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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澈顯然不肯輕易相信他,手上的力道未松。“我在他心里名聲大概壞到負數(shù)了”賀嫣心想,好笑地眨了眨眼,也學著杭澈之前一字一頓鄭重的語氣道:“我不會走,你放心。還有,以后都聽你的。”---------接著往下看,送字在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要說:隨著他話落音,他們之間原本緊張的氣氛驀地微妙了起來。杭澈按他肩的手勁松了松,雙眼在燭火下熠熠發(fā)亮,低低地喚他:“嫣兒……”“終于肯叫我嫣兒了,”賀嫣一邊被叫得四肢發(fā)麻,一邊自我唾棄的想,“他這幾日一直嚴肅地叫我賀嫣,像是反復強調(diào)我今世的身份,害我差點以為他知曉我認出他是林昀。他不叫我嫣兒我居然還不適應了,我這都什么賤毛病……”“他既不肯認曾經(jīng)的梁耀,便不認吧,他不想當林昀,我便做他的嫣兒?!?/br>一連默讀了幾遍“嫣兒”,賀嫣四肢百骸都麻了。第45章四十五賢惠杭西廂房規(guī)格雖大,卻不似月黃昏主屋有多添一張榻,屋子里只有一張床。賀嫣掃視一圈,目光落在房里深處的大床上,腳步有些猶豫,半點沒有曾經(jīng)閱盡百花的施然。手腕上不期一緊,被拉著往大床走。賀嫣“哎”的一聲反手拉住杭澈,杭澈一本正經(jīng)地道:“只有一張床,今天一起睡。”賀嫣喉嚨緊了緊,十分自我唾棄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挺期待。想到自己剛承諾過以后都聽杭澈的,他也沒有太多矯情,不再踟躕,一起走向大床。如此場景很怪,得說點什么緩解氛圍,賀嫣道:“你方才在院子里停了一下是在挑進哪間屋子么?為何挑了這間?”杭澈:“對面那間是以前臨淵尊常住的?!?/br>賀嫣:“那這間呢?”杭澈:“空山君住過一段時間?!?/br>賀嫣明白了,杭家嚴守尊卑長幼之禮,杭澈未封尊,便守禮的不進從前臨淵尊的屋子,而挑了這間輔君適合住的屋子。賀嫣疑惑道:“你提到的都是前二代的人了,這里不會好幾十年沒人住過吧?”杭澈:“一尊一君被困連墓島時,我父親尚年幼,一直由春信君在書院里撫養(yǎng)長大,父親去得早,未曾到別苑住過。”賀嫣:“也就是說這別苑真的幾十年沒人住過!”杭澈:“我主事后,定期帶人來清掃?!?/br>賀嫣正想問為何要勞動涿玉君親自出手,杭澈已經(jīng)接著道:“別苑的禁制杭家金丹以下修為者無法破開?!?/br>賀嫣奇道:“我看這禁制不像你們杭家的手法?!?/br>短短數(shù)語,已行至床前,杭澈磊落地望向賀嫣,賀嫣也不含糊,挑釁地迎接杭澈的目光,解了外袍,大手大腳攤在床上。兩個男人睡覺,誰睡里面誰睡外面是個問題,里面的位置會有一種弱勢和需要被照顧的感覺,所以賀嫣刻意靠外,留了里側(cè)的空位。杭澈慢慢解了外袍,卻不上床,挨著床外沿坐下,無聲地端坐了一會,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才偏頭望向賀嫣。床前的燈燭照得杭澈的側(cè)臉出奇的柔和,他低頭凝視賀嫣,眼眸幽深而微微發(fā)亮,輕輕地道:“嫣兒。”賀嫣被叫的渾身一陣酥麻,莫名感到有些難堪,尷尬地往里偏開臉。一招之差,便失了陣地,床外側(cè)被杭澈擠上來了。兩人折騰了兩世,第一回相安無事躺在一張床上。賀嫣整個人都有些懵,甚至有些手足無措,好在躺著也看不出來。他正強自鎮(zhèn)定,忽覺眼前一暗,是杭澈撐起身去扯床里側(cè)的衾被。這個姿勢,便把賀嫣整個罩在杭澈身影之下,兩人避無可避,臉對著臉,眼對著眼。也不知杭澈是有意還是無心,一個扯被子的動作竟緩慢得要幾個呼吸的工夫,紈绔賀嫣第一次在床上居于這種下方的位置,加上意識到自己身為“夫人”的名份,先前那點難堪不可抵制泛濫,他有些慶幸杭澈擋住了光,否則自己的臉色被看見了得多丟份。只好往里偏開臉,率先扯斷了含義不明的對視。躺好,被子蓋上。同衾共枕,兩人十分注意地沒有肢體接觸。呼吸聽起來都很平穩(wěn),只有賀嫣自己知道,他胸悶得心跳都亂了。“是‘我們杭家’?!焙汲和蝗话l(fā)聲糾正賀嫣,接著方才的話題繼續(xù)道,“這是婁朗下的禁制?!?/br>雖然之前有所猜想,但當聽到“婁朗”的名字時賀嫣還是一震,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有關(guān)那個一代大能幾代惡夢的婁朗的東西。“空山君被強娶之前在這里住了一年,進連墓島后,婁朗不知何時來此下了禁制,待杭家發(fā)現(xiàn)時,已無人能進。時日漸長禁制松動后,我才得以進來。”兩人都是心思剔透之人,不必多說,心中都已明了——婁朗不惜靈力下此強悍的禁制,只能是因為空山君。賀嫣的判斷是,空山君被強娶前一年,應是婁朗和空山君牽扯很多的一年,別苑大約對婁朗有特殊意義,婁朗才會在鎖了空山君在島上后還特意來此封了杭家別苑。大抵,這個別苑對空山君也有些特殊的意義,否則無法解釋當時還在世掌家的臨淵尊會對突然被封的杭家別苑放任不管。賀嫣想,換作是自己,若有婁朗的能耐,也會把對自己有紀念意義的地方給封了,就像他無次數(shù)希望林昀能把他在梁家的房間分毫不動的保留下來一樣。賀嫣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現(xiàn)在躺的地方,會不會是曾經(jīng)婁朗和空山君躺過的地方?這個可能性讓他呼吸陡然一重,旁邊的杭澈聽到了,問道:“嫣兒?”賀嫣還未答他,杭澈便緩緩道:“屋子我仔細清掃過,被褥是新?lián)Q的,好幾代輔君都住過這里,無妨。”賀嫣:“……”變成杭澈的林昀,對他簡直了如指掌。賀嫣一時不知說何是好,在兩人的關(guān)系中,洞察內(nèi)情的他要裝得不明就里,這本來就是考驗;加上這一世兩人尷尬的“夫妻”關(guān)系,更讓賀嫣整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