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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秦寶嗓音顫抖。“喜歡哥什么?”其實聞容羲只想把秦寶緊緊抱著,親他,卻還在問。“不知道……”也許很早以前,當他還是李明的時候,當他把一個人當成目標追逐太久以后,喜歡他早已成為習(xí)慣。他是李明時崇拜著他,絲毫不敢想別的,他是秦寶時再度崇拜他,用他的經(jīng)歷激勵自己,從他的作品里去研究和學(xué)習(xí)。什么時候喜歡上的,秦寶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和聞容羲越來越相熟的過程里,他心里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從萌芽到壯大,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它。“說一點,喜歡哥什么?”聞容羲誘哄一般地低聲問。秦寶渾身發(fā)熱,半晌才找到聲音:“你帥?!?/br>聞容羲笑了:“謝謝,你也很帥?!?/br>秦寶:“那你喜歡我嗎?”他的眼睛倏然睜大,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連忙道:“不,不是,我就是順著你的話……”“喜歡。哥也喜歡你。”聞容羲認真地說,嘴角帶著笑地注視著秦寶。秦寶整個人都懵了。不顧一切地抱住聞容羲的脖子,試探地想親聞容羲一口,兩人的唇剛碰在一起。聞容羲反客為主抱住秦寶,發(fā)瘋似的親吻他,一只手順著浴衣往上撫摸秦寶光滑的腰,手掌來回在他腰腹間輕輕地按。聞容羲的舌過來時,秦寶渾身都軟了,好似一灘泥,不能動彈,身上又很熱,大腦一陣一陣發(fā)麻,好像被徹底入侵了。兩人抱著親了會。聞容羲摸著秦寶的臉,貼著嘴唇不動,又親他的臉。秦寶覺得聞容羲很溫柔,剛開始親得嘴都麻了,跟上次匆匆的那個吻完全不同,他強烈地感到被愛著,直到這一刻,秦寶心里一點懷疑都沒有了。他甚至在想,就算聞容羲現(xiàn)在要跟他締結(jié)更深一層的契約,他也愿意,他愿意為他做一切事。聞容羲喘了口氣,有一下沒一下親秦寶的嘴角,把被子扯過來,先脫了自己的浴衣,再扯掉秦寶的丟出去。兩人抱著,都很緊張。空調(diào)冷氣嘶嘶的。“容哥,你喜歡我什么?”沉默了好一會,秦寶抱著聞容羲的腰,腦袋在他的大胸肌上蹭,突然想起來問。“看你順眼,有點傻里傻氣的,身上有股認真不服輸?shù)膭牛氡Wo你?!甭勅蒴藷┰甑厝嗔艘话亚貙毜念^,“哪兒有為什么?沒有為什么,就是喜歡你,想疼你。”“那你……那你要……要……”秦寶想起聞容羲拍的那個片子里,男人和男人還可以做別的。不過這樣抱著也好舒服,聞容羲皮膚光滑肌rou有力,縮在他懷里秦寶就很有感覺,覺得很安全。“現(xiàn)在不?!甭勅蒴苏f,“再親會兒?!彼麕е髟兊难凵窨戳丝辞貙殻吹剿c頭,翻身把秦寶壓著,認真地看他的臉,他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黑色毛茸茸的頭發(fā)里伸出來通紅的耳朵。聞容羲笑著去親秦寶的嘴,一次又一次深入地侵入秦寶口腔里每一個角落,呼吸交錯間,兩人十指緊扣,腿蹭著腿地親來親去。親完了嘴親耳朵,親到脖子、肩膀,秦寶有一瞬的錯覺,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了。最后聞容羲翻身躺到旁邊,手臂伸過去,讓秦寶枕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睡。秦寶興奮得根本沒法睡覺,手在聞容羲的腹肌上摸來摸去。“喜歡哥的腹???”“嗯?!鼻貙氄f,“都喜歡。”“寶。”秦寶手停了下來。“以后什么事都要給哥說,生活工作上遇到的問題,都可以問我。我們……我們先處著……處看看。OK?”聞容羲也在緊張。秦寶突然清晰地察覺出來,他在被子里握住聞容羲的手,答應(yīng)道:“OK!”“再說句喜歡來聽聽?!甭勅蒴藟旱蜕ひ?,嘴唇輕輕碰著秦寶的耳朵。秦寶抿起嘴,不愿意說了。聞容羲不斷親他,小聲地哄,鬧了好一陣,秦寶才鉆在他的懷里嘀嘀咕咕小聲訴說著喜歡,惹得聞容羲又把他抱著親來親去。·第二天一早,秦寶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關(guān)機,頓時頭大如斗,感覺要被罵。拿聞容羲的充電器充了會電,剛開機婁菲電話就來了。婁菲的聲音嚇得秦寶險些把手機摔了。“昨天晚上去哪兒了?你不會沒回酒店吧?才拿了新人獎,在外面胡混被人拍到亂寫怎么辦?昨天也是,你不是說找了個女伴嗎?你的女伴就是聞容羲啊?秦寶,你到底還要不要混了,不對,祖宗,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在圈子里混了?”秦寶連忙道歉。婁菲語氣好了點:“你現(xiàn)在在哪兒?”“就在酒店里?!?/br>“別撒謊。你房間沒人。我就在你房間里,剛才讓酒店工作人員幫忙開的門,你房卡也沒帶。”說著婁菲的音量又開始直線上升。“我馬上過來。我真的在酒店里?!鼻貙殯]多說。趕緊起來收拾,給聞容羲說了一聲,正要開門,聞容羲叫他等等。秦寶在門后面站住,聞容羲剛刮完胡子,面頰上還帶著剃須水的清新氣味。聞容羲在秦寶嘴唇上親了親,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笑著說:“去吧,別惹婁菲生氣,女人發(fā)起火來麻煩。解決不了給哥打電話,我跟她說。”秦寶胡亂答應(yīng)著出了門。讓聞容羲給婁菲解釋,那才真的完了,這個酒店都會被婁菲一口氣推平吧。秦寶回自己房間,婁菲和李天辰正在收拾他的行李。一臉怒氣的婁菲看見秦寶進來,神色緩了緩,把他昨天換的西裝展平掛在衣架上。“昨晚我喝醉了,房卡沒帶,回來太晚了,就在聞前輩房間睡的。”婁菲早已經(jīng)想到,看秦寶那個紅光滿面的樣子,不像被人占便宜,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何況她也不可能真和秦寶計較什么,秦含輝是風(fēng)娛的大老板,真把他弟弟怎么樣,回頭秦含輝還不撒狂犬瘋。“下不為例,你去了哪兒應(yīng)該隨時讓隨行的人知道,不然多擔(dān)心你?。俊眾浞普f,“去收拾東西,洗漱了嗎?”“還沒有?!彼词闷范荚谧约悍块g,剛起來坐著婁菲就打電話了,還沒來得及洗。于是婁菲在秦寶房間里等,收拾完之后,拎著人去前臺退了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就帶著秦寶坐上回京城的航班,把人全須全尾送回秦家,又在卓姐的熱情款待下吃了個午飯,才趕回公司忙事情。在自己家的床上睡了一整個下午,醒來時窗外已是黃昏。好一會,秦寶才回過神,坐起來,摸到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發(fā)呆。他和聞容羲,這就算在一起了嗎?聞容羲三十二歲,秦寶二十一,聞容羲整整大了他十一歲,接近一輪,一個演員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