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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陰風陣陣,更兼大多學校選址要么選在亂葬崗,要么選在墓園這些個曾經(jīng)滿地都是骷髏的地方,學霸,你確定你用著鬼吹燈的語氣跟我說話,我能淡定?我憋著嗓子低聲道:“有話就快說,別磨蹭!”但,向來果斷利落,有壯士斷腕之勇的學霸這會兒居然莫名的又給我暫停緩沖了一分鐘。以至于最后我忍不住開始戳他加速緩沖,他才呃了一聲慢慢道:“我……”我也跟著他的音節(jié)開口:“對……”而就在這時,讓人萬萬沒想到的亮點一下就精神病院沖出來了——一架滿載泥土的大卡車從北cao那邊的施工工地上沿著我跟前的這條馬路車屁股噴著青煙,轟隆隆的雷鳴囂張跑龍?zhí)锥^,這就導致——我倒是知道我說的是對不起,學霸的嘛……很抱歉,雖然我不耳背,但是那大卡車太給力,地動山搖不說,那聲嘶力竭仿佛在控訴大晚上還讓它加班的哀怨實在太震耳欲聾!所以,大卡車光榮退場后,我轉(zhuǎn)頭問學霸:“你說什么了?”學霸:“……”******有些事就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般。你可以吼著人定勝天,可一樣阻止不了老天嘩啦一泡尿賞你一只落湯雞。娘要尋找第二春,作為夾在中間的拖油瓶,你不是拽著娘的繡花褲哭號,而是該去掘墳將你那死鬼老爹拖出來通知他老婆被人勾搭走了,把他給從棺材里氣復活!我轉(zhuǎn)頭盯著學霸在我說出那句沒有任何殺雞的話后,學霸的臉色真特么……精彩紛呈。實話說,學霸的臉長得萬里挑一,這要擱到古代去,絕對萬人空巷看美男,然后大家一起熱情的用黃瓜蘿卜冬瓜一不小心砸死他。而這會兒學霸的神情……呃……我仔細瞅了一下,分辨融合在其中千萬種情緒,最后還是發(fā)現(xiàn)大神就是大神,連表情都這么獨一無二,讓我等學渣只能描繪其萬分之一的風采。就醬紫,學霸的表情說得難聽點——就是路上小跑著一條狗,然后它發(fā)現(xiàn)屎一坨,大吃一斤,正心滿意足之時,突然口吐白沫,狗眼珠子凸出來怒吼:臥槽,誰特么在屎里拉了砒霜!好聽點兒,就醬紫——就是一只叫灰太狼的漢紙,被告知他老婆也就是叫紅太狼的妹紙有了,灰太狼正沉浸在‘勞資終于要當?shù)汀畡谫Y真棒一槍中獎’的無邊喜悅中,卻被一只叫慢羊羊的老中醫(yī)慢騰騰的告訴他:孩子,你老婆只是吃多了,脹氣!人生有時候就是火的如此大喘氣兒,誰也想不到老天喘完氣兒,他是要調(diào)戲你,還是要惡搞你。我瞅著學霸所有的表情最后都化為一種嚇得我身邊花花草草都恨不得把自己扒出來立刻馬上狼奔三千里的黑煞,心頭開始琢磨,不就是一句‘對不起’么,學霸至于郁卒得這么……這么……要秒秒鐘黑化成殺人狂魔的樣子?但就在這會兒,學霸的臉突然壓低,我瞅著他,不知怎么滴,就想到——臥槽!學霸該不會被郁卒瘋了,不化魔而是要變成吸血鬼咬死我吧?這會兒勞資第一反應(yīng)該就是彈跳出三米,哪知我一動腳,尼瑪這才發(fā)現(xiàn)勞資居然被學霸八爪蜘蛛抱蟲子般箍得屎緊!天要亡我!我忙不迭扯著嗓子鬼叫:“這真特么不關(guān)我的事兒!你你你要咬人也應(yīng)該冤有頭債有主,那開車的中年大叔才是你的三世仇人……呃……”大晚上的,我的嚎叫從夾竹桃墻里飄出去,各種夏季蟲子都被嚇得閉了嘴!學霸的停在距離我約莫五厘米處,他盯著我,古怪的道:“林徐,難不成是天意要讓你腦回路跟常人不一樣?”我:“……”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所以,老天特么的派了一只學霸不分場地不分時刻,想起來就惡搞我?大神,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我抽了抽嘴角,一手一巴掌揮開學霸那張看多了以后見妹紙都覺得妹紙長得有問題的臉,一手向外扯扣在我腰上的手。接著嘴上涼涼道:“你要是正常的,就趕緊把爪子從我身上挪開,這大夏天的,你爪子就跟火炭頭似的,熱得勞資冒汗,對了,要是你不正常,趕緊的出西門去找阮學長幫你看看,聽說他是心理學的,應(yīng)該能治療你這……”學霸不等我說完,很溫順的松了爪子,我正松口氣,還好不用比誰力氣大,卻沒想到七夕節(jié)充斥著整個世界的狗血正趁著這七夕節(jié)最后一個小時繼續(xù)發(fā)揮光和熱——正當我和學霸要分開,嘩啦一聲——身旁居民樓的樓上有人十分挑時間的潑下……不知名液體!學霸手疾眼快的推了我一把,然后他就替了我的位置,瞬間淋了透心涼,發(fā)不揚!我在一邊揣測……這不明液體,該不會是洗腳水吧?當然,若是我在那兒,老天一定半點兒有半點兒猶豫的換成洗腳水來惡搞我,而若是學霸,老天只會善意的換成……菊花茶……來調(diào)戲他!我看著學霸從他腦袋上扒拉下幾朵泡開的菊花,突然覺得莫名的搞喜。夏夜菊花開滿頭,樓上的,我給你點一萬個贊。學霸將臉上的菊花茶水抹掉,這才問我:“剛才你跟我說的,是什么?”“對不起啊!”我見學霸聽完后,又是一副詭異神色,不由問道:“難不成是我抱歉?這兩不都一個意思么?”學霸:“……”本想也意思意思問問剛才學霸想要說什么,可一想到他說了我沒聽見時,那副要撲上來咬屎我的樣子,我很識趣的沒有哪壺不開提哪壺,正想說點兒其他什么,腦子里某根過長的反射弧終于與大腦成功對接——“臥槽!這都什么時間了!勞資還在這里陪蚊子嘮嗑!”我一把拍死大腿上正死叮著我不依不饒的一只蚊子,快跳腳:“門禁時間!尼瑪!晚了勞資今晚得睡大街!”學霸在一旁吭聲提議:“你可以去我家……”我沒聽完,就連忙擺手,腦子里想什么就直接噴什么:“還是算了,你那房子不大干凈,里面有鬼!我還是回人氣兒多的宿舍,哥們兒陽氣盛,鬼不敢來!”學霸幽幽道:“林徐,我還住在里面?!?/br>我打蛇棒跟上:“那是因為你比鬼都厲害,鬼見你都愁!”學霸:“……你當我是鐘馗?”我一愣,扒開夾竹桃出去的動作一頓,回頭上下打量學霸,忽地道:“你要是鐘馗,那地府里的女鬼還不得跟著暴動,天天都想做鬼被你抓,不想著投胎,難道要這凡人世界,沒妹紙,漢紙們都變單身狗?”學霸:“……”我現(xiàn)在沒時間跟學霸繼續(xù)這些個越來越往不正常方向發(fā)展的話題,鉆出夾竹桃墻,剛要biu的聲發(fā)射出去,猛地瞧見路燈下學霸落湯雞的囧樣,不由想起——這地兒靠近北cao,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