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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 “江大師!”古悅恭敬地喚了一聲,“謝謝你昨天救了我!” 江一念看了她一眼,“怎么是你來?” “鐘天師臨時接了一個任務(wù)出去了。”古悅解釋道,拿出手機cao作一下,“大師,我已經(jīng)把你這兩次任務(wù)所得的積分劃到你的身份牌里了,你可以隨時到局里兌換?!?/br> 江一念點頭:“多謝?!?/br> “大師客氣了,那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回局里了?!?/br> 古悅一行人很快就把黎九兩人帶走了,江一念和裴恒修也離開了小區(qū)。 一路上,裴恒修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從黎九的口中他可以確定,所謂的“老祖”就是和黑魘獸一起流落到地球的邪修。 一個活了兩千年的老怪物,實力不知會有多可怕,對方的目標(biāo)還是他,一旦找上門,那對裴家來說將會是一場災(zāi)難。 江一念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體質(zhì),等回去我給你準(zhǔn)備一些斂息符,以后盡量少出手,外人就不會發(fā)現(xiàn)?!?/br> “好?!迸岷阈尬樟宋杖?,心里卻萌生了別的念頭。 “一念姐!”有些日子沒見的堂妹祝景汐突然竄了出來,“姐夫,你們怎么在這?” 聽著這一聲“姐夫”,裴恒修心里的沉重漸漸散去,微微勾了勾唇。 江一念眨了下眼,“有點事,倒是你,來這做什么?” “我來找我同學(xué)。”祝景汐挽著她的手道,神秘兮兮地湊近她,“姐,你聽說莊家的事了嗎?” “什么事?” “莊大少原來不是莊夫人親生的,他是莊父和初戀的兒子,現(xiàn)在莊夫人進去了,莊父把初戀娶進門了?!弊>跋荒槹素缘?,臉上有些幸災(zāi)樂禍,“聽說莊三少為這事大鬧了一場,被他爸在大庭廣眾下扇了一巴掌呢?!?/br> 江一念沒什么興趣聽,“行了,你不是要找你同學(xué)嗎,去吧。” “你怎么這個反應(yīng)???”祝景汐撇了撇嘴,“看他倒霉你不高興嗎?” “和我又沒關(guān)系?!苯荒畈簧踉谝獾卣f道。 “好吧。”祝景汐有些泄氣,她姐的想法總是和她不在一條線上,“姐,我28號過生日,你會來嗎?” “到時候再說吧?!苯荒畹?,“先走了。” 江一念一回到家,就見客廳里多了一個男人,和裴恒修長得有五分像,但五官更硬朗一些,皮膚也更黑。 男人站起身,沖她喊了一聲“弟妹”,江一念便想起了他的身份,他是裴恒修的大哥,結(jié)婚那天兩人見過一面,他還給自己包了一個大紅包。 江一念點了點頭,“大哥?!?/br> ☆、人魚島 “念念回來了?!彼问珂露酥槐D套哌M來, “正好mama有點事想要麻煩你?!?/br> “您說。” “是關(guān)于你大嫂的, 我想讓你給她算一卦, 看看她還……”宋淑媛看了看眼皮下滿是烏黑的大兒子,心疼不已,接著道, “看看她還在不在人世?!?/br> 她的大兒媳一年前被綁匪逼得跳了海,至今生死未卜, 裴家?guī)缀跽冶榱苏S? 始終沒有找到她。 自從大兒媳失蹤后, 大兒子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似的,整天用工作麻痹自己, 國內(nèi)國外到處跑,一天只有幾個小時的睡眠,再這樣下去,她真怕他哪一天就撐不下去了。 “有她的生辰八字和照片嗎?” “有?!迸岽蟾缒贸鍪謾C, 摁了一下開關(guān)鍵, 屏幕上赫然是一個笑容燦爛的女子, “梓欣是九二年八月十五號那天生的?!?/br> 江一念仔細看了眼照片上女人的面相, 她的天庭飽滿,是個有福氣的女人, 但印堂偏暗, 推算一番后問道:“具體時間呢?” 裴大哥皺眉:“這個我不太清楚,好像是晚上八點之后。不知道具體時間算不出來嗎?” 江一念沒有回話,手指飛快地掐算著, 幾分鐘后停了下來,“她暫時沒事,還活著。” “真的嗎?”裴大哥克制著不讓自己失態(tài),“那她現(xiàn)在在哪?” “我只算到一個大致的方向?!苯荒畹溃皽?zhǔn)備出海吧,到地方再具體看看?!?/br> “好!”裴大哥點頭,“我馬上去安排,一切就拜托弟妹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牛奶也沒喝。 裴大哥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一艘豪華游艇,出發(fā)那天,裴恒修也跟著兩人一起上了船,他們在大海上航行了兩天,經(jīng)過某處時,尋蹤符徹底失去了反應(yīng)。 “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了?!苯荒畹?,只是舉目望去,四周全是海水,根本看不到陸地的影子。 裴恒修環(huán)顧一圈,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這附近并沒有島嶼,是有陣法阻隔了嗎?” 江一念搖頭:“我沒有感受到陣法的氣息,但直覺告訴我就是這里,先等等。”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叫大哥停下?!迸岷阈捱x擇了相信她的判斷,一行人暫時停在了海上。 來之前,裴大哥準(zhǔn)備得很充分,游輪里水和食物都很充足,足夠他們這些人吃一個月,還有專門的廚師給他們做飯,倒也沒什么不習(xí)慣的。 第三天的下午,江一念和裴恒修正在釣魚,遠處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海面上浪潮涌動,一個漩渦越變越大,水里的魚都往一個方向逃命。 裴大哥匆匆走了過來,說:“恒修,弟妹,趕緊進船艙,船長說暴風(fēng)雨要來了?!銈兛炜矗抢镉凶鶏u!” 兩人望過去,只見海浪翻涌之處,一座小島若隱若現(xiàn),裴大哥頓時激動地轉(zhuǎn)過頭:“梓欣是不是在那邊?” 江一念點頭,“沒錯?!?/br> 裴大哥大喜,當(dāng)下也顧不得暴風(fēng)雨了,直接讓船長開船。 江一念目視前方,摸著下巴道:“布陣的人陣術(shù)很高明,平日里經(jīng)過這里的船只都會下意識繞開小島,誰也不會覺著古怪。只不過時間長了,陣法出現(xiàn)了裂痕,偶爾會顯露出來?!?/br> 裴恒修看著逐漸清晰的小島,好奇地問道:“這也是隱匿陣?” “對,而且是高級隱匿陣,布陣的人起碼也得是個先天高手?!毙逓樯踔量赡芨摺?/br> 交談間,船已到了漩渦邊緣,暴雨傾盆而下,阻隔了兩人的視線,裴大哥催促著他們趕緊進船艙,“別聊了,快進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風(fēng)浪平靜下來,游輪抵達了小島,但船也在之前的風(fēng)暴中遭到損壞,無法啟動。 裴大哥交代一部分人留在船上維修,另一部分則跟隨他們下了船。 海岸線上,到處都是輪船的殘骸,從古代的木筏小舟,到現(xiàn)代的輪船都有,看來曾經(jīng)有不少船只路過這里,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沒能成功離開。 一上島,江一念便覺著怪異,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