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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似乎也更加高大更加特殊一般,就算這一條街都是相同的木屋,但他還是可以一眼就認(rèn)出那個唯一住著人的那間。“慶奶奶不和我們一起走嗎?她一個人……”孤苦伶仃一人,大概是所有人老了最怕的狀態(tài)吧。“我們這次的行動雖然有意隱瞞,但是有心人還是可以查出來,慶嫂雖然之前就拒絕了我?guī)叩恼埱?,但我還是會把她安排好,畢竟她也曾經(jīng)試圖救你娘。”沐長生點點頭,心道那就好。張了張嘴想安慰身旁這個一直支撐著自己叫做父親的男人,但許多話剛要涌出口確是什么都說不出來。“這么多天趕路累了吧。”“不累?!睋u搖頭,沐長生是真的不累,雖然唾棄自己坐的馬車,但是不得不說馬車的布置真的花了大心思,厚厚一層棉花鋪在座位上,寬大的馬車可以躺下兩個人,吃的也算不錯,相對前幾次只能用腳來走的路那真是太爽了!只是兩人之間的氣氛讓人坐立不安十分忐忑,所以他才看起來臉色不好。聽了沐長生的回答,丘善言也沒有接話,仿佛這一趟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再也沒有別的心思了。回到眾人休息的地方,沐長生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中十分耀眼的易清歡,不知為何,沐長生現(xiàn)在十分想和他說說話,就算不說話看著他也可以。身隨心動,沐長生快步來到易清歡面前。可真正看見這個人的時候,之前所有的沖動都被理智壓下去了。☆、第71章啊啊“怎么了?”溫聲問道,易清歡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關(guān)心和溫和。得到這個認(rèn)知的沐長生臉一紅,搖搖頭回到丘善言身邊,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丘善言搖搖頭,他這個兒子看樣子是注定要栽在這易清歡的身上了。這小子的眼神分明和當(dāng)初的自己一般,也罷,小孩的事情就讓小孩們自己處理吧。易清歡越過沐長生走到丘善言的面前,先是抱拳行了一個晚輩禮,隨后說道:“前輩,今日晚輩用丘棠朋友的身份想對您說幾句話。他是您的兒子,你擔(dān)心他的安危是人之常情,但若您什么事都要瞞著他,又何嘗不是把他當(dāng)外人呢?這些話原本不該我這個外人來說的,但好像你們沒有好好溝通的意思?!?/br>“你……”丘善言睜大眼睛望著易清歡,隨之看向站在自己明顯變別扭了的兒子,回想自己幾次的不告而別,自己雖然都是為了棠兒好,但是若是把兩人的身份對換一下,自己何嘗不會感到喪氣。于是摸了摸沐長生的頭發(fā),嘆息道:“是我欠考慮了。”見兩人之間情緒正好,易清歡雖然舍不得但還是很體貼地讓出空間,讓兩人談上一談,也算是了了一樁小沐的心事,他這幾日面上雖說沒有表示,但那一點點失落之情還是落在他的眼里。兩人并肩走到許耿所指的易清歡所在地方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站在不遠(yuǎn)處迎風(fēng)而立的白色背影,似有一股蕭瑟感迎面撲來,沐長生沒來由地心中一緊,說不上是什么感覺盤踞在心頭。“前輩一切都安頓好了嗎?”“都安頓好了,只是回去要麻煩你了?!鼻鹕蒲詠淼臅r候所選的馬并算不上精良,經(jīng)不住長時間趕路已經(jīng)死在了路上,在家山剛剛才和兒子談了心,自然是要一道回去的,所以這話也不算唐突。“天色已晚,我們先到最近的客棧歇息,明天繼續(xù)趕路?!闭f罷便把人請上了馬車,跟在丘善言后頭的沐長生轉(zhuǎn)臉看了一眼垂著眼簾的易清歡,咬咬牙踏進(jìn)馬車。丘善言好笑地看著自家不停張望的傻兒子,出言提醒道:“這馬車應(yīng)該只能坐兩個人吧?!彼阅阍偻膊豢赡苡矓D進(jìn)來。絲毫不知自己的動作被丘善言洞察的沐長生老臉一紅,慌忙低下頭,之后任丘善言怎么挑起話題都低垂著腦袋裝鵪鶉,當(dāng)然坐在旁邊的人自然把這一切當(dāng)成了兒子的害羞反應(yīng)。起初沐長生確實是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之后占據(jù)內(nèi)心的就是恐懼和不安了,若他再不明白自己對易清歡的占有欲越來越強(qiáng)的話,又怎么會如此消沉。越是和這個人相處越是無法自拔,他該怎么做呢?回到易宅的時候,有人在易清歡耳語幾句,隨后易清歡對著丘善言點頭便告辭了。望著易清歡匆匆離去的背影,丘善言拍了拍被冷落的兒子,心中嘀咕著一句這兩人怎么突然鬧別扭了?晚飯還是許耿送上來的,飯菜擺放好之后準(zhǔn)備離開的許耿突然在沐長生的面前停下,“公子今日有客,讓我傳話給兩位,中午就不能一起用膳了。”“行了,人都走了,好好吃飯吧,今天的菜色很不錯啊,一看就是許耿那小子親自做的。”喜滋滋地搓搓手,丘善言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相比丘善言的好胃口,沐長生可是沒有什么吃飯的心情,自從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對易清歡渴望的內(nèi)心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好像難以置信。“我出去散散心。”放下手中幾乎沒怎么動過的碗筷,沐長生帶著浮躁的心走出去,相比去后面的花園逛逛會好許多吧。只是還沒逛幾圈,轉(zhuǎn)角傳來的談笑聲注定不能讓沐長生平靜了。“清歡哥哥我真的可以住在這里嗎?”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對書中重要人物十分關(guān)注的沐長生一下就聽出來這是女主白玉盈的聲音。自出知道現(xiàn)實中的白玉盈不是書中那般刁蠻任性且和男主狼狽為jian的時候,他對白玉盈這個名字也就沒有了之前的抵觸。可是看見那兩只手都吊在易清歡胳膊上的白玉盈,沐長生沒來由地覺得那人十分不順眼。被內(nèi)心陰暗的想法嚇了一跳,沐長生快速閃到一個假山后面,修長的雙手交握,不停絞弄著。“清歡哥哥,之前和你一起的公子呢?他是你的朋友嗎?他現(xiàn)在也住在這嗎?”聽到關(guān)于自己的話題,沐長生探出了一點頭,他想聽聽在易清歡的口中自己是怎樣的存在。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易清歡的回答,懷揣著期待的心慢慢回落下來,絞著的手也慢慢放開。“清歡哥哥?”白玉盈疑惑地抬頭,自己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為什么清歡哥哥要思考這么久?“不知道?!鼻謇涞穆曇魝魅雰蓚€人的耳中。“啊?”“走吧?!辈淮子裼伎迹浊鍤g便不露痕跡地抽出被白玉盈強(qiáng)行抱住的手臂,而后頭也不回地走了。看見走出幾步遠(yuǎn)的易清歡,白玉盈才猛地回過神,提起裙擺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