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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guān),內(nèi)亂平息后,仙門之事也解決了,所以他一直以為傳言沒有任何問題,可剛剛聽到的話讓逢渲突然想起,上一世的清書曲就是在那場內(nèi)亂中死去的。然后,上闕仙宗內(nèi),丘陽居與四大峰主修為再無寸進,而明明有望飛升的應(yīng)風(fēng)老祖遲遲沒有動靜,還讓他這個小輩搶了先。還有就是飛升時,第八重雷劫劈下前,逢渲隱約在仙門前看到的身影,青衣翩翩,風(fēng)姿綽約,分明就是清書曲。[難道說,是真的?]逢渲有些不敢相信,[可這里是幻境……]這里是九命設(shè)下的幻境。逢渲頓了頓,是啊,這里是九命設(shè)下的幻境,而九命,知道很多事。“為什么?”逢渲緊握雙拳,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為什么會這樣?”清書曲看到逢渲這樣的反應(yīng),稍稍有些意外,他搖了搖頭,嘆道:“我應(yīng)該說的很明白,你也應(yīng)該理解了,只有我死,你們才能成仙?!?/br>“沒有我,”逢渲突然抬頭,“那個‘你們’里,沒有我?!?/br>清書曲愣了下,有些不明白逢渲這句話的意思。“如果只有讓師尊死,我才能成仙,”逢渲看向清書曲,一雙眼中滿是認真,“那我寧可當一世凡人?!?/br>“什……”清書曲呼吸微窒,話到口邊卻只吐出一字。“而若是師尊已死,那我寧愿修為永無寸進,不入仙門。”逢渲一字一句,說的清晰。他單膝跪地,行了弟子禮,抬頭望著清書曲,擲地有聲:“師尊,我不成仙?!?/br>“你……”清書曲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本想著,這小子定是隨口胡謅,信不得,可看著逢渲的眼睛,清書曲不得不信,他嘆了口氣,“你傻嗎?”逢渲笑笑:“弟子只是不愿做那不仁不義之輩,為了飛升犧牲師尊,不如被最后三重煉心雷劫劈個魂飛魄散?!?/br>聽到這話,清書曲面色變了:“你可知你這話相當于天道誓言,今后反悔不得?”“弟子絕不反悔?!?/br>逢渲答得篤定,沒有絲毫遲疑,清書曲不由心中微動,他口唇起合,頗為無奈道:“隨你吧?!?/br>說罷,清書曲揮袖把逢渲托了起來:“你既喚我一聲師尊,那我也要擔得起這個稱呼,你如今已至元嬰,該修的道心中清楚,我便不多說,不過關(guān)于劍術(shù),你所用的劍法我倒是眼熟,也許可以指點你些許,我這幾日都在此地,你若有意可以過來?!?/br>“多謝師尊!”逢渲聽了這話,眼睛都亮了幾分,看得清書曲心中好笑。既然清書曲給了逢渲親近的機會,逢渲自然不會放過,他劍術(shù)上正好有些疑惑,就直接留下請教清書曲,清書曲也未藏拙,細細為其解答。有清書曲解惑,困擾了逢渲許久的問題全數(shù)解開,他當場就閉上眼開始參悟。清書曲在一旁為其護法,他歪頭打量著一動不動的逢渲,心中還在驚嘆逢渲于劍道之上的天賦與悟性,同時又疑惑其所習(xí)劍術(shù),竟和兩本劍決極為相似,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莫非真是他什么時候收了這個小徒弟,但卻忘了?清書曲搖搖頭,沒有深究。之后連續(xù)幾日,逢渲都去找清書曲請教問題,直到某一日,又有一批人攻上了上闕仙宗。上闕仙宗覆滅后,有不少人覬覦上闕仙宗的這條山脈,以及其內(nèi)留下的天材地寶、靈器秘籍,只是清書曲回來之后,就立刻開啟了護宗大陣,將整個上闕仙宗牢牢護在其中,這個大陣可以擋住數(shù)名渡劫期的攻擊,極難攻破,就算用特殊的方法潛入大陣,能進到里面還不被大陣攻擊的,最高修為也不能超過元嬰中期。這個禁制是清書曲仔細考慮后設(shè)下的,因為比起四處尋找仇人,不如讓對方自投羅網(wǎng),而且在自己的地盤上狩獵,總比在不熟悉的地方容易些。以天材地寶誘得眾修士偷偷潛入,請君入甕,之后如何處置就全憑自己的心意。元嬰中期的修為,不高不低,潛入上闕仙宗大陣尋找密寶,被清書曲發(fā)現(xiàn)后,或是全軍覆沒,或有一兩人運氣好逃了出去,都很正常,很難有人發(fā)現(xiàn)這是陷阱,之后其他人見有人逃出,而且逃出去的人確實得了好處,他們就會抱有僥幸心理,繼續(xù)自動往坑里跳。當然,逃走的人是清書曲故意放出的誘餌,而他們所得的好處也算不得什么,上闕仙宗真正重要的東西早就被清書曲收好藏了起來,并加了足足九層封印,就算是渡劫期大能想要解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過再怎么無所謂,那也是上闕仙宗的東西,被別人拿走清書曲還是很不爽的,所以對那些潛入大陣的修士,不必放走的他下手也絕不會留情。再者,這些修士明明是來上闕仙宗偷東西,卻每每叫囂著是來除魔衛(wèi)道,簡直惡心人得很,而且他們還分工明確,一行人在大陣外吸引清書曲的注意,另一行人則偷偷潛入,清書曲知道他們的花樣,也只是不屑地嗤笑一聲,然后迅速解決外面的偽君子,再回到大陣中,教訓(xùn)那些偷偷摸摸的鼠輩。這次也是一樣,清書曲拿著焚焱出了大陣,直接就一鞭抽了上去。對面的幾人一驚,趕忙提劍應(yīng)對,其中修為最高的是兩名大乘期修士,但清書曲觀其氣息,立刻就知道那二人怕只是近段時間才突破的大乘,清書曲毫不給面子地鄙夷道:“我如今大乘巔峰,你們就兩個剛突破大乘的弱雞,和一堆廢物似得元嬰,就敢到我面前叫囂?”幾人都是面色一變,然后兩個大乘修士憤憤上前對上清書曲,劍招不要命地往外放,而剩下的元嬰修士則腳下疾動,開始布陣。“區(qū)區(qū)伏魔陣,你們也拿得出手?”清書曲一眼就看穿了他們要布的陣法,更加鄙視,“用這種最低級的陣法對付我,真是被小瞧了啊?!?/br>清書曲面色一沉,焚焱長鞭舞出道道鞭影,直接將兩名大乘修士抽飛,而陣法也被打散,躺在地上的修士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覺得倒霉透了,早知道吸引注意力的活這么難,就該和另一波人一起潛入大陣的。然而,他們不管是在哪一邊,最后的結(jié)果都不會變,當清書曲的輕舟劍出現(xiàn)在手中時,那群修士們才意識到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喊出就被劍光削斷了喉嚨,最后一刻,這群修士卻還在想,都是那兩個大乘修士的錯,剛突破就自我膨脹,想也不想就跑來這里找死,還拉上了他們。清書曲手指拂過劍身,輕舟上的血就消失得干干凈凈,他收起本命靈劍回到大陣中,神識散開,很快就找到了另一群聚在一起的人。清書曲向著自己感受到的方向飛去,可他到達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