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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爭取的劇和活動絕無往外扔的道理。評論轉(zhuǎn)贊的宣傳這半年都是秦寶居多,鳳江小比他紅,咖位比他高,但已是成熟大花,地位穩(wěn)固,粉絲低調(diào)不少。風娛安排秦寶和武冰的緋聞后,引起武冰不少粉絲不滿,到風娛官微下罵公司。一開始是罵秦寶,秦寶現(xiàn)在是鮮rou,粉絲更兇殘,數(shù)量和質(zhì)量都碾壓,一晚上把武冰的粉絲收拾了。此后武冰的粉都是在罵風娛,說公司太給她招黑,接的戲也不行,天天抱怨為什么不給武冰弄個工作室,別人家小花都有工作室。武冰是完全沒基礎沒背景的新人,跟風娛簽的合同完全是賣身契,但她外形突出,風娛一直很照顧,她簽到的戲和廣告,是同期藝人里最多的。婁菲也有捧她的意思,不然不敢拿老板兼男朋友的親弟弟跟她炒緋聞。現(xiàn)在新劇還沒有開始預熱,就炒糊了,武冰也想不到會有人跟拍她,在和秦寶炒緋聞之前,她上街有時候口罩都不戴,妝也不化,也沒人找她要簽名啊。而且還在放春節(jié)假,誰知道狗仔為了賺三倍工資已經(jīng)無所不用其極。“你也關注了緱靜光?”剛一問秦寶就覺得不妥,連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br>聞容羲勾唇一笑:“同一家公司的,我跟緱靜光當初也傳過緋聞,關注是關注了,不過是無意中看到的,不止在緱靜光的微博下面,武冰的粉跟戰(zhàn)斗機一樣,想不看見都難?!?/br>秦寶腦子里岔了一下,說:“除夕別人給你發(fā)的消息你都看了嗎?”聞容羲放下勺子,正色道:“我正在想,你打算什么時候才審問我?!?/br>“沒有啊,我沒有要審問你……”除夕那天晚上有條短信明顯是女人的語氣,委婉而憂傷地提及和聞容羲曾在M國共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并且對方仍對他念念不忘,約他下個月十三號見面。聞容羲道:“你還是審問我吧,我一定坦白從寬?!?/br>秦寶意識到聞容羲在逗他了,無語地把勺子一拍,瞪他:“好吧,那你坦白吧,這么大個別墅,一定有一切先進設備吧?電椅有沒有?”“電椅沒有,不過我打算以后買點電動小玩具。”秦寶莫名地看著聞容羲,沒懂他在說什么。“你問吧?!?/br>“海灣?小夜曲?女人?你們共度了一個充滿月光和音樂的浪漫之夜,然后呢?”秦寶繼續(xù)喝果汁,沒什么表情地劃拉手機。聞容羲手伸過來抬起秦寶的下巴,令他只能看著他的帥臉。“她曾經(jīng)是我的房客,收留過我。你也知道,不是所有有錢人最初都很有錢,你容哥以前也很窮,最窮的時候渾身上下的錢就只夠買半杯咖啡?!?/br>秦寶眉毛動了動:“她給你多續(xù)了半杯?”聞容羲:“當時我想爭取一個□□會,和制作方談好之后,才發(fā)現(xiàn)護照丟了。我和郭茂里流落街頭,聽上去很不可思議,當時我倆打算在寒冷的街頭對付一晚,從三個資深乞丐手里搶到了一塊地盤。那是個東方女人,和我們說同一種語言,她去而復返,然后,問我們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br>秦寶想象了一下,一個漫天飛雪的夜晚,聞容羲和郭茂里人生地不熟身處異國他鄉(xiāng),正逢西方盛大的節(jié)日,家家戶戶張燈結(jié)彩笑語歡歌,兩個年輕男人擦亮了手里的火柴,把臉貼在光潔明亮的玻璃櫥窗上,望著掛在鐵鉤上油滋滋的兩只——肥烤鵝。秦寶理解地點頭:“我原諒你了,不用說了,今天晚上我們吃什么?吃點好的吧?”聞容羲被秦寶充滿同情的眼光看得笑了,捏他的鼻子,揉他的頭:“你在想什么?”“沒有?!鼻貙毞畔卤?,“后來呢?”“補護照期間,我們一直在她家住著,她爸媽是華僑,她出生就在M國,也在那邊長大,后來她長大,爸媽老了,葉落歸根回國養(yǎng)老,把那套房子留給了她。她叫李萌麗,后來我?guī)土怂粋€忙。她的男朋友劈腿,我臨時客串了一下她的男友,事情解決之后,帶她去海邊散了散心。那天晚上她喝得有點醉,開車不安全。”秦寶看著他。“如果兩個借住的護照丟失的外國來客健在,女房東卻離奇死亡,那我和郭茂里不要想回國了。”秦寶:“那你去見她嗎?”“你想我去見她嗎?”秦寶說:“她那時候可以選擇不要幫你們,但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把你們兩個身份不明護照丟失的外國來客帶回家,還給你們提供了好幾天食宿,是個善良的好女人,見吧?!?/br>聞容羲笑了起來:“你不吃醋?她確實對我有點好感。”秦寶面無表情:“不是有點好感吧,是很有好感,根據(jù)我男人的直覺,她應該這么多年都沒有忘記過你并且一直期待著與你的重聚?!?/br>“小男人,嫉妒使人丑陋?!?/br>秦寶猛然把勺子一摔:“我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怎么樣吧?!”聞容羲笑翻在地,把秦寶從椅子里拉起來,手穿過他的腰,紳士地踩著探戈舞步,一點點把秦寶往沙發(fā)旁帶。秦寶心想,為什么他要跳女方?他為什么自覺自愿就成了女方了……聞容羲把秦寶壓在沙發(fā)上,親了兩下,手往他的衣服里伸,眼神里充滿迷戀,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寶,我愛你?!?/br>秦寶臉孔通紅,哦了聲。聞容羲伸在他衣服里的手掐了一把他的腰:“就哦?!”“嗯嗯,知道了?!?/br>“生氣了?”“沒有?!鼻貙毶驳鼗貞勅蒴说奈?,突然按住聞容羲的肩,正視他,喘息著問,“那你下個月去陪她過生日嗎?”“你讓我去嗎?”聞容羲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今年三十三。秦寶望著聞容羲充滿溫情的眼睛,摸一把聞容羲的俊臉,他的臉微紅:“我陪你去。”聞容羲眉毛一挑:“跟情敵大戰(zhàn)三百回合?”秦寶抱住聞容羲的脖子:“不,去看看曾經(jīng)是什么樣的人幫助了你,我要感謝她?!彼ь^親住了聞容羲的鼻梁,然后是嘴唇,“對不起,聞容羲,我錯過了你人生中最艱難的時段,白撿了便宜?,F(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無可再封的影帝,雪中送炭我應該沒有機會了?!?/br>聞容羲聽得失笑,頭抵著秦寶的額蹭了兩下:“不然過兩天我宣告破產(chǎn)好了,我問問律師怎么cao作?!?/br>秦寶怒道:“不行,誰也不能剝奪我當貴婦的機會!”聞容羲哈哈大笑,親上秦寶的脖子,貪婪而沉迷地抱著他,鼻梁在秦寶干凈光滑的皮膚上蹭。秦寶懷疑聞容羲是不是在他的脖子上擦鼻涕。傍晚時聞容羲在沙發(fā)上抱著秦寶做了一次,晚飯在外面吃的,二人情侶餐吃不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