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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仰天大笑招魂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5

分卷閱讀135

    杭澈應了他一聲“嗯”,手指已停在他里衣的第一顆衣扣上。里衣的衣扣更難解,杭澈深吸了一口氣,像要打開曠世珍寶一樣,微微湊得近些,捻著衣扣,一指頂出,雪白的兩襟滑開些微,杭澈的兩手上去,緩緩分開,露出里面兩根漂亮的鎖骨和一段白玉胸膛,杭澈沒有著急去解下一顆,就著一顆扣子能分開最大的角度,吻遍露出來的每一處,種下一顆顆“夫君”的烙印。

賀嫣高仰起下巴,從杭澈落唇的第一處他便情/動地呻/吟出聲。賀嫣不是一個講究儀式的人,他兩世都這樣,隨性而為,連拜堂這種大事,他都可以情之所至便率性結婚。他第一次知道儀式感如此要命,杭澈的每個動作都像演練過無數遍,每一個動作,細到手指,都有特別的意義,于是時間被儀式感拉得很長,每一秒都被賦予意義,能被深刻地銘記,一秒不再是簡單的一秒,每個喘息都充滿情意。

他的里衣的第二顆扣子被解開時,杭澈已經把他的前胸全部吻遍,然后是第三顆,杭澈卻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像是咬又像是扯,賀嫣連用手都對付不了的扣子,杭澈居然能用嘴咬開。第三顆扣子開在腰線的位置,那里是賀嫣致命敏感的位置,被杭澈隔著衣料濕濕地咬噬著撕扯著,四肢百骸都被點燃了,他恨不得一把將那扣子扯斷了,難耐地自己動手想去扯,又聽到杭澈道:“夫人,讓為夫來”。

這是杭澈第三次說“讓為夫來”,賀嫣已經敏感地捕捉到那話里強勢意味并預測到這一場盛宴慢慢享用的節(jié)奏和漫長的過程。杭澈這種不緊不慢并非是在克制,而是在發(fā)酵,像是戰(zhàn)場上的將軍,對一場戰(zhàn)役穩(wěn)cao勝券,要一口一口把對方逼到極致再徹底吃掉。

那根過分長的衣帶是被杭澈咬著扯開的,長長的衣帶散開,落在腰線往下的半/身位置,素紗的衣帶蜿蜒著纏在情/動時桃紅的肌膚上,賀嫣在迷蒙間低頭望了一眼,見那衣帶繞過某一處,在峰嶺間盤旋數周,再往下,從腿根纏繞到膝蓋以下。

后來他里衣的兩根衣帶被從衣裳上扯下來,變成兩根“并指寬”的紗帶,里衣脫去,紗帶不再受衣裳的限制,在他身上每一處游走。

床前落了一地衣物,兩人里衣的四根素紗衣帶卻被留在了床上。

賀嫣覺得這衣帶與杭澈的織墨有異曲同工之處,他毫不懷疑杭澈想把他當成畫紙要畫成一幅只能束縛在涿玉君床上的美妙圖景,更隱隱詭異地興奮著那根衣帶可以綁住點什么東西。比如杭澈的手以及杭澈某一處端口。

后來這些別致的用處果然都實現了,只是被綁的人不是杭澈,而是身為夫人的賀嫣。

素紗的衣帶,并不結實,以他們的修為,只要稍稍一振,就能粉碎,賀嫣一開始是因期待著那些用處是以才沒下手處置紗帶,而到后面是連處置一根紗帶的力氣都沒有了。

博覽群書的涿玉君技術堪稱完美,賀嫣身體被破開的地方,被強有力的頂著,某種痛感沒有出現,賀嫣被那種陌生的填充感和之后一頂而至的快/感眩暈得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被支配著顫抖和發(fā)泄,身體本能地回應杭澈,眼睛卻茫然地失了焦距,只會一聲一聲習慣地答應杭澈。

杭澈叫他“嫣兒”,他喘息著應一聲;杭澈叫他“夫人”,他呻/吟著應一聲,快天亮時,他甚至已經聽不清杭澈在說什么,只知道一遍一遍地哼著應著,只要他稍稍不肯承認自己是夫人,他的夫君就會用那根薄而軟的衣帶,綁他的腰線,綁他的某一處端口,花樣百出地綁每一處可以綁的地方,再沉下腰用某種跳動告訴他,他們是天生一對。

這種儀式感真是要命,把洞房夜拉得特別漫長,每個細節(jié)都被刻畫得無比深刻,以至于賀嫣以后的歲月再也忘不了這一夜,每次想起就渾身無力,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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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接著往下看送字。

作者有話要說:

“書到用時方恨少”,賀嫣嘆服,涿玉君能一整夜不重樣地給他一場盛宴,真是“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賀嫣想,果然還是要多讀書,古人誠不欺我。

賀嫣昏昏之間,瞥見了窗外隱約的天光,他被安撫著入睡,墜進軟綿的夢鄉(xiāng)之前,他最后一個念頭是——杭家的仙君真是講究得令人發(f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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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換后正文里有加送字,另送了部分在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正版。

劇情線就要強勢回歸。

之后會有婁空二人的回憶殺,最后是連墓島大結局,仰天終于摸到最后一個副本,能看到完結的曙光了。

下章仍是防盜章,明天替換。

第75章七十五守連墓

解驚雁的速度快,白龍馬也快,他們一人一馬所謂的“溜一圈”輕松跑出了百里外,最后停在東海海邊。這天的日子正值月中,小師哥和小師兄的洞房夜弦月正滿,他小師兄興之所起要拜堂的日子,倒是挑的正好,正合了“遙弦”圓滿的意思。

海上明月當空,解驚雁一身勁裝白衣坐在高高的石崖上,白龍馬溫順地站在他身后時而低低地嗤氣。

解驚雁雖年輕卻對諸事守口如瓶,能讓他敞開說話的人實在不多,至今為止在無良谷四位之外只多了一位小師哥杭澈,而能讓他說心里話的,只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師兄。

不過小白龍有些特殊,小白龍首先有無良谷的出生,其次小白龍不能說話,滿足這兩個條件,解驚雁一整晚緊閉的嘴總算松了松,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小白龍說話。

解驚雁道:“你是嫁妝,你是要一直跟著小師兄的。我是送嫁的師弟,我跟不了小師兄一輩子。其實現在我已經可以走了,回無良谷或者去哪里都行。曾有一陣,我特別想回無良谷,回去就沒有討厭的人,算起來,那時比此時其實還舒坦些。可如今我比那時還要不舒坦,卻又不如當時想回谷了。不回無良谷,我該去哪里?那個人我找不到,他也不來找我,也不知要等他到何時,大概等他再出現,又是要做壞事吧。我可以像你這樣,一直跟著小師兄么?”

白龍馬憂郁地看了一眼解驚雁,呼嗤呼嗤了兩聲。它要是會說話,大概會嘆一句:“小四爺,你是不懂我的苦啊……”

解驚雁聽到白龍馬十分有節(jié)奏地對他應了兩聲,像是能聽懂的樣子,他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