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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種想法比較片面,也比較自私,雖然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還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老人摔倒出了問題,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視頻里的老人是國學大師劉孟宇,他為了華國的傳統(tǒng)文化奔波了大半輩子,在摔倒后竟然沒有人扶起,我們華國的傳統(tǒng)文化是什么?不僅僅是書法、繪畫、刺繡等,還有華國的道德精神,助人為樂、尊老愛幼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扶起摔倒的老人反被賴上,這些終究只是少數(shù),如果人人都因為這幾個少數(shù),而把所有摔倒的老人一概而論,那么當你老了,摔在地上,恐怕沒有人會去扶起[余下全文]動態(tài)發(fā)出去后,過了幾分鐘,下面刷出了上百條評論。了無痕:我家有錢,不怕被賴。[doge]睡不醒的貓:我去年扶了一位摔倒的老人,他摔成了腦震蕩,非說是我推的,要我家出醫(yī)療費,我媽罵我為什么要多管閑事,我還發(fā)誓再也不要管這些事了,看到阿銘發(fā)的東西,我內心有些復雜,感覺阿銘說的很有道理。喜劇演員:我媽叫我不要多管閑事,可我看見有人需要幫助還是會上前,那次有老人摔倒了,我把他送到了醫(yī)院,幸虧治療及時,人沒出事,他的家人來我家送禮。安沐沐:摔倒的老人要扶!說不定就會扶起一個富翁、國家領導人、世外高人,可以少奮斗幾年呢![doge]柳彥銘看著評論,彎了彎唇,關掉了圍脖,雖然只是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不管它能給社會帶來什么影響,只要能在即將渾濁的水中,劃過一絲波瀾,他也心滿意足了。開學第一天,各科的考試卷子全部發(fā)了下來,柳彥銘重新在做錯了的題,王成正捧著卷子,欲哭無淚的哀嚎道:“怎么會這樣!怎么能只比她低兩分!”卷子還沒發(fā)下來時,王成正就打探到了邵薪霓的總分是597,等他的卷子發(fā)下來后,總分是595,兩分的差距,讓兩人之間的年級排名相差十名。王成正哭喪著臉,轉過身對同桌哭訴道:“阿銘,我和她就差兩分!就兩分!我的愛情之花,就這么凋謝了”柳彥銘把最后一個數(shù)字寫完,抬頭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卷子,輕笑道:“這可能就是有緣無分吧?!?/br>“喂,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這個時候還往我的傷口上撒鹽!”王成正郁悶的把卷子仍在桌子上。柳彥銘拿過他的卷子,擺在他的面前,指著卷子上的第二個填空題,“你看這道題,你考試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很眼熟?”王成這把頭湊過去,吃驚道:“你這么知道?考試的時候我就感覺這道題好像在哪里見過?!?/br>柳彥銘輕笑道:“你當然見過,這道題是練習冊上原模原樣的題,數(shù)字都沒變,我給你講了兩遍,講第一遍的時候,你突然想起邵薪霓的一件事,對著我說了五分鐘,講第二遍的時候,邵薪霓來找你,你出去了。這一道題就五分,你還丟了,這不是有緣無分是什么?”王成正被他這么一說,想死的心都有了。“柳彥銘,年級排名貼出來了,你是年級第二,和年級第一高慧差五分!”田發(fā)勇跑進了班里,大聲嚷嚷著。劉文敏聽到后,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田發(fā)勇,又立馬低下頭,繼續(xù)寫東西。柳彥銘微微一笑,情緒沒有絲毫波動。王成正高興的用胳膊捅了捅他,“你年級第二名欸,好厲害,老班這次肯定要夸你?!?/br>作者有話要說: 我親哥扶起過摔倒的老人,就被賴上了,家里給賠了兩千,我本來也覺得不要多管閑事比較好。上思修時,老師讓我們這一組對“老人摔倒扶不扶”這個話題進行辯論,我們組的觀念是老人摔倒應該扶。我是小組長,查了大量的資料和視頻,制作了ppt,在講臺上演講。這些資料扭轉了我的想法,讓我深有感觸。阿銘的發(fā)個動態(tài)其實是我自己的觀念,摔倒的國學大家靈感取自一個老了的防洪救災戰(zhàn)士,下雨天摔倒在積水里,路過很多人,八分鐘后才有一個人上前看情況,老人被積水溺死了。我心里很難受,說不出來的滋味。其實這本書里有一些情節(jié)我取自現(xiàn)實,是我看見的,經(jīng)歷的。有時候會莫名的紅了眼眶。謝謝小天使的支持,愛你們。第59章第五十九章天氣漸漸回暖,棕色泥土里探出了嫩綠,河邊的柳樹也抽出了新枝,肖誠旻跳級到了高三,參加今年高考消息在學校里引起的波瀾,被時間慢慢撫平。柳彥銘估算了一下時間,二蛋也到了絕育的時候,就和肖誠旻約在了周六上午一起去寵物醫(yī)院。二蛋被肖誠旻抱在懷里,尾巴蜷在他的胳膊上,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毫不知情。柳彥銘推開掛著‘正在營業(yè)’牌子的玻璃門,讓開身子,讓肖誠旻抱著二蛋先進,自己隨后走了進去。屋子里的陳設有些老舊,但燈光明亮,干凈整潔沒有異味,給人了一種舒服的感覺,一面墻上全是籠子,籠子分開關著兩條狗,一只貓,它們的脖子上都套著頭套,很明顯是剛做了絕育手術。貓狗都乏懨懨的趴在籠子底部,見到生人也不叫,看上去無精打采,生無可戀。二蛋見到自己的同類,立起身子對著它“喵”了一聲。籠子里的橘貓聽見聲音,抬起腦袋,看了一眼趴在肖誠旻懷里的白貓,又趴回籠底,不搭理它。二蛋不甘被忽視,依舊沖著橘貓‘喵喵’叫著。一位身穿白大褂,戴著黑框眼鏡,頭發(fā)及肩,劉海遮住半張臉的青年人,用手撩開門簾,從另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眼睛被眼鏡擋住,表情看上去有些莫測,他瞅了一眼肖誠旻懷里的貓,壓低聲音說,“做絕育?多大了?”柳彥銘從肖誠旻的懷里抱過二蛋,給穿白大褂的男人,“它九個月大了,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情,我感覺它快要發(fā)情了?!?/br>男人接過貓,輕輕摸了一下它的后背,就直接掰開它的后腿看了一眼。“喵喵”二蛋很安靜,尾巴蜷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點也不認生。“現(xiàn)在可以絕育?!蹦腥税沿埥唤o柳彥銘,脫下手上的皮手套,“你過來填一下單子?!?/br>柳彥銘抱著二蛋笑道:“請問怎么稱呼您?”男人轉頭看向柳彥銘,神情莫測,勾了勾嘴角,“我叫師溪?!?/br>柳彥銘笑道:“麻煩師醫(yī)生了。”肖誠旻跟著在師溪身后,在柜臺處填單子,柳彥銘抱著二蛋走近了籠子里的那只橘貓。二蛋用爪子勾住籠子,對著里面的橘貓‘喵喵’叫著。橘貓一開始懶得搭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