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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聚光燈照到這片烏云遮蔽的黑暗中,這些老鼠蛇蝎,不知道會逍遙到何時。但……也不全是。我有私心。我說的,那個夜總會的老板,是韓誠。""……好吧,我去幫你和大伯說。但是宇研……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林宇研笑了,"謝謝你,安姝。我知道這樣做有違原則,謝謝你肯幫我。"掛了電話,韓誠在一邊吻了他的頭發(fā)。"居然找情敵幫忙……我吃醋了。""居然有李天童那么漂亮又有錢的妹子要追你……我也吃醋了。"韓誠低低笑了,"沒辦法,這么漂亮又有錢的妹子我也不喜歡,就喜歡你。""怎么,覺得吃虧了?""哪能。占大便宜了。"地方第88章第二天,顧歡歡去警察局報了警,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和經(jīng)歷,送上了整理好的證據(jù)。販毒集團(tuán)事關(guān)重大,證據(jù)又詳實,警方連夜上報上級,進(jìn)一步調(diào)查即刻展開,顧歡歡也被保護(hù)了起來。不久,美國大使館與同級外交機(jī)構(gòu)就美國公民在中國境內(nèi)遭涉黑販毒團(tuán)伙毆打事件進(jìn)行交涉,該事件以新聞通訊形式見諸美國各媒體報端。而隨后,某美國重量級刊物刊發(fā)了一篇深度報道,編者按中,記述了作者在中國的此次遭遇。中國網(wǎng)絡(luò)上一向有自愿搬運翻譯西方網(wǎng)站帖子的站點。這一新聞被某新注冊id翻譯并轉(zhuǎn)發(fā)到各大網(wǎng)絡(luò)站點,引發(fā)了一陣小小的討論。再之后,討論越發(fā)深入,挖出報道者的最初調(diào)查是為了探尋雛妓問題,隨之引發(fā)女權(quán),賣yin合法化,人口拐賣,吸毒,國際政治,中美輿論戰(zhàn)等等一系列熱議話題,各路斗士紛紛下場。一些帶動風(fēng)向的極端帖子出現(xiàn)了。隨之,"五毛"和"美分"戰(zhàn)成一團(tuán),烏煙瘴氣混亂紛紛。大V們也開始發(fā)表自己的見解。話題徹底爆炸了。隨之,有人暗指,該新聞中以某城某夜總會代指的yin窟毒窩,就是A成最大的夜總會"今宵蓬萊"。并且八卦出,這夜場不僅涉黃涉毒,還涉黑。此時,一份內(nèi)參,悄然放到了A城所在省委領(lǐng)導(dǎo)的辦公桌上。就在這個暗流洶涌的時刻,杜晨給杜冉送了一封信,叫他約到明天下午,到今宵蓬萊談?wù)劇?/br>箭在弦上,大勢所趨?,F(xiàn)在輿論場已然形成,林宇研要的,就是萬眾矚目輿論嘩然,某些人有心也無力遮蓋,不得不將蓋子揭開,清理膿瘡的那個契機(jī)。有道是趁熱打鐵。在大家都關(guān)注這一事件的時候,給它再加一把火。第二日,今宵蓬萊大門緊閉,暫停營業(yè)。事實上也沒有太多客人來,除了一些醉生夢死不問世事的散客外,那些多少有些背景,乃至稍有敏感性的客人,早就避之唯恐不及。物議洶洶,誰都看得出背后有人做鬼。所以局勢未明之前,不去招惹是非最好。下午四時許,杜冉坐著一輛奔馳,大咧咧停在了今宵蓬萊大門口。而閉門謝客的夜店,就向他敞開了大門。韓誠坐在大廳中,那間最靠近吧臺的卡座上。水晶臺被搬到了別處。這里成了全場最醒目的所在。杜晨在他左。林宇研在他右。四周,常力,肖三,鄭祥幾員大將一人坐一個卡座,周圍是四五個死忠少壯派。離韓誠他們最近的那處卡座,屬于李小猴的位置上,空無一人。李小猴在吧臺后面,替杜晨倒一杯酒。端過去,杜晨接過來,拍拍自己身邊那處空位。"坐。"李小猴沒動。但也沒走。杜晨也不勉強(qiáng),伸手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李小猴替他點燃了。"杜少。""怎么?""煙……好抽么?"李小猴是不抽煙的。也很少喝酒。杜晨有些驚訝又有些好笑地看他,問,"怎么,想試試?"說著,又掏出一根遞給他,李小猴銜著,自己按了火機(jī),又松開,卻不往煙上湊。如是幾番,火機(jī)擦擦的聲音,有節(jié)奏地響著。杜晨皺了眉,不知道李小猴在想什么。就在這時,杜冉進(jìn)來了。他穿一身襯衫,毛呢西褲。休閑款西裝隨意搭在肩上,仿佛來赴一場老友的局。進(jìn)了場子,眾人目光如同聚光燈一般照在他身上。他背后三四十人一起瞪回去,但他沒有。他第一眼看的是林宇研。還挑著眉沖他笑了笑。韓誠目光沉沉,面無表情,只有林宇研知道,他握著自己的那只手一下攥緊了。他反握回去。湊近韓誠的耳邊,"你的。"韓誠面上依然不動聲色。桌下,在林宇研手心撓了一撓。杜冉第二眼看的是杜晨。杜晨沒有看他,頭微微低著,不知在想什么。煙蒂上被咬了深深的牙印,煙灰落下來。"杜少……"李小猴輕輕地說,"你幫我點一個吧。"杜晨沒看他,接過火機(jī),擦地點燃。李小猴彎下身子,對了火。煙是苦的。李小猴想。但是進(jìn)了肺子,又很清冽。不好抽。但是抽了……也就抽了。他抬起頭,杜冉看著杜晨,嘴里輕蔑地呲笑一聲。而他看著杜冉。那支煙被他含在唇間。他在煙蒂上舔了舔??嗟模周洝O裾l的嘴唇。杜冉走到卡座前,手下替他搬了凳子,他就坐下。隨手掏出個東西丟給林宇研。林宇研沒接,任憑它落在地上。是他的諾基亞。"你不錯。"杜冉?jīng)_他笑,"很不錯。怎么,考慮好了沒有?""沒什么好考慮的。""鐵了心了?可惜了。"說是這樣說,杜冉并沒有露出可惜的神情,還帶著笑,一雙眼睛從金絲眼鏡下,透出冷漠的光。"主意是你出的吧?不錯??上闩粍游业摹,F(xiàn)在所有人眼睛都盯在你今宵蓬萊上,和我杜家有什么關(guān)系呢?"沒人搭話,他就自顧自說下去。"反正A城的貨都是從你們今宵蓬萊出去的。你想把我咬出來?你有證據(jù)嗎?哈哈哈。沒人會幫你查,沒人會理你。留學(xué)回來,是吧?高材生?你把這兒的事想的太簡單了。""不過你能搞出這么一出,也算不錯。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怎么樣,來不來?他們都完了,都會爛在監(jiān)獄里。"順手一揮,似乎把韓誠嘛一圈人都包括在內(nèi),他又問了一次。林宇研想了想,開口了。"你這么有自信,是因為就算被抓起來,也有人能保你,什么都查不出來是么?""怎么,套我話?。?杜冉道,"沒事,我無所謂的。就算你把錄音拿出去,你能給誰呢?這種丑聞,有個交代就好了。你們就是那個交代。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你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么跟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