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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類似哭泣的聲音,賀嫣猛的一怔,伸手去抵杭澈的肩膀。杭澈被他這種類似拒絕的動作抵得一怔,抬起頭來。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讓賀嫣一眼看清了近在咫尺杭澈的眼。那里面有強(qiáng)烈的患得患失和近乎膜拜的虔誠。賀嫣強(qiáng)悍地拉扯住自己那一線清明,艱難地直起脖子去看杭澈。他道:“杭澈?”杭澈和他對視著,賀嫣以為杭澈終于肯停下rou/體的交流而打算跟他文明的對話了,他長吸兩口氣,想要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在哭泣,誰知只來的及說一個字——“你……”“你怎么了”這句話他根本沒機(jī)會完整地吐出來,就被咬住了唇。杭澈咬噬在他唇齒間,透過口腔向他的內(nèi)府與全身的血rou沉沉地道:“你是我的!”這種強(qiáng)烈的占有*與患得患失的重視,比任何rou/體動作和春/藥都讓人賀嫣著迷。賀嫣氣息陡然一滯,忘記呼吸。--------請接著往下看送的字。懇請來晉/江支持正/版,盜/版實在太厲害了……第69章六十九舊墨軒最后,他的腿顫抖地纏上杭澈的腰,高高地仰起下巴,露出脆弱的咽喉,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這是一種放棄抵抗,破罐子破摔,愛怎樣就怎樣……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盡管他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混亂,他還是記得杭澈始終沒有得到滿足,這場膠著的情/事到這種地步,他徹底明白了,只有一種辦法能讓杭澈疏解。他梁大少賀三爺,兩輩子的純爺們,有朝一日要被……如果那個人是杭澈,也不是不可以。賀嫣勾了勾唇,誘惑地笑了笑。一番折騰到現(xiàn)在,天色已微微亮,賀嫣一手橫著擋著眼,卻擋不住他臉頰的潮紅,艷色的唇以及眼角彌漫的水光。這種獻(xiàn)出自己的姿態(tài)讓他覺得十分難堪,他身上的人停止了動作,雖然擋著眼,他也能感受到那兩道灼熱濃郁的視線。他真是一眼都不敢去看此時的杭澈,只要他再看一眼,一定會猛地翻身撲上去,就地把那位冰清玉潔的涿玉君壓在身下。天知道杭澈有多漂亮!尤其是這種時刻的杭澈,那雙最干凈的黑色的眼,染上濃郁的情/欲時,他多看一眼就會被吞噬。把涿玉君壓在身下這種事,光是想一想,都能讓人充滿了征服的無上成就感。賀嫣勾著杭澈腰的腿動了動,催促的意味——你想上就上吧。據(jù)說技術(shù)若好,下面那個會很舒服,賀嫣想,涿玉君熟讀第四欄,值得期待不是么。賀嫣的腿又勾了勾。一時安靜無比,只剩下彼此節(jié)拍相近的劇烈喘息。賀嫣克制著不去看杭澈,他手臂光潔而潮紅,因長時間的情動而顯得有些虛弱無力,輕輕搭著眼的姿態(tài),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堪和脆弱。兩相無言地彼此讓步,賀嫣好笑地又勾了勾唇,低低地催促著叫了一聲:“我的涿玉君,你快些吧。”身子上頭,杭澈的呼吸陡然一滯,賀嫣跟著也忘了呼吸,一時靜得仿佛能聽見杭澈濃郁目光里的情意。下一刻,賀嫣被一把撈起,翻了個身,兩條腿被并攏,杭澈在他腿間動作了起來。雖然不是進(jìn)那個地方,但這種下位和承受的姿勢仍然讓賀嫣覺得難堪,他微微咬破了唇,腿間被磨得火熱,那一處的皮rou最嬌嫩,在杭澈的力道下,沒幾下就磨破了皮。那種強(qiáng)烈堅定的節(jié)/律通過那一處緊合的皮rou像要撞進(jìn)他身體里一般,賀嫣莫名感到自己正在被慢慢填滿。這是一種很微妙的心態(tài),他賀嫣驕傲得不可能匍匐在任何人身下,別人連低看他一眼都休想。而此時,他竟然在這種難堪的類似交/合的姿勢下感覺滿足。賀嫣想,無論自己是男是女,能被一個人如此強(qiáng)烈的渴望和愛著,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人幸福得眩暈的事情。杭澈終于釋放了。盡管靈力深厚,但釋放過太多次的身體實在太疲憊了,賀嫣幾乎在感受到腿間那股灼熱的同時,連手指都沒抬一抬便徹底陷進(jìn)柔軟的錦被中進(jìn)入夢鄉(xiāng)。杭澈靜靜地坐在床邊,望著賀嫣。那余蘊后臉上久久褪不去的潮紅,錦被外面一小段如玉的脖頸,上面有密集的激烈啃噬留下的紅痕,顯示他之前的品嘗有多么激烈。錦被下面光潔的肌膚遍布紅印和淤青以及繁多的齒痕,他用棉帕擦拭時,手下每一處肌理在主人沉睡時仍會不由自主地微微戰(zhàn)栗,尤其是腿/根那一處,紅/腫破皮,輕輕一碰,那里就會微微痙攣,想必很是疼痛。正常人的遇疼反應(yīng)是會躲開傷處的碰觸,而賀嫣只是瑟縮微微一抖,肢體仍是十分舒展地展開著對他,任由他動作。這種全心信任和交付的姿態(tài),讓杭澈虔誠擦拭的動作微微顫抖,心底那股患得患失愈發(fā)強(qiáng)烈——他想要賀嫣的全部。這是他的夫人,誰也別想把賀嫣帶走。賀嫣不是誰,賀嫣就只是他的嫣兒。細(xì)細(xì)擦拭完畢,杭澈目光回到賀嫣臉上,賀嫣的臉頰仍暈著紅潮,眼角紅潤,他指腹輕輕拭過賀嫣眼角淡淡的水光,再撥開汗?jié)裎锤傻陌l(fā),久久凝視。他沉默著,心里一遍一遍在說:“你是我的?!?/br>“有我在,你只要當(dāng)賀嫣就行。”多年修練,已經(jīng)讓身體養(yǎng)成了每天固定時間清醒,杭家早課鐘聲響起時,賀嫣惺忪地睜眼,正見杭澈坐在床邊。被窗紙過濾的光很柔和,打在杭澈的側(cè)臉。皎白的臉,激烈過后褪不去艷色的唇,端端正正的身姿,微微垂著的眸,兩扇安靜的羽睫,青白柔軟的儒裝——這副樣子,倒像是杭澈才是被蹂/躪慘了害羞的新媳婦似的。賀嫣真是愛慘了杭澈這種情/事過后沉靜端莊又略有些害羞的樣子。他喉嚨動了動,還未喚杭澈,杭澈已經(jīng)回頭來看著他道:“嫣兒,再睡會罷。”自然是要再睡會,昨夜太熱烈了,他自己放縱,再加上杭澈激烈地品嘗,半自找半強(qiáng)迫地,快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