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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李欽遠(yuǎn)皺著眉,不大相信。 “真沒!” 生怕他再問,傅顯說完就直接翻身下馬,然后拉著齊序先行上山了。 李欽遠(yuǎn)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他轉(zhuǎn)頭去看京逾白,還沒說話,就聽到京逾白笑道:“你別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他是真不知道。 但心里倒是能猜出一些。 不過―― 京逾白笑笑,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走過去,拍了拍李欽遠(yuǎn)的肩膀,笑道:“走吧?!?/br> “嗯?!?/br> * 早先他們還沒騎馬的時候。 傅顯就已經(jīng)吩咐家奴過來布置中午要吃的東西。 等他們一行人爬到山上的時候,東西都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溜的rou串和蔬菜,還有一些從外頭酒樓打包來的東西,并著果釀,酒釀。 家奴沖他們問了安,便問傅顯,“少爺,我們留在這服侍,還是......” “我們自己烤,你們在旁邊烤,還有什么意思?”說話的是顧瑜,她很久沒有這樣運動過了,這會大概是累著了,正倚著欄桿勻著氣。 跟顧無憂相處久了,她如今也是越來越不顧忌這些了,山上日頭好,她還脫了斗篷放在一旁,直接席地坐了下來。 傅顯看她一眼,和家奴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們自己來?!?/br> “是?!?/br> 等家奴都退下了,這里也就只剩下顧無憂一行人了。 雖說都是金湯匙養(yǎng)出來的公子、小姐,可他們倒是誰也不嬌氣,直接打算自己上手,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邊堆著柴火,一邊堆著吃的,甚至就連烤東西的架子也都準(zhǔn)備好了。 可到底是富家家奴,估計以前也沒干過這樣的事,李欽遠(yuǎn)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些柴火不夠,他起身說道:“我再去找點柴火,你們先烤起來。” 顧無憂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坐下了,一聽這話也跟著站了起來,毫不避諱的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李欽遠(yuǎn)自然不會拒絕她,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斗篷要給她穿上。 “熱?!鳖櫉o憂往旁邊一躲,不大想穿,她爬了這么久,后背都開始冒汗了,實在不想穿這厚實的斗篷。 可李欽遠(yuǎn)的態(tài)度卻很堅決。 他平時都很順著顧無憂的話,有時候還會沖人撒嬌,但只要涉及到小姑娘的身體,他又會變得嚴(yán)肅起來,這會便沉聲道:“山里冷,穿上,免得待會被風(fēng)一吹,回去又得感冒了?!?/br> 顧無憂說不過他,只好撅著嘴巴讓他給披上了,等到李欽遠(yuǎn)仔細(xì)給她打了結(jié),又替她戴上兜帽,這才仰起頭,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抿唇道:“這下好了吧?” 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全藏在帽子里,臉因為走了一路的緣故還有些紅,鼻尖上也還冒著些晶瑩的汗水。 他看得心里一動,忍不住抬手擦了下她的鼻尖,甚至......還想親她一口。 在她驚詫的目光下,李欽遠(yuǎn)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只是抬手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然后朝她伸出手,“走吧?!?/br> 顧無憂看了看那只手,也沒覺得身上的斗篷有那么難受了,笑著把手放在李欽遠(yuǎn)寬厚的掌心上,嗓音甜甜的應(yīng)道:“好~” 對于傅顯等人―― 大概經(jīng)歷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以前或許還要嘖上幾句,現(xiàn)在連嘖都不想嘖了,尤其傅顯今天自己的心思都不大對,哪還有這個閑功夫去理他們的事?他一邊扒拉著柴火,一邊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余光瞥見顧瑜,手上的動作便是一頓。 顧瑜正在找吃的,瞥見傅顯看她,皺了皺眉,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澳憧次易鍪裁???/br> “誰,誰看你了!” 傅顯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就低下頭,繼續(xù)挑揀柴火了。 顧瑜皺著眉,又看了他一會,才輕聲嘟囔道:“奇奇怪怪?!?/br> * 山里柴火還是挺好找的。 兩個人手牽著手,慢悠悠的走在小道上,倒也不急著找柴火......小情侶就是這樣,見不到的時候總是惦念著彼此,好像有數(shù)不盡的話要同對方說,時時刻刻都想在一起。 但真的見到了,便發(fā)現(xiàn),其實就算什么都不說,只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兩人誰也沒說話,手牽著手,繞著小道走了一圈后顧無憂的步子便漸漸慢了下來。 雖然穿得是爬山專用的靴子,底下的墊子也很厚實,可她到底嬌養(yǎng)慣了,剛才從山下一路走上來,就已經(jīng)耗費她不少力氣了,現(xiàn)在......她皺著眉,低頭看了一眼鞋子,總覺得腳后跟可能是被磨破了。 疼得厲害。 “怎么了?” 李欽遠(yuǎn)見她停下,也跟著停了步子,見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便問道:“腳不舒服?” “嗯。”顧無憂點點頭,“估計今天走得時間太長了?!?/br> 話剛說完,她整個人突然被騰空抱了起來,顧無憂嚇了一跳,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就已經(jīng)掛在李欽遠(yuǎn)的脖子上,確定自己被人牢牢實實的抱著,不會摔下去,她這才睜著還有些受驚的眼睛,呆呆地看著李欽遠(yuǎn),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干,干什么?” 李欽遠(yuǎn)本來只是緊張她的腳,想找個地方給她看一看,沒想到低頭卻看見小姑娘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他突然......就有些想逗逗她。 余光掃了一眼小道,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就有一座亭子,他腳下步子不動聲色地往那邊走,聲音卻壓得十分低沉,仿佛透著無邊的情-欲似的,“你說,我要做什么?”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湊近人,聲音又曖昧又喑啞,“這兒就我們兩個人,我就算欺負(fù)了你......也沒人知道。” 顧無憂睜著圓滾滾的眼睛,像只受了驚嚇的小貓,她兩只白嫩的小手還呈交叉的方式掛在李欽遠(yuǎn)的脖子上,眼睛也睜得大大的,似乎在分辨他說話的真實性。 但她看了很久,也分辨不出來,最終只能眨了眨濃密的睫毛。 她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的,卻沒有去掙扎抵抗,而是乖乖的把眼睛閉了起來,用細(xì)若如蚊的聲音說道:“那......那你欺負(f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