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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他是鐘離路,您是南杉嗎?”南音話剛出口,又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傻了,但心情激動之下,怎么也組織不好語言,“那個,您,我,您是不是,呃,南家,不對不對……”最后南音直接蹦出了一句,“您是我媽嗎?親生的那種?!?/br>在南音最后一句話問出來的時候,南杉看神經(jīng)病似的目光逐漸消失,“你是……我當(dāng)年托付給……”“對!我父親是南至文,母親是沈杏,您……”南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神情恍惚的南杉打斷了。“你已經(jīng)這么大了?!蹦仙忌舷麓蛄磕弦簦徛恍?,笑了一半連忙整理頭發(fā),心里又酸澀又高興。母子相認(rèn),一邊的鐘離路一臉懵逼。畢竟南音還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我們車?yán)镎f話?!蹦弦魩е仙甲谲?yán)?,鐘離路站在車外。南杉拉著南音的雙手,眉眼溫柔地說話,一會兒問南音怎么來了這里,一會兒又問南音過得怎么樣,南音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最后南杉沉吟道:“既然沈杏已經(jīng)說了,我就把當(dāng)年的事情完完整整給你說一遍?!?/br>南杉的父親是個化學(xué)家,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種叫做喪尸浴鹽的毒品,決定將其曝光,卻招來了滅門之禍。南杉當(dāng)天晚上去男朋友家過夜,這才逃過一劫。在知道真相后,南杉決定報仇,便和男友分手,想要潛入制造喪尸浴鹽的組織里,尋找證據(jù)把這群人送進(jìn)監(jiān)獄。但她沒想到的是,她已經(jīng)有了和男朋友的孩子,便咬牙把孩子托給他人。為了避免這組織查她的身份時會查到她的好友,她才想到把南音交給多年沒有聯(lián)系的沈杏。南杉本來以為消滅這個組織最多四五年,但沒想到這個組織實在太過龐大,勢力遍布全球各地,很難找出幕后黑手。而她在這里混了二十幾年,也只是混上了一個主任。當(dāng)上主任后她才知道,連毒品都是幌子,人形武器才是這群人的最終目的。最可怕的是,這群人成功了。“真是想不到……”南杉已經(jīng)摘掉了口罩,那一雙桃花眼和南音的別無二致,只是眼睛旁邊的細(xì)紋暴露了主人的年紀(jì)。“南音,你恨我嗎?”南杉問。問完之后像是害怕南音的回答一樣,自顧自地回答,“一定是恨的吧。我當(dāng)時孤立無援,只能把你……”“不”,南音搖頭,“那是您的選擇。我不怪您?!?/br>南杉慈愛地看著南音,“你的異能來之不明,還是少些使用的好。你現(xiàn)在在曙光基地,我?guī)湍銈円话岩膊皇请y事。你們需要制造疫苗是嗎?”“等等”,南音哭笑不得,“我啥都不懂,您跟我說也是白說。您看,就我指的那個人,鐘離路,一會兒您跟他說吧?!?/br>南杉目光在南音和鐘離路之間打轉(zhuǎn),開口問道,“鐘離路是我的……嗯……兒媳婦?”南音一聽,心里偷笑,臉上卻一本正經(jīng),“是的?!?/br>害怕南杉再問些奇怪的問題,南音趕緊說,“前些日子,國家基地一個女孩也進(jìn)了你們研究所查探消息,您知道嗎?您如果要搞垮這個研究所,可以借助唐國基地的力量?!?/br>“我知道的”,南杉一臉恨鐵不成鋼,“叫李靈靈對吧?光她涂指甲油那件事我都說了她好幾遍,一個研究人員涂什么指甲油?我還幫她把資料庫的權(quán)限升級了,不然有些資料她是沒有權(quán)限的。但我還沒有告訴她我的事情。那姑娘吧,看起來有點缺心眼,我暗地里幫幫她也就是了。”遠(yuǎn)在唐國基地的李靈靈打了個噴嚏。車外,鐘離路站在樹邊抽煙,剛掐滅煙頭,就看見車門打開,南音走了下來,一邊笑著對自己招手,一邊往這邊走。鐘離路趕緊迎過去,“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里面那位是我媽”,南音拍了拍鐘離路的肩膀,“小伙砸,好好表現(xiàn)?!?/br>“那你南家的那些……?”“不是親生的唄?!蹦弦袈柤?。鐘離路摸了摸南音的頭發(fā)。南音晃了晃腦袋,“好了,你去吧。”天色漸暗。C部的改裝車駛進(jìn)曙光基地。鐘離路罕見地拋下南音,一個人急沖沖地奔向?qū)嶒炇摇?/br>南音攔住了有話要說的皓晚,“有什么事?跟我說就行?!?/br>“沒什么特別的事情,我就是匯報一下基地的近況,一切都挺順利的。”南音看著皓晚,兩人對視一笑。南音想到了第一次在片場看到的那個其貌不揚的群演。那時候,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們倆會在曙光基地相遇的,更想不到鐘離路會讓皓晚當(dāng)曙光基地的負(fù)責(zé)人,而皓晚把基地打理得很好。“順利就好”,南音說,“我去把藥品都轉(zhuǎn)移到C部。”“好的?!?/br>南音又笑問,“董華呢,還在咱們基地賴著嗎?可不能讓他吃白飯。”“他昨天剛走,還帶走了一個叫做何曉兒的女人。”南音對何曉兒的事可不感興趣,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走了就好,不然留在曙光基地他膈應(yīng)。皓晚這么一說,他也不敢再問董華了,便說了聲再見后直奔C部而去。鐘離路鉆進(jìn)了實驗室,出來的時候是第五天。期間南音每天都給鐘離路按時帶飯,就像鐘離路曾經(jīng)對他做的那樣。但他進(jìn)了實驗室也不說話,生怕打擾鐘離路,只是把飯放到桌子上。有的時候鐘離路會把飯吃完,有的時候一口都沒有動。第五天的時候,南音提著保溫飯盒一進(jìn)門,就被鐘離路一把抱住,“我寫完了!”“寫完就好!”南音把保溫飯盒放在桌上,又嫌棄道,“快去洗澡啊啊啊你好難聞!”鐘離路眼神受傷,從實驗室走回廊回到宿舍洗澡去了。南音留在實驗室,看鐘離路寫好的東西。這是一份完整的實驗流程和具體說明。南音想整理一下散落滿地的資料,但不確定鐘離路是不是還需要再修改,也不敢亂動,只能簡單的收拾一下桌面上的雜物,才回到宿舍。洗得香噴噴的鐘離路頭發(fā)還在滴水,卻不擦干,只是簡單地用毛巾蓋住,正在廚房舀粥喝。“你也不怕頭發(fā)上的水流到碗里的嗎?”南音走過去給鐘離路擦頭發(fā)。“我現(xiàn)在不難聞了?!辩婋x路放下碗說。“嗯。”南音正為鐘離路的小卷毛忙碌,隨便應(yīng)了聲。然后鐘離路又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南音手上的動作一停,想到剛才自己嫌棄鐘離路的事情,連忙附和道,“好好好你最香了?!?/br>鐘離路把南音拉到自己懷里,來了一個熱吻。兩人口齒間是牙膏的薄荷味和米粥的香味。南音把毛巾搭在鐘離路脖子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