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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祭起了迷陣,待桃花瓣紛揚飄灑下來時,他才松了口氣。然而,這還沒完。“媽的,果然是這小子的幫手!”另外一名修者見同伴被困在桃煙迷陣中,啐了一口:“咱們撤吧!”“可是老大,那件極品法寶……”“光一個萬瞬門我們就是鋌而走險了,你沒看到那邊那個穿的是無上宗的道袍嗎?”老大對身邊的那名滿臉遺憾的修者用力一拍肩:“去救老三!趕緊走!”宣子方氣都還沒喘完,就見另外兩名修者也朝他過來了,緊張之下人也變得手忙腳亂的,干脆自己撤下了迷陣的煙霧。反正他覺得,與其被被人強行破開迷陣,導(dǎo)致陣法反噬,還不如自己切斷算了……當(dāng)然,宣子方也不會白白被人嚇了這么一跳,桃魂扇一抖,卷走老三身上的兩件法寶,揣進自己兜里后連忙跑去看被那三人圍攻的修者:“喂!你沒事吧……”“沒……”那青年強撐起身體,咳出一口鮮血,猛地推了宣子方一下:“你快些離開這里,他們不是針對你來的,道友沒必要為了我……”“你說什么呢,我才不是為了你。我只是隨便走到這里不小心看到了你們,然后他們就要把我滅口,我這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哎呀,反正都跟你站在一條線上了,干脆好人做到底,你就別啰嗦了!”宣子方抬起那人的一條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召出飛劍迅速離開。“多謝這位道友……”那青年緩緩道:“我叫尚思煙,道友似乎是無上宗之人?”“我目前不是,但我?guī)熓迨恰!毙臃叫α诵Φ溃骸斑@身衣服也是師叔給我的?!?/br>“原來如此……”尚思煙道:“我認識一個人,和你一樣,用的法寶也是扇子,且同樣精通迷陣?!?/br>宣子方不好意思地笑道:“剛剛其實……我是沒發(fā)揮好,口訣我明明都記得的。你呢,為什么會被那些人盯上?”“那些人是散修,不過是看上了我身上的一件極品法寶罷了。”尚思煙口吻淡淡的,顯然不想多談。也對,就算救命之恩再大,極品法寶的消息也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宣子方很知趣,便沒有再問下去。“但愿師兄不會怪我偷了他的法寶,我實在不想再見他如此消沉下去了……”尚思煙喃喃道。“嗯?”宣子方御劍的速度極快,風(fēng)聲剛好掠過耳畔,方才尚思煙的話他沒聽到:“你剛剛說什么?”“沒什么。”尚思煙及有禮貌地笑了笑,臉上露出一個小酒窩:“把我放在此地便可,我可以用獨門信號聯(lián)系同門?!鄙兴紵熤钢鴥扇四_下的一座城鎮(zhèn)道。“哦……那你小心啊,身上還有傷別太勉強了?!?/br>“多謝道友相助?!鄙兴紵熥呦嘛w劍,對準(zhǔn)備離開的少年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友姓名,來日若有緣再見,還不知如何稱呼?”宣子方擺擺手道:“我叫宣子方,有緣再見啦!”尚思煙倏然睜大了眼睛,可他還想再問時,宣子方已經(jīng)咻的一聲化作光影飛走了。宣子方在附近方圓幾十里都晃蕩了遍,都沒有感覺到一絲蘇紀(jì)身上的氣息,心中失望之余,還有一點緊張,他真怕蘇紀(jì)會一聲不吭丟下自己?!安贿^,師叔若是不想帶上我,他應(yīng)該會直接跟我說的吧……”宣子方自我安慰道:“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嘆了口氣,宣子方折回了那片山林。就在返回那座山洞的途中,之前攔殺尚思煙的那三名修士又出現(xiàn)了。老大嘿嘿陰笑道:“如果對方只有一個人,那便可以什么不管直接上。”老二道:“老大威武!老大神機妙算!”老三道:“守在此地果然是正確的!”宣子方:“……”盡管對面那三名金丹的散修看起來不太厲害,可是一個人對付三個人宣子方感受到了明顯的吃力。尚思煙好歹也是個元嬰,可就連尚思煙都難以對付這三兄弟的合招,宣子方就更不用說了。才過了不到三十招,宣子方已經(jīng)撐不住了,手臂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血痕,疼得宣子方齜牙咧嘴。“唔!”散修又是一刀,趁宣子方不備之時砍向他的后背,即使宣子方有所察覺而側(cè)了側(cè)身,但那凌厲的一刀還是讓他的后背鮮血淋漓……老三的眼神變得瘋狂且嗜血:“再來一刀……嗚??!”就在此時,老三的刀瞬間碎成了齏粉,連同老三的一條手臂也碎成了rou塊。其余散修均是目瞪口呆,老三更是抱著斷了的手臂臉色蒼白地慘叫起來:“什么人???”“你動了我的人,我便要你一條手臂。”提著一柄透明的劍,蘇紀(jì)緩緩踏空而來,他每一步都無聲地踩在空中,腳下什么都沒有,但看起來如履平地,信步閑庭。蘇紀(jì)走到宣子方的面前,將人攬在懷中,一眼都不看那三名散修,低聲道:“沒有不喜歡?!?/br>“啊?”宣子方反應(yīng)不過來,愣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在山洞中隨手寫下的話。此時真的聽到了師叔的回答,心跳控制不住地變快起來,臉上緋紅。蘇紀(jì)一招成功鎮(zhèn)住了三名散修,那三人沒有再來自討沒趣,很識趣地趁蘇紀(jì)和宣子方說話的那會兒就屁滾尿流地逃掉了,只剩下蘇紀(jì)和宣子方二人。“師叔……我……”宣子方張了張嘴,腦子里全是蘇紀(jì)的那句“沒有不喜歡”。那就是喜歡了?師叔也喜歡我?心里突然有種撥云見日的明澈之意,宣子方正要說點什么時,便忽覺太陽xue突突地跳動起來,識海中塵封的一角終于得見天日,掀起大浪滔天,疼得宣子方冷汗直流,臉色發(fā)白:“唔……”“怎么了?”蘇紀(jì)扶著宣子方,關(guān)切地問。“頭好疼……”宣子方咬著牙道。蘇紀(jì)沉著臉:“我去找方才那三人……”“不是他們!”宣子方忙拉住了蘇紀(jì),喘了口氣道:“是……我……我想起來了……”無數(shù)的記憶涌上了宣子方的腦海,這些記憶原本便是屬于宣子方的,只不過是被封印起來,此時信息量雖然有點大,對宣子方卻并無損害,頭疼了兩個時辰,宣子方總算是恢復(fù)如初了。“頭暈……”宣子方靠在蘇紀(jì)身上道。“想起來了?”蘇紀(jì)問。“嗯……”宣子方的聲音還有些懶懶的。蘇紀(jì)眼中雖有笑意,但他還是板著臉道:“既如此,你也欠我一個解釋。說罷,那日你投身祭壇,又是如何逃脫出來的?”“沒……沒有?!毙臃矫蛄嗣虼?,惴惴道:“師叔……若我當(dāng)時不去影響天軌,天地秩序肯定不會恢復(fù)得如此之快。本來是沒必要自己犧牲的,可是我當(dāng)時剛晉化體期,分出一個化體,本是想給師叔一個驚喜的,雖然這個身體只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