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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不開,鬧自殺,不想嫁給建林就說一聲嘛,難道你爹媽還能逼你不成?”白梅說著看似關(guān)心的話,卻句句都是在揭短。 宋貝心里冷笑,原身會鬧到自殺還不是多虧了白梅那好閨女宋紅春! 要不是宋紅春勾引陳植林那個渣男,還故意送出自己的身子,怎會讓陳植林改口要和宋紅春處對象?陳植林是渣男,宋紅春就是賤女! 宋貝是早上起床的時候,才猛地想起她重生的這個世界為什么會有些熟悉,這不就是她之前看到過的一本80年代嗎?宋貝當(dāng)時只看到宋紅春感慨惋惜了一句宋貝自殺的事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宋貝的死里不就有宋紅春的一份功勞,這種白蓮花惡毒女主,宋貝看不下去,直接關(guān)了就把這本書拋到腦后去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成了那個“宋貝”。 白梅的這句話讓陳國成四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白秀英正要罵她幾句的時候,就聽到宋貝笑瞇瞇地說道:“勞煩伯母惦記了,伯母這雞蛋還是拿去給紅春jiejie補補身子吧,聽人說,前幾日看見紅春姐和植林哥在山上……” 宋貝只說到這里就沒有多說,可剩下的話,其他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白秀英當(dāng)下就笑了。 “這植林可真不愧是讀書人,思想就是比我們,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對了,開放!紅春她媽,你也真會教女兒,這本事咱們大隊你是數(shù)這個!” 說著話,白秀英豎起了大拇指。 白秀英這話把白梅說的面紅耳赤。 她瞪大了眼睛,氣急敗壞地對宋貝說道:“你這孩子怎么說話,怎么這么胡說八道!我曉得你嫉妒你姐,但你也不能瞎胡說啊。” “伯母,我怎么會說假話呢?”宋貝露出無辜的表情,“這事,你大可去問問堂姐,再說了,我嫉妒紅春姐干什么,能干出這種事的男人,連條狗都不如。我只希望紅春姐別搞出什么意外,不然的話,大著肚子結(jié)婚,恐怕可不好聽。” 白梅瞪著宋貝,眼神兇狠得仿佛要把宋貝給生吃了。 只可惜這里是宋貝家,又有四個人護著宋貝,宋奮斗還跑了進來,虎視眈眈地看著她,白梅只能氣急敗壞地下了炕,直接甩門走了。 隔壁屋里。 宋紅春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他爸下酒的花生米,聽見腳步聲,連忙把手一拍,把花生米塞到廚房里,跑出去迎接,“媽!” “你跟我進來!”白梅拉扯著宋紅春的手進了屋子,等一進屋,她就叉著腰,瞪著宋紅春道:“隔壁屋的宋貝說,你把身子給了陳植林,是不是這么回事?” “媽!” 宋紅春臉上一下子白了,她腦門上冒汗地說道:“這話你聽她胡說!沒有的事?!?/br> “她可說了在山上!”白梅不信宋紅春的話,故意詐了一句。 果然,聽見這話,宋紅春的臉色就變了,“她怎么知道的!” “好啊,你個賤胚子,老娘千叮嚀萬囑咐,你還是干出這種事!” 白梅氣得揚起巴掌就要扇宋紅春一耳光。 擱在之前,宋紅春可不敢躲,可是現(xiàn)在她可不是以前的宋紅春,當(dāng)下看到白梅要打人,立即就躲開了,可巧地上有一灘水沒擦干凈,白梅踩在那灘水上,一個踉蹌,直接砰地摔在地上,摔得滿臉都是血。 “?。。。 ?/br> 宋紅春家的慘叫聲驚得整個大隊的人都起來了。 第五章 白梅這叫聲可真慘烈,左鄰右舍的人都被驚動了,跑過來看情況。 等宋貝他們一家過去的時候,白梅家里已經(jīng)擠滿了人了。 白梅臉上幾乎是一臉血,她這是磕破了鼻子,流鼻血流得稀里嘩啦的。 “宋老大家的,快把臉抬著?!备浇乃未竽镞呌媚ú疾林酌纺樕系难厙K嘖說道:“你都多大人了,咋還能把自己摔一跤呢。這下可把鼻子摔壞了,好家伙,流這么多的血!” 宋紅春看著白梅的情況,心里頭虛得很。 她知道若不是自己躲開,白梅根本不會摔得這么慘。 宋紅春看見過來看情況的宋貝,當(dāng)下便想禍水東引,她咬著下唇,指著宋貝道:“我媽會摔了,還不是宋貝惹出來的事!” “你給我閉嘴!” 白梅聽見這話,卻是沖著宋紅春發(fā)怒地吼了一句。這紅春做事咋就這么沒腦子呢?這事引到宋貝頭上,不還得扯到她身上去! 宋紅春被嚇得打了個哆嗦,又氣又怒,索性摔手跑出家去。 街里街坊其實剛才也隱約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 畢竟這白梅和宋紅春的嗓門可大著呢,他們剛才還有些不敢相信,現(xiàn)在看她們母女這么一副作態(tài),哪里還不清楚這件事到底是真不假。 這些鄰居心里都暗暗唾棄了一句。 見白梅只是磕破了鼻子,宋貝一家就回自家那邊去了。 白秀英心里快活極了,回到家的時候還哼著小曲,她一進屋,便見到有個影子躥了過來,把她嚇得后退一步,拍著胸口。 “媽,這事咋樣了?”陳建林著急地問道。 白秀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拍拍胸口:“你媽出馬,那還能不成嗎?咱們已經(jīng)和宋貝他們家說定了,落聘在12月初三,婚禮就定在12月初十。咱們兩家也都說好了嫁妝和彩禮,你過陣子可就是結(jié)了婚的人,可得表現(xiàn)得像樣些,少往山里跑,少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 白秀英嘮叨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陳建林提了個背簍就要出門。 她連忙喊住他:“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是去哪里!” “媽,這不是快結(jié)婚了嗎?我總得多賺些錢,才能夠讓宋貝嫁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陳建林熱絡(luò)地說道,聲音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跑出不知道多遠去了。 “誒……” 白秀英還想囑咐幾句,卻連陳建林的影子都沒瞧見。 她張大了嘴巴,半晌后又是高興又是嗔怨地說道:“這孩子也不知道到底像了誰。這種話說得這樣大聲,也不怕人笑話?!?/br> “還能像誰,當(dāng)然是像我了?!?/br> 陳國成老實的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叫人臉紅。 白秀英老臉一紅,“可不是像你。當(dāng)初咱倆連話都沒談過幾句,你就巴巴地拿著鐮刀到我們大隊里去幫忙收稻子,險些被人當(dāng)做偷稻子的給抓起來□□了?!?/br> “那會兒不是家里窮,沒辦法給你其他東西嘛?!?/br> 陳國成感慨道。 白秀英也深有感觸,她撞了下陳國成的胳膊肘,“以后咱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的,瞧建林這陣仗,咱們把宋貝娶過門來還真娶對了,說不定用不了幾年,咱們家都能成萬元戶呢?!?/br> 就在夫妻倆憶苦思甜的時候,宋貝和陳建林談婚事的事在大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