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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只能說,閣下的好奇心未免太重,連這種小事都要跟過來湊熱鬧?!?/br>少年依然微笑以對:“勾離大人不必在意?!?/br>勾離見那少年確實(shí)只是好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并未借此查探妖族的兵力,也就讓人在暗中盯著些,沒有超出一個好奇者范圍里的事,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少年看著滿地的狼藉,柔軟的手指輕輕拂過斷壁的斷口,感受著上面殘留著的靈力,深深地看了眼火光閃耀的天際:“師兄……會是你嗎?”“啊嚏……”宣子方突然渾身一抖,背脊有點(diǎn)發(fā)涼。“寒氣入體了?”蘇紀(jì)有幾分關(guān)切地看著他。宣子方面色有些尷尬:“師叔,你也不想想我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尋常寒氣怎么可能……唉,我覺得一定是最近太倒霉了,才會這樣?!?/br>蘇紀(jì)好笑道:“倒霉?”“是啊,我們剛來梵閻城沒多久就惹上了妖族的大人物,還不得不跑路……被昔日的同門出賣,身份暴露不說,想要查探魔族的事情也泡湯了,現(xiàn)在還要再帶上一個拖油瓶……”而且?guī)熓逡膊恢朗且驗槭裁淳壒?,不肯和他雙修,這段日子宣子方可謂過得極為不順。蘇紀(jì)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事出有因,凡事看開些,未必不是一次機(jī)緣?!?/br>宣子方抱著腦袋埋怨:“師叔你怎么就一點(diǎn)都不著急呢……”“誰說我不著急?”蘇紀(jì)盯著宣子方的臉,眸色逐漸深沉起來,又露出了那種壓抑的目光,“要不是擔(dān)心你……”他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起身在山洞內(nèi)又布下了一層禁制。師叔明顯是隱瞞了什么!而且這很有可能和他不愿意和自己雙修有關(guān)!為什么師叔不愿意和我說???宣子方敏銳地察覺到這點(diǎn),有些咬牙切齒地瞪著蘇紀(jì)的背影。‘嘖嘖,欲求不滿的人真可怕啊?!寢胩Я颂а燮?,窩在敖馳的爪子底下道。70引誘虛耗在妖族中算是另類,身體如鬼魅般亦虛亦幻,連妖丹也可以隨意轉(zhuǎn)移。大部分的妖族,妖丹的位置都是天生的,或在天靈,或在心臟,或在丹田……只有虛耗,可以隨意將自己的妖丹移換位置,普通的妖族若是傷到了妖丹,則一輩子都無法到達(dá)受傷前的修為。但虛耗則不用擔(dān)心這點(diǎn),即使他們受了再大的傷,只要不傷及妖丹,就不會要他們的性命。這也是為何那次在城里,蘇紀(jì)的劍沒有傷動到皓惟的根本的原因。虛耗天生狡猾,連人的魂魄都可以偷,只要有下手的機(jī)會。在被宣子方俘虜?shù)那皫滋炖铮┪┻€曾天真地想過,以他的能力,沿途給妖兵留下記號,等援兵來救自己,應(yīng)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是……這種自信,在時間越過越久而身后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的事實(shí)的打擊下,顯得越來越蒼白了。皓惟終于確定,那日宣子方使用了罡雷,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人家就是故意的!趕路的時候宣子方特意把皓惟拉上了自己的飛劍,召出兩個罡雷小球不斷地繞著皓惟轉(zhuǎn),嚇得皓惟連動都不敢動;休息的時候,那兩顆罡雷小球就交織成一張罡雷網(wǎng),把皓惟罩在其中,除非皓惟化身田鼠挖洞逃出去,否則一步都不能離開那張網(wǎng)。虛耗的妖丹雖然可以隨心所欲地置放,然而雷電卻有將虛體化實(shí)的力量,碰到雷電,皓惟別說轉(zhuǎn)移妖丹了,連自己的能力用不用得出來都成問題。況且,雷電對虛耗的身體也有破壞作用,連皮糙rou厚的犀牛妖都秒死在罡雷之下,更別說視罡雷為天敵的虛耗了!因此,皓惟這幾日安安靜靜的,唯恐宣子方看他不順眼,直接拿他去喂罡雷了。然而不得不說,皓惟的運(yùn)氣還是比較好的,就在他以為自己隨時會被這兩人隨手扔到沿途的妖獸洞xue時,他發(fā)現(xiàn),那個宣子方的小美人似乎和他的那個師叔吵架了。宣子方一雙黑如曜石的眸子里染上淡淡的委屈和不甘,而皓惟則邪邪地勾了勾嘴角。哼哼哼……“哎,小美人……”皓惟趁蘇紀(jì)出去查探環(huán)境離開了山洞的時候,主動和宣子方搭話,由于他還身在罡雷的牢籠中,只能趴在牢籠的邊上,動作極其猥瑣地朝宣子方擠了擠眼。“干嘛?”宣子方皺了皺眉。皓惟胸有成竹道,看著宣子方道:“嘿嘿,你們也是為了深藍(lán)洞府來的吧?”見宣子方?jīng)]有搭話,更加確定他們就是為了那洞府而來,于是又道:“只是你們走的這個方向可和深藍(lán)洞府方位相背了,那地方還有三個月就現(xiàn)世了,且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去的,知道那日聚寶巷前為何會有那么多人嗎?他們可都是為了買屢水草而來的,深藍(lán)洞府在水下幾百丈之深,尋常會水的妖族也未必能深入,更別說是修者了!”說著,又對宣子方道:“你……你們?nèi)羰且蚕胍獙宜荩?、本少爺可以給你們打八折……”宣子方輕輕淡淡地看了皓惟一眼。皓惟馬上改口:“只要你放我回去,免費(fèi)送你都沒問題!”要是皓惟在宣子方曾經(jīng)的那個世界里生活過,只怕連包郵都能說得出來。宣子方眨了眨眼,神情有幾分詭異:“我看上去有那么好說話?”“嗯……”皓惟剛要點(diǎn)頭,但是他猛然回過神來,又用力地?fù)u了搖頭:“不是,不是!小的絕對沒有以為你是個軟弱可欺沒主見的人……真的,看我真誠的眼睛!”皓惟努力地睜大了和一條縫差不多的鼠目,怎么看怎么猥瑣。“……”宣子方忽然覺得這只虛耗不僅實(shí)力不怎么樣,腦子好像也不怎么樣。“哎哎,你先別走??!”皓惟眼看著利誘模式無法打動宣子方,又拿出了柔情攻勢:“只要你把這個籠子解開,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所有關(guān)于深藍(lán)洞府的事情都告訴你!你看,我們也算是有緣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看小美人你長得這么好看,我不幫你幫誰啊……”“哦?那你先說說看,要是一聽就是胡扯的話,我可是不介意喂你一發(fā)罡雷。”宣子方道。皓惟額頭冷汗直冒,連連點(diǎn)頭:“自然不是胡扯,我可以先告訴你,那個深藍(lán)洞府可不是一般人能進(jìn)去的,除了需要屢水草以外,那洞府之外還有好些兇獸看守的!”“兇獸?”宣子方瞥了一眼正趴在敖馳腦袋上睡覺的釋嬰,疑惑地看著皓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