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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你人生最棒的一晚是哪一晚?” “我們的第一晚?!?/br> 許楷文回答的不假思索,并且添加了些補注,“I mean,the very first night. ” 曖昧對視結束,喬予潔舉手說:“我問完了。” 銀勺再次轉動,被問的人還是許楷文。 “看來今晚你是主角?!?/br> 許楷文摸著自己的衣服口袋,“我需要檢查下你們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磁鐵?!?/br> 他承擔了今晚1/2的問題,而且問到后面,多是些露骨的問題,他無法回答,只能埋首喝酒。 事業(yè)和愛情的問題剛才已經問過了,Chris選擇了另一種問法。 “為了愛情,你可以放棄什么?” 許楷文默默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就在他們都認為許楷文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時,他一飲而盡,道:“Everything.” 包括生命。 助興游戲結束,喬予潔和Sarah決定去舞池里暫時解放一下自己,度過一個屬于女孩們的夜晚。 滿懷心事的男人們則繼續(xù)開場時的話題。 “以我對Steve的了解,他不是一個立場堅定的人。他會站出來為你提供證詞的可能性很低?!?/br> “無論如何,我都要做些什么,我不能輕易的接受這個結果。” “你確定不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 許楷文搖頭,很堅定,“不。至少不是現(xiàn)在。 ” “當你決定和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僅僅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付出是不夠的。你要讓她知道,你愛她,并且你都為她犧牲了什么。這并不會改變你的男子氣概,也無關乎懦弱與否,只是最基本的坦誠而已?!?/br> Chris誠心相勸,“大多數(shù)時候,女人更喜歡直截了當?shù)膶υ挘皇欠爆嵉那苍~造句。” 中途,喬予潔回來點了一杯低酒精的飲料。 “你不去放松一下?” 喬予潔試探性地說:“我不介意你和別的女孩跳舞?!?/br> “享受你的夜晚,我會在這里等你?!?/br> 許楷文湊到她的耳邊說:“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告訴你,你今晚真的很漂亮。如果我忘記了,那么現(xiàn)在補上?!?/br> 喬予潔笑著起身,返回舞池。就在這時候,有人朝他們的卡臺扔了一只煙頭。 煙頭的投擲方向很明顯是沖著她去的,可惜并沒有按照預想落在裙擺上,而彈落在了桌面上,Chris反應極快地踩上沙發(fā),在人群中尋找“兇手”。 夜場是沖突的制造機,再有酒精做絕佳的催化劑,發(fā)生什么都不意外。他們其實已經喝了有不少,卻都保持著本能的警惕。許楷文看得很清楚,煙頭落下的時候甚至沒有滅掉火星,就算是惡作劇,也實在可惡。 藍色迪廳燈忽閃忽暗,人頭攢動的外圍還有一圈卡臺,Chris問:“你注意到是誰了嗎?” “沒有。”許楷文手里拿著那只煙頭,看了一眼濾嘴上的品牌,“但我們會找到他。” Lucky Strike,薄荷爆珠,進口貨,濾嘴沒有唇彩的印記。得出結論,多半是個小男孩。 因為今晚的場合,很難找到有不涂口紅的女人。 再縮小一下投擲的范圍,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目標。 位于正后方的卡臺坐著一群年輕男女,桌上的煙灰缸里恰好就有好彩香煙。 除了正在抽萬寶路撩妹的“男孩”,和顯然帶著目的性在打量全場的“女孩”們,沙發(fā)角落還坐著一個看似在無聊的玩手機的“小男孩”。 他并不在吸煙,甚至有些刻意在回避他們的視線。 許楷文走到他面前,態(tài)度和口氣都不算惡劣,“我可以看下你的煙嗎?” 男孩抬起頭來,下意識地瞇了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不耐煩道:“我抽什么煙關你什么事?” 年紀不會超過二十歲,是個近視眼,大概率是學生。 Chris在他旁邊的沙發(fā)坐下,威脅性地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聽著,我二十歲的時候比你會玩。既然要搞惡作劇,就不要留下證據(jù)。” 他的同伴留意到這邊的情況,站起來問:“有事?” 許楷文告訴這位看模樣稍微年長一些的青少年,“你的這位朋友剛剛朝我們桌扔了煙頭。” 男孩不服氣,“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扔的?” “證明的方法很簡單,只需要拿出你褲兜里的煙盒?!?/br> “憑什么,你們他媽誰???” “我不想制造麻煩。我只想確認一些事情?!?/br> 許楷文秉持著最后的禮貌說:“我需要看下你的煙?!?/br> 同桌的女性全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紛紛后退坐開,看到人群聚集,CLUB的酒保也過來查看情況。 酒保一眼就知道哪邊的客人比較重要,于是問:“是不是你扔的煙頭?” 見人多了,男孩抱手坐回到沙發(fā)上,將腳上的球鞋擱上臺面,反倒拽起了二五八萬,一副你們不能把我怎么樣的態(tài)度,間接默認,“是我扔的又怎樣?老子的煙長了眼睛,只朝婊-子扔?!?/br> 嘈雜轟鳴的音樂聲中,對峙也需要聲嘶力竭。 大概是tequi上頭了,許楷文覺得嗓子很燒,“你成年了嗎?” 男孩抖著腿,“沒成年能進來嗎?搞笑?!?/br> 許楷文點頭,捏了下拳頭,轉頭發(fā)出邀請,“上?” Chris都服了他,“還廢他媽的什么話?” · 沖動的結果是,三小時后,他們坐在清晨派出所的會議室里,提前度過了一次四人早茶約會。 紙杯里的熱茶還冒著氣兒,卻沒有人動它,剛奮戰(zhàn)一場的男人們沉默在醒酒。 一定有哪個哲學家說過這樣的話,比起憤怒的原因,憤怒的后果往往更嚴重。 喬予潔從沒想過,醉酒斗毆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許楷文的身上。比起愕然、震驚、不理解……現(xiàn)在她的心情更合適用荒唐來形容。 “你居然在公共場合和人打架?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今年三十三歲了,需要我提醒你嗎?” 喬予潔轉頭看向Chris,“你也不攔著他?” Chris揉著挨了一拳眼窩,坦白道:“是我揮的第一拳。” 喬予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無解地望向Sarah,“到底是我有問題,還是他們有問題?” 民警在隔壁做完問詢后,推門進來,Chris立馬換上了無辜表情,“警察先生,請你看看,我受傷比較嚴重?!?/br> 民警手里拿著物證“煙頭”和一盒好彩煙,放在桌上,“他承認了扔煙頭是蓄意的。我們看了他的社交網絡,是個黑粉,昨晚就是故意去找茬的?!?/br> 真相大白,Chris偷偷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