好了,跟我來?!比豰ama發(fā)話,張龍趙虎攙起一身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臉愤B舟就往外走。這還是樂連舟半月來第一次走出那個房間,外面是個平層小院,一出門就見對面的房門也打開,走出同樣是左擁右護(hù)的蕓煙。二人隔著院子對視,都齊齊愣了一剎那。之前蕓煙出現(xiàn)都是普通衣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