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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玉澤宮是不是在江湖上名聲不好?”楚憐玉問,不然為什么要小心他們?“名聲不好?”秦歌一時間不明白楚憐玉為什么這么問,遂笑道,“你害怕?”“哪個會害怕。”楚憐玉最受不了激將法,別人如果小看他,他是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去就去,你等著。”“嗯?!鼻馗栌H昵地拍拍他的頭,柔聲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先去收拾東西。”楚憐玉哪里還睡得著,秦歌一出門,他就跳起來穿上外衣,準(zhǔn)備出門。白朗在對面躺著,他要去看看白朗的情況怎么樣了。如果白朗還是很糟糕,他就等幾天再去好了,反正秦歌也是要出去辦事情,不是立即回玉澤宮。他可以在這里等著秦歌回來找他,然后再一起回去。楚憐玉邊盤算,邊走向白朗的房間,還沒敲門,就碰見從里面出來的白月。“早,白月?!背z玉打了個招呼,就要進(jìn)去。白月站著不動,堵住了門。“怎么啦?”楚憐玉奇怪地看他,“白朗怎么樣了?”白月點點頭,示意沒事,推著楚憐玉往外走。楚憐玉一頭霧水地被推出去,臨走之前使勁往里面張望,好像看見了白朗床上伏著一個白影。“你們堡主還沒走啊?!彼尞惖貑柊自?。白月在他張口的時候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但還是沒擋住楚憐玉把話說出了口。楚憐玉還沒弄明白狀況,就敏銳地覺得有冷意襲來,白月拉住他的肩膀,帶他一個鷂子翻身,躲了過去,楚憐玉站好,看著先前站的地方有一根閃著寒光的冰針正在融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你們堡主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他指了指腦子的部位。白月?lián)u搖頭,帶他走遠(yuǎn)。楚憐玉還沒從剛剛白寒對他動手的舉動中回過神,抓住白月道,“白寒這樣喜怒無常,白朗不會有事情吧?”“不會?!?/br>白月簡短地回答。“那他剛剛為什么攻擊我?”楚憐玉摸不著頭腦,想了想自己的話,就只是問了一句白寒走沒走嘛,這有什么值得動手的地方?因為堡主來這里沒人知道。白月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楚憐玉哪里明白堡主借口外出,卻在這白朗房間守了一夜的心思。屋內(nèi),白朗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白寒慢慢俯下的身影。“堡主?!?/br>他想叫住白寒。可是嘴巴張開了,卻沒有發(fā)出來聲音。嘴巴有種凍僵的感覺,一種麻木、遲鈍的冰冷。白寒俯在白朗肩前,帶著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的眷戀。白朗眨眨眼睛,暗自使力,想看看自己哪些地方能動上一動。結(jié)果是讓人沮喪的。除了眼睛嘴巴能動彈,他渾身像一個冰棍,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堡主?!彼麖堥_嘴,試圖發(fā)出聲音。雖然基本上沒什么感覺,但是堡主現(xiàn)在這樣趴在他身上,還是讓他壓力很大。有輕微的氣流穿過喉嚨,白朗極輕地嗚了一聲。白寒立刻側(cè)目,正好看見白朗在吃力地斜著眼睛看他,眼珠子轉(zhuǎn)的厲害,幾乎要從眼眶里掉出來的樣子。白寒微微蹙眉,抬起身,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劇痛的感覺隨著白寒手指的離開襲來,白朗的臉白的不像話,但是,他張了張口,好歹是能說出話來了,“謝謝堡主。”他虛弱地,恭敬地躺在床上向白寒問好。白寒的眼神,像深秋結(jié)了薄冰的湖水,寒冷,卻又清澈,他就那樣看著白朗,直到白朗感到身上越來越痛,忍不住開始哼哼。白寒暗續(xù)內(nèi)力,伸出手去,想要重新為他點上xue道。白朗一看他抬手,不顧疼痛,掙扎道,“堡主手下留情……我想說話……”可是白寒看了看他,十分見不得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不等他說完,便出手如電地點上了他的xue道,白朗未說完的話如被卡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噶了一聲,就止住了。堡主!堡主我都醒了你還不讓我說話,是打算憋死我嗎?白朗欲哭無淚,連哭喪著臉的表情都做不出,難道堡主的火氣還沒下去?白朗整個人麻木地想。以寒氣點xue,關(guān)閉感官,是鐵鷹堡獨有的療傷秘法,輔助靈藥,能達(dá)到快速療傷的效果。比只服用一般的靈丹妙藥可靠多了。白寒看著點了xue,端端正正躺著的白朗,覺得順眼了許多。第69章風(fēng)云漸起(一)楚憐玉在客棧晃悠了一圈,等到秦歌下樓找他,兩個人一起用了飯,才收拾了包袱,準(zhǔn)備離開。秦九黑著一張臉,跟在倆人后邊,氣鼓鼓地盯著墨鷹。墨鷹卻若無其事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根本沒有分出一絲心神給他。四個人在客棧走廊集合,楚憐玉看看對門緊閉著的門,想了想,還是打算去找白朗告別。但是秦歌在身邊,他又不好去,遂頗為為難地看著房門,磨磨蹭蹭地不想走。“走吧。”秦歌率先走,示意楚憐玉跟上。楚憐玉跟了兩步,越走越為難,最后還是敵不過對白朗的牽掛,對秦歌說了句等我,就跑去敲門。秦歌毫不意外地看著他急切地敲門,也不去催促,站在原地等著他跟上來。有風(fēng)吹來,秦九重重地打了個噴嚏,他煩躁地揉揉鼻子,“麻煩。”這個嵩明縣,他是一點都不想再多留。這里基本沒有什么讓他開心的事情。死墨鷹還不理他。秦九盯住墨鷹,在心中盤算著是不是要報復(fù)一下。這回楚憐玉很順利地敲開了門,他小心地往里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只有白月在,便放心地進(jìn)去,走到床邊,去探望白朗。白朗睜著眼睛,看見楚憐玉時,眼睛胡亂地眨巴著,顯出十分開心的樣子來。“你醒了?”楚憐玉開心地坐下,摸摸他的身體,“體溫回復(fù)了嗎?”然而觸手還是冰涼。楚憐玉奇怪地道,“怎么還這么涼?”白朗使勁地眨眨眼。“你不能說話?”楚憐玉終于發(fā)現(xiàn)自從他進(jìn)屋,白朗就沒有說一句話。白朗再次眨眨眼。“傷到喉嚨了?”楚憐玉著急地看白月,“你哥是不是啞巴了?”白月笑而不語。楚憐玉急了,掰過白朗的脖子,仔細(xì)地查看,卻沒發(fā)現(xiàn)有傷痕,“奇怪,傷到哪里了?”他邊問邊找,幾乎把白朗的脖子捋了個遍。“點xue。”白月開口解釋。楚憐玉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腦門,“我真笨,居然忘了這回事!”白朗眨眼,表示認(rèn)同。楚憐玉坐了一會兒,看到白朗的面色恢復(fù)了很多,眼睛也眨巴的很歡快,想必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放心了許多。“我要走啦?!彼麑Π桌实馈?/br>白朗疑惑地眨眼,你要去哪兒?“要跟秦歌走,秦歌先去辦事,然后我們一起去玉澤宮看看?!背z玉自己接著說。白朗極慢地眨眨眼,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