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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br> “你之前不說你們一出去,那些流氓就跑了嗎?” 宋貝道:“那些流氓也沒遮著臉,還那么多人,怎么見到你們出來就跑?而且不是我說話難聽,瞧那嬸子嚇得兩腿發(fā)軟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在流氓手里把錢護(hù)下的主兒,竟然沒被流氓把錢搶了?!” 陳建林心里本就存著懷疑,聽宋貝這么一說,那就越聽越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我嬸子剛才也古怪,誰被搶了錢后不想著趕緊回家把錢藏起來,她倒像是想多在咱們店里呆著似的?” “就是。” 宋貝索性坐起身來,她口直心快地說道:“這人怎么好像跟在演戲似的?” 這話一出,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 宋貝和陳建林對視一眼,夫妻倆眼神中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感情這是來給咱們上演一出苦rou計(jì)啊?!彼呜悡嵴频?。 陳建林掀開被子,“不行,我得去和爹媽說一聲,提醒他們倆?!?/br> 白秀英和陳國成得知后,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神色。 “爹,媽,你們不吃驚嗎?”陳建林詫異地問道。 白秀英打了個哈欠,“吃驚個屁,你媽我在鄉(xiāng)下和你大伯母斗了這么多年,能被這樣就蒙騙過嗎?” 陳建林撓撓頭,這倒的確是。 比起林秀紅那層出不窮唱念做打的演技,這陳小華的演技顯得太過拙劣,他媽看清楚,不稀奇。 陳建林想到這里,不由得看向陳國成。 陳國成露出老實(shí)憨厚的笑容,“跟你媽這么多年,你爹 能沒點(diǎn)兒眼力?” 得! 感情二老都是明白人?。?/br> 陳建林不由得好笑,“你們怎么不知應(yīng)一聲?也不怕我們被騙了?” “你要是蠢到被陳小華騙了,那我這么多年就當(dāng)白養(yǎng)你了。” 白秀英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哈欠說道:“行了,出去吧,我們還得睡覺呢?!?/br> 陳建林滿腹熱情被一盆冷水潑了個透心涼,心飛揚(yáng)。 他一回去就對期待的宋貝說道:“咱們白cao心,二老早就看出來了。” “那咱們就當(dāng)做看好戲吧,瞧瞧她接下來要做什么?!彼呜愓f道,“現(xiàn)在也不早了,咱們趕緊睡覺吧。” “嗯?!标惤执饝?yīng)一聲。 接下來幾日,陳小華果然不負(fù)宋貝一家的期望。 她每天都天不亮就來店里頭幫忙,六點(diǎn)多就來了,一來就是掃地拖地洗碗,恨不得把店里頭的活給包了。宋貝一開始還懷疑她是不是想偷學(xué)他們面店的方子。 可她有意無意在陳小華面前露了一手,那陳小華卻跟沒瞧見似的,還在那里擦桌子呢。 宋貝頓時就明白了。 這是個十足的蠢蛋啊,別的不提,他們家面店的方子那多精貴,之前紅星飯店就出了五百元想要買走她臊子面的做法,可宋貝愣是沒賣。 因?yàn)樗肋@臊子面的做法捏在自家手里,能賺的錢是五百元的好幾倍,甚至好幾十倍。 放著真正的金山銀山不要,陳小華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宋貝悄悄問了她婆婆白秀英。 白秀英頓時便樂了:“小貝,你當(dāng)人人都是聰明人呢,她陳小華打從以前開始就是目光短淺的,以前看對象的時候,有兩戶人家給她選,一家是縣城,也就是他們家現(xiàn)在這家,另一家是東興公社的大隊(duì)隊(duì)長白有為,那會子他還沒當(dāng)上隊(duì)長呢,可人品好啊,也有本事。她偏不要人家白有為,嫌棄人家是農(nóng)村人,現(xiàn)在好了,嫁到縣城里頭還不如嫁到農(nóng)村里去呢,現(xiàn)在比我小五六歲可瞧著卻跟個老太婆似的?!?/br> “媽這么說,她是沖著咱們家的錢來的?!?/br> 宋貝頓時明白了,這明白過后,她心里頭就松了口氣,這沖著錢來容易防,這要是沖著方子來,那才麻煩。 既然她都蠢到不知道真正值錢的是什 么,那他們就大可不必?fù)?dān)心了。 宋貝自此之后就徹底放心下來使喚陳小華了。 這上趕著給人白做工,不要白不要。 可宋貝放心了,白艷英母女卻是提心吊膽了起來。 她們母女在宋姐面店干得好好的,早就習(xí)慣店里頭的生活,突然之間多了個人來干活,還不要錢,又搶活,母女倆做事都更加積極,店里頭的地面恨不得一天能拖四五次。 她們都是老實(shí)人,干不出來排擠算計(jì)別人的事,只能夠是更加努力地工作,好不被其他人比下去。 宋貝看在眼里,都過意不去。 趁著陳小華出去買東西的功夫,宋貝把白艷英母女悄悄拉到樓上去,小聲地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 白艷英母女頓時就清楚了。 “這人咋就這么壞!我說怎么這么多年沒見,現(xiàn)在卻跑來幫忙工作,感情是來騙錢來的!”白艷英氣憤地說道,她是白秀英的堂妹,早前也見過陳小華一眼,知道陳小華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得知內(nèi)情就更加義憤填膺了。 “姐,那咱們可得小心,別讓她把錢偷了?!绷嵲娞嫠呜悡?dān)心。 她們的錢都收在抽屜里,平日里店里一整天都有人在,不怕有人來偷錢,可是這外賊好防,家賊難防! “這點(diǎn)兒你們倒是可以不必替我擔(dān)心?!?/br> 宋貝笑著說道,“她們之所以搞出這么多事,不就是怕犯法嗎?我就算把錢擱在桌子上,給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拿走!” 宋貝對陳小華這種人的心思拿捏得還是很準(zhǔn)確的。 像陳小華這樣的人,騙親戚錢她敢,頂多不過是借了不還,拖幾年也不犯法。 可是偷錢,那就不同了,這種人膽小如鼠,哪里敢偷錢,偷錢那是要坐牢的! 能不犯法騙錢,他們是不會冒險的。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白艷英和柳韻詩蠢蠢欲動地想要對付陳小華了。 “你們最好就是露出些委屈的表情來,不過,你們也別太勤勞,就跟之前差不多就行。我怕咱們店的地面再拖下去,用不了半年就得去掉一層皮了?!彼呜惔蛉ぶf道。 柳韻詩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臉上滿是羞澀神色。 最近這陣子拖地拖得最殷勤的人就是她了 ,樓下那地面真是干凈得連根頭發(fā)都瞧不見了。 白艷英和柳韻詩母女下樓后,剛好碰見陳小華從外頭進(jìn)來。 三人一對上視線,柳韻詩就別過臉去,露出委屈倔脾氣的表情來。 宋貝走到灶臺前忙活著蒸包子。 陳小華忙說道:“小貝,你喊我買來的醋我買來了,要放哪里?” “就放這兒吧?!?/br> 宋貝隨意抬了下下巴,示意陳小華把醋放到手邊。 陳小華拿起醋放了過去,像是隨口一般問道:“小貝,剛才你們上樓說什么呢?怎么韻詩的表情那樣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