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她身上連個2元都沒有,哪里有二十元! 宋紅春目光轉(zhuǎn)向林秀紅,可林秀紅正惱怒著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見她看過來,不但不安慰,反而往地上啐了一口:“你別指望我們家出錢,別說20元,就是2毛錢,我們也不出!” “那就去掃牛棚吧?!?/br> 陳倫文不客氣地說道:“一天掃兩回,要是做的不好,回頭繼續(xù)干。” 沒有人替宋紅春說話,就宋紅春今晚做出的事情,就足夠眾人惡心了,當(dāng)什么不好,當(dāng)賊,還偷得是自家親戚的東西,這種人活該! 事 情處理完,各家都散回家去。 陳建林拉著宋貝的手,臉上樂得跟偷吃了雞的狐貍似的。 他們回家后就把門關(guān)上。 白秀英終于忍不住笑意,在屋里笑出聲來。 憋屈了大半輩子,被林秀紅欺壓了這么多年,白秀英覺得今晚一下子把所有的怨氣都吐出來了,整個人心情舒爽,恨不得出去跑幾圈,讓大家伙知道這件事。 一想到剛才林秀紅拿到那張東時(shí)候的表情,白秀英明天不吃飯都可以了! “小貝,你可真是個福星?!?/br> 白秀英拉著宋貝的手,“自打你嫁進(jìn)我們家后,我們家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了!” “媽,你說笑了,咱們?nèi)兆舆^得好,那是因?yàn)樵蹅兗叶箭R心又努力?!彼呜惖溃骸斑@正好應(yīng)了那句老話——家和萬事興?!?/br> “是,是,小貝就是有文化?!?/br> 白秀英笑得下巴都酸了。 宋貝雖然否認(rèn),可她心里卻認(rèn)定了宋貝有福氣這件事,他們家沒和宋貝定親前,天天過的是什么日子,現(xiàn)在又過得是什么日子,她心里門清著。 白秀英在心里暗暗慶幸,得虧陳植林眼瞎,這么好的媳婦不要,偏偏去娶宋紅春那個攪家精,瞧瞧他們家自打結(jié)婚以后鬧出多少事,又是空紅包,又是岳母上門來吵架,今晚還偷東西,這簡直就是掃把星! “媽,既然沒什么事了,那你們早點(diǎn)兒去休息吧,我和建林也去睡了?!?/br> 宋貝說道。 “哎,行?!卑仔阌⒋饝?yīng)一聲,等目送他們進(jìn)屋后,白秀英便拉著陳國成進(jìn)屋,她根本沒有睡意,也睡不著,這么多年了,她想分家想得都魔怔了,本來以為要等兩老走了后才能如愿以償,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今晚竟一下子分家成功了,而且他們這邊還分到了良田! “國成,咱們明天去蔡大娘家一趟?!?/br> 白秀英對陳國成說道。 “去蔡大娘家干什么?”陳國成納悶地轉(zhuǎn)過頭看著興奮的媳婦,“咱們家建林都結(jié)婚了?!?/br> “你個呆瓜,得虧建林像我一樣精明,要是跟你一樣,那還得了?!卑仔阌o奈地說道:“咱們建林的婚事不就是蔡大娘說的嗎?她給我們說了這么個好媳婦,咱們不得好好感激人家。明天提一塊豬rou再整個紅包上門去答謝?!?/br> “你拿主意就成?!标悋梢仓雷约河薇浚识仔阌⒄f啥就答應(yīng)啥。 這大概是他最大的優(yōu)點(diǎn)了。 第三十二章 第一更 第二天一早, 生產(chǎn)大隊(duì)就鬧哄哄的, 現(xiàn)在這季節(jié)還不到農(nóng)忙的時(shí)候,一大早,陳二毛那碎嘴媳婦就把這消息傳得整個生產(chǎn)大隊(duì)都知道了。 白梅還在家做飯,她拿著稀稀拉拉的面條下到煮開了熱水里,旁邊宋成才往鍋里瞧了一眼, 還覺得不夠,“媽,再打個雞蛋, 下些豬rou吧,這一大早的不吃飽怎么能行?” “行了行了,媽會下的, 你出去?!?/br> 白梅對宋成才揮揮手,吩咐他出去,她倒不是嫌棄宋成才煩人,而是在她看來,這廚房是女人的地盤, 宋成才身為男人,而且是一個將來要有大出息的男人,怎么能夠進(jìn)廚房呢? 白梅利落地煮好了面條,宋成才拿過碗后, 二話不說就開吃了。 她滿眼欣慰地看著宋成才,把手在衣裳上隨手一擦,就出門了。 他們家的柴火剩得不多了, 按理來說這撿柴火該是男人干的,可白梅又心疼兒子又心疼丈夫,就把這事攬?jiān)谏砩?。橫豎她力氣也不小,一回下來能扛得起夠用五天的柴火。 白梅提著簍子出了門,沿路瞧見人,那些人卻都沖著她露出稀奇古怪的表情,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這是怎么了?” 白梅心里嘀咕,過一個年怎么大家都過傻了? 就在這時(shí),徐婆子帶著媳婦許百合剛要去趕集,瞧見白梅,婆媳倆對視一眼,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白梅心里涌出一股無名怒火,但為了打探原因,她還是壓著火氣,快走了幾步上去和徐婆子說道:“徐大娘,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去縣城趕集?!毙炱抛永S百合離著白梅遠(yuǎn)了一點(diǎn)兒。 白梅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 她沒好氣地說道:“大娘這是怎么了?怎么見了我跟見鬼似的?” “瞎?”許百合瞪大了眼睛,驚詫地看著白梅,“白嬸子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卑酌钒櫭?,“這一大早,我就瞧見所有人奇奇怪怪的,跟有病似的?!?/br> “是有病?!毙炱抛雨庩柟謿獾爻爸S道:“不過不是我們有病,是你女兒有病。什么事不做,竟然學(xué)人家半夜三更當(dāng)賊,還被人當(dāng)場抓了?!?/br> “什么?” 白梅手里的簍子當(dāng)?shù)匾宦暤粼诘厣稀?/br> 她雙眼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上前抓住徐婆子的手,“不可能,紅春怎么可能做賊呢?” “感情你還不知道啊?!毙炱抛訐u頭,眼神中難得露出幾分憐憫,這閨女當(dāng)賊也是個大丑聞,即便是臉皮厚如白梅,也要感到丟臉。要知道白梅之前干什么事那都是些小節(jié)問題,始終沒有踏過底線,可紅春做賊,那可就不一樣了。 “昨兒個晚上被人當(dāng)場抓住,還被隊(duì)長判了去掃半年牛棚呢?!痹S百合在旁邊說道:“對了,他們陳家昨晚大半夜還分了家,好家伙,陳二伯那邊倒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 白梅越聽越覺得腦海里渾濁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徐婆子婆媳什么時(shí)候走的,整個人也沒有心思去撿柴火了,連簍子都落下就回家走去。 一路上,她瞧見每一個人,都覺得人家是在笑話她。 白梅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回家里。 屋里,宋成才剛吃完面,碗就擺在桌上,宋漢文正戴著眼鏡看著書,看見她兩手空空回來,不由得納悶地問了一句:“不是說去撿柴火嗎?柴火呢?” “沒了,都沒了?!卑酌窊u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囔囔自語地說道。 “啥東西沒了?” 宋成才疑惑地問道:“媽,你簍子哪里去了?” “還問簍子呢!”白梅像是被一根針戳到屁股一樣,頓時(shí)跳了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