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溪苦笑了一下,“實話跟你說吧,我這次回家,就是要成親的。以前是因為蠱蟲還沒有去掉,所以無法忘記你,以后我成了親,自然會把你忘得干干凈凈。你說的對,兩個男人在一起,成什么樣子,我們……都是有名望有地位的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為喜歡不喜歡的這些……這些小事,壞了自己的名聲?!?/br>方棠溪靜靜凝視著藍吹寒冰徹的雙眸,似乎想要給藍吹寒看到自己真實的想法,并沒有任何回避,聲音里有種解脫的平靜:“知道你說想我,我心里是很高興的,但其實只要你過得好好的,我就很高興了。我不想要你為我做什么,如果你為了我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我才真正感到不快活。我們就這樣結(jié)束吧?”方棠溪看到藍吹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用著商量的語氣道。“你真的想就這么結(jié)束?”藍吹寒冷冷道。方棠溪干笑了一聲:“要不,我們再為臨別做一次?”他看了一眼藍吹寒的下體雖然穿著長衣,但仍然明顯看得出有了輕微的褶痕。藍吹寒又是惱怒又是痛恨,冷冷道:“方棠溪,你這樣隨意玩弄別人的感情,很有意思么?”方棠溪只是笑,笑得十分無賴:“要不你說怎樣?”藍吹寒赫然站起:“我們再也不要見了!”他一拂衣袖,轉(zhuǎn)身便向門外走去。他走出門時,方棠溪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再也不見……呵……吹寒最愛面子,被這樣拒絕,他一定不會再出現(xiàn)了的。這樣的結(jié)束,或許最好吧。第52章藍吹寒走后,方棠溪的后半段路程委實清閑,也不知藍吹寒用的什么方法,能讓雷鳳章到現(xiàn)在還沒半個人影。他雖然好奇,但也無暇他顧,方母連催了他十幾次他才回去,又看到他變成這個樣子,會有什么表情可想而知。還在躊躇著要不要回去時,已到了家門口。他雖然用頭巾包了長發(fā),又欺騙家人只是腿受了輕傷,過幾天就會好,但在杭州的很多人都知道他腿腳不便,人多口雜,難免會傳出去。他下了轎子,接過侍從遞過來的雙拐正要往里面一瘸一拐地走,方母已經(jīng)聞訊出來,看到方棠溪,登時眼淚溢出。方棠溪心中忐忑,不知瞞不瞞得過,方母已抱住了他,說他瘦了,這次回家一定要好好補補。其實他在杭州,左右無事,除了吃也沒什么消遣,絕對說不上瘦了。方父在一旁沉著臉,怒問他怎么三催四請還不回家,一巴掌便要拍下來,方母已攔住了他,不讓方棠溪挨揍。方父一看更怒:“慈母多敗兒,如果不是你縱容他,會讓他變成這樣?這么大了,一點不聽話,如果他的腿不斷,我也要打斷它!”方母啜泣道:“他已經(jīng)斷了腿,你還要怎樣?你要打他,先打我好了!”“你真要把我氣死了!”方父氣結(jié),只好作罷。方氏夫婦剛成親時感情極淡,只有方棠溪一個兒子,膝下再也無人,但方棠溪日漸長大,經(jīng)常不在家,常常出門就是半個月不見蹤影。兩人為方棠溪cao心,雖然經(jīng)??诮牵瑓s是感情漸增。方棠溪唯恐被父母看出自己久立之后雙腿酸軟的疲態(tài),干笑一聲:“那個,爹,娘,我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休息了?!?/br>“一個月不準出門,等著成親,臭小子,你聽到?jīng)]?”方棠溪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只告訴父母斷了腿,他們就如此激動,如果告訴他們,自己的腿以后走路都不方便,更不能用輕功,又白了頭發(fā),母親更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樣子。看到方棠溪一瘸一拐地走遠,方母低聲哭道:“如果那時聽了算命先生的話,辦了親事,或許他的腿就不會斷了……”“是他自己不聽話,能怪得了誰?幸好只是斷了腿而已,要是死了……”方父沒再說下去,嘆了一口氣。“但愿親事能沖沖喜……”“他還真以為藏在杭州我便找不到了,哼,這臭小子!既然他不想跟我們說,我們便裝作不知罷了。唉,我已把事情跟邵家說了,邵家想退婚,我已答應(yīng)。你說,他這個樣子,還有哪家的女孩兒肯嫁給他?”方父嘆道。方母默默垂淚了一陣,低聲道:“我們決不蒙騙人家,邵家退親,就退了便是。我們方家也算是名門,總不好隨便娶一個女子進門,不如……先納個妾室,只要溫柔賢惠就好,讓他安了心,不再每天想著往外跑就行。”“夫人此言極是?!?/br>第53章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藍吹寒遭到方棠溪拒絕,萬分惱怒,憤而回到皓月居。不久,他就接到方棠溪的喜帖,說是不日方棠溪要成親,請他去赴宴。他已怒火沖天,偏偏方棠溪還來火上澆油,更讓他覺得方棠溪不可饒恕,非要把方棠溪做得下不了床不可。至于為何是這種懲罰方式,藍吹寒倒是覺得理所當然。方棠溪此舉顯然是在刺激他,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以后這小子真要翻天了。以后還要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么?難道自己的未來是有這個小子存在的噩夢?呸,一定是被sao擾得太厲害了,才會有這種詭異的想法。方棠溪要走,那是求之不得,他才不會在乎。還說什么不喜歡他,那是方棠溪死鴨子嘴硬,倒是要看他嘴硬到什么時候。藍吹寒越是惱怒,反而越是坐立不安。他從小到大,從來沒發(fā)過脾氣,這一次忽然爆發(fā),登時宛如長河決堤,一潰千里。皓月居內(nèi)所有人聽到他大發(fā)脾氣就聞風(fēng)而逃,根本不敢靠近他一步。當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告訴他,又有幾個弟子要請假回家一趟時,藍吹寒才發(fā)覺有些不對,秀麗的眉毛微微一蹙:“廖叔,怎么最近這么多人請假回家?”廖叔干咳一聲:“大概大家最近都有些累了。莊主,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是不是兒女之情出了問題?”藍吹寒拍案而起:“胡說!”廖叔連聲道歉:“是屬下多言,莊主恕罪?!彼孀镏髶u頭離開,一邊輕聲嘀咕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明明被刺激到,還跟我老人家說謊……”“廖叔,你說什么?”藍吹寒臉色一沉。“沒說什么?!绷问暹B忙搖頭,“莊主一定聽錯了?!?/br>藍吹寒揮手讓他退下,忽然有些頹然的疲憊。廖叔看了他一眼,又道:“莊主不想想解決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