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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為哪能漲這么快……” 溫斂是騰勝天的仙君,靈力精純深厚,兩人雙修之后,燕妙妙如今的識海之中靈力充沛,精力旺盛得恨不能繞九州三百圈。 今日一早這才跑來了練武場。 溫斂聞言,輕輕勾唇:“可你不是也很喜歡?” 燕妙妙:“…………”她就不應(yīng)該提這茬。 燕妙妙試圖將話題轉(zhuǎn)向正道:“我還沒做好渡劫的準(zhǔn)備呢?!?/br> “乾坤袋里以前準(zhǔn)備的東西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我要是空手渡劫,不得被天雷劈死?!?/br> 溫斂上前攬她:“別擔(dān)心,夫君在這呢?!?/br> 燕妙妙:“…………” 這廝說的什么屁話。 見燕妙妙不搭話,溫斂又靠近她的耳朵:“昨晚上都叫了那么多聲,怎么天亮了就不認(rèn)賬了?”溫?zé)岬臍庀⒙湓诙股?,引得燕妙妙一陣瑟縮。 溫斂見她僵硬的模樣,笑意更深,只覺得可愛,當(dāng)即便吻了上去,唇齒相接。 兩人這正黏糊間,忽然余光見到前方一道身影。 唇瓣分開,燕妙妙轉(zhuǎn)過頭——南葛弋正一臉驚恐地瞧著抱得正緊的兩人。 “我、我、我……”他嘴唇微顫,臉色仿佛白日見鬼,“我什么都沒看見!”說著拔腿就跑。 燕妙妙:在線急問,我家未成年的小孩看了不該看的畫面,怎樣預(yù)防他產(chǎn)生心理陰影? * 燕妙妙在南葛弋房門口敲了半天的門,也沒能讓南葛弋再出房門。 儼然是正鬧別扭的青春期。 后來還是溫斂見不得燕妙妙那么溫柔地叫別人名字、沒耐性地直接將南葛弋的房門踢開,將他強行從房中扯了出來。 到了午后,溫斂便拎著南葛弋欲回仙界,而燕妙妙亦打算回昆侖山待幾日。 由于南葛弋之前擅自派遣座下仙童去魔界的事情暴露,原本昨日尋到他之后,溫斂就該將南葛弋帶回仙界接受懲處,但顧及他心魔未散,便多拖了一日。 溫斂向來公正,派遣仙童私自下界、間接導(dǎo)致數(shù)位仙童喪命一事,原就并未打算替南葛弋遮掩,只等仙界發(fā)落。 而燕妙妙,得知此事之后,只拍了拍自家崽崽的肩膀,囑咐了八個字。 “好好改造,重新做人?!?/br> 溫斂(滿意):妙妙說得對。 南葛弋(哭):師姐說得對。 * 在孤鴻境外分別之后,燕妙妙回到了昆侖山。 盡管如今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fù),燕妙妙仍將昆侖山視作自己的家?;氐嚼龅牡谝粫r間,便去尋了神霄真君。 這一路,一路上零星遇見燕妙妙的弟子們招呼著自家大師姐,與往常無異。 神霄真君正在主殿。 “拜見師尊。”燕妙妙見著神霄真君見到她之后并不大好的臉色,先發(fā)制人先問了好。 雖然琢磨琢磨,要是自己沒穿回現(xiàn)實……他們?nèi)缃駪?yīng)當(dāng)是同輩仙友。 神霄真君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回來?怎么不在莽山待到過年?” 燕妙妙討好地走上主座,自發(fā)給神霄真君捶上肩:“哪好意思在別人家待那么久呢?” 神霄真君神色略微緩和些。 “回來了就老老實實待著,”他道,“近日人間事多,仙門的仙君們不能時常駐守山門,你領(lǐng)著師弟妹們好生修煉,不要掉鏈子。” 嘖。 燕妙妙略為難地撓了撓頭,囁嚅道:“我這也待不了多久……” “嗯?”神霄真君抬起頭,火氣又上來,“你又要去哪?” “一天天的不在山門待著,成天光想著在外邊野,師弟師妹也不管……你說說哪家仙門首徒像你這么懶散的?” 燕妙妙嘟囔:“人家仙門的仙尊也沒您脾氣這樣差的啊?!?/br> “你說什么?”神霄真君一拍桌子,當(dāng)場就要開始罵人。 燕妙妙立刻識時務(wù)地開口:“哎哎哎您別動氣啊,這回可不是我不想在仙門待著?!?/br> “師尊……我要渡劫了?!?/br> 神霄真君怔在原地。 “怎么這么快?就算是在魔界積了不少功德……”他下意識地探了探燕妙妙的靈力,接著便蹙起眉來,“……你修為怎的漲得這么快?” “我……”燕妙妙輕咳一聲,“……努力修煉了唄?!?/br> 是某位仙君過于努力了。 神霄真君看她一眼,抿了抿唇?jīng)]說話。 看破不說破是身為師尊最后的倔強。 神霄真君:沒良心的崽子,師尊的道侶都還沒影呢。 他咳了一聲,頗不自然地開口:“那……那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瞧瞧咱們仙門庫房里有沒有能用上的東西,回頭準(zhǔn)備在何處渡劫在仙門中通報一聲,叫上我和你明黎師叔,還有辜南野他們幾個在旁掠陣,爭取順順利利地飛升……” 接著又啰啰嗦嗦地叮囑:“那什么……雖然你現(xiàn)在同疏明真君,咳咳,結(jié)成了道侶,但是也不要太依賴他,渡劫一事是咱們昆侖仙門的事情,不用他幫忙,別叫他小看了你去?!?/br> 耳邊聽著神霄真君的嘮叨,燕妙妙心中覺得極暖。 無論是現(xiàn)實還是穿書之后,她周圍永遠都環(huán)繞著溫暖與善意。在莽山時如此,在昆侖山亦是。 沒有任何一刻,比此時叫她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歸屬感。 無論是身為虞妙,還是燕妙妙。 * 從主殿中出來時,烈日仍當(dāng)頭。 燕妙妙穿過廣場,打算先回一趟房間拾掇下,看看自己準(zhǔn)備渡劫的庫存還剩下多少。 走過練武場時,卻驚訝地聽見了術(shù)法破空的聲音。 按理來說,這個時辰通常時弟子們午休的時間。 她轉(zhuǎn)了腳步,過了樹叢來到練武場中。 場中,有一高挑少年正習(xí)練術(shù)法。 他顯然還有些生疏,手指結(jié)印的速度并不快,使出的術(shù)法威力也并不算大??伤哉驹趫鲋?,專注地一次又一次重復(fù)同一道術(shù)法。 燕妙妙在場邊站了一炷香,少年竟未發(fā)現(xiàn)。 直到汗水浸濕了衣衫、而術(shù)法終于能熟練使出之后,少年終于舒了口氣,猛然倒在了地上。 驕陽似火,將練武場的磚石曬得發(fā)燙,他卻累得感覺不到。他躺在地上,日頭在眼前晃出一道道光暈,教他頭腦發(fā)脹。 朦朧間,有道陰影落在他臉上,一人朝他伸出手。 “練那么狠做什么?不怕給自己累死了?” 他歪了歪頭,唯恐自己見到的是幻覺:“師姐……?” 他試探地伸出手,觸到對方的指尖。 燕妙妙將他拉起來,笑笑:“幾天不見,你又長大不少,我都快認(rèn)不出你了。” “小白尾。” * 同白尾一道走回房間的時候,又在路上遇到了過來找她的辜南野、柳梢和宋儼一眾。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⑺姆块g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