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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舞會時一樣激動,頭腦一熱,就來了?!?/br> 下午的陽光很曬,喬予潔也戴上了墨鏡,車子里放著輕快舒緩的電子音樂,始建于中世紀的建筑出現(xiàn)在下一個街口。 他們聽著同樣的旋律,看著同樣的景色,心里想的只有彼此。 “你開的是誰的車?” “我哥哥的,他住在慕尼黑?!?/br> “所以你去了慕尼黑?” “對,我去了慕尼黑,和我哥哥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借走了他的車。早上出發(fā),開了五百公里,穿過整座阿爾卑斯山,現(xiàn)在我在這里。” 喬予潔看著他,“你一定是瘋了?!?/br> “我也這樣覺得?!?/br> 許楷文苦笑了一下,“因為我們現(xiàn)在要重新回到山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6 02:39:36~2020-03-21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cho小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宋雎 5瓶;苜蓿柿子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37 “你說的那個小鎮(zhèn)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之前在這邊度假的時候, 我看到沿路經(jīng)過的小鎮(zhèn)有很多溫泉旅館, 可以看著雪山泡溫泉?!?/br> “在這條山脈上,像你說的小鎮(zhèn)大概有上百個?!?/br> 喬予潔說:“我們開到哪算哪吧?!?/br> 她其實沒有目的地, 只想逃離城市散散心。 上高速之前, 許楷文找了個路口停車,拿出了手機在地圖上搜索了一下。他從沒有過這樣毫無計劃性的旅行。 他在手機屏幕上放大地圖,標記下一處地點, 遞給她問:“這里,怎么樣?” 喬予潔對地圖上的地名很陌生,她對歐洲并不熟悉,只看到了規(guī)劃路線大概用時三個半小時。 “為什么選這里?” “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德語區(qū)?!彼幌胍驗檎Z言不通而出問題。 喬予潔沒有意見,“你不累就好?!?/br> 連續(xù)開五百公里路并不輕松, 中午他沿途找了個小城市吃午餐, 休息了一會兒,其實感覺還好, 也許是因為能見到她, 所以感覺不到累。 許楷文在手機上設(shè)置好導航路線,接下來的路程還很長,他問:“你想聽什么音樂?” 喬予潔靠在寬敞的座椅上, 將遮光板翻下來,“現(xiàn)在放的就挺好?!?/br> 是一首節(jié)奏輕快的電子音樂,當中混入了薩克斯管的伴奏,有種現(xiàn)代爵士的味道,起初她以為是純音樂, 歌播到后半程,才有幾句簡單的女聲唱詞。 Do things I like…… Why are we losing time…… Save me…… 許楷文調(diào)了下音量,對她說:“要是困了就睡會兒。” 喬予潔搖頭,“我陪你說話?!?/br> “說什么?” 喬予潔念道:“工作順利嗎?今天過得怎么樣?中午吃了什么?……,你每天跟我說的那些話。” 他聽出來了她是在取笑他。 半個小時后,前面休息站有AutoGrill的紅牌子,許楷文說:“我需要咖啡?!?/br> 停好車下來,喬予潔才看清他今天的打扮,水洗藍色的襯衣,淺卡其色的褲子,深藍色的板鞋,休閑舒適的打扮,和在米蘭街頭隨處可見的油頭型男不同,他的氣質(zhì)是健康干凈的。 上學的時候他愛穿Vans old skool,好像無論多少歲,男人心里永遠都住著一個Skateboard boy(滑板少年)。 走到吧臺,許楷文說:“請給我一杯美式咖啡,冰的。謝謝?!?/br> 中年女人用糟糕的英文告訴他,“我們沒有美式咖啡。” 喬予潔說:“請給他一杯caffe lisce(純咖啡),放在玻璃杯里,加冰塊。再給我一杯卡布奇諾?!?/br> 女人轉(zhuǎn)頭去cao作咖啡機。 喬予潔湊到他耳邊說:“別跟意大利人提美式咖啡,他們會生氣的。” 許楷文看著她,欣慰道:“你比我更local?!?/br> 喬予潔沒答,要“伺候”好Alex那樣挑剔的男人,需要學的東西很雜。 等咖啡的時間,許楷文將墨鏡摘下來別在衣領(lǐng)處,眼眶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你昨晚睡了多久?” 他承認,“我在去慕尼黑的火車上睡了一覺?!?/br> 喬予潔勾唇看著他,“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見我?” 他張口,想要回答什么,咖啡好了。他選擇了閉嘴去拿糖包。 還是加奶加糖的咖啡最好喝,她尤其喜歡卡布奇諾上面的奶沫,和Alex在一起的時候,他對她要求苛刻,她不能在除早上之外的時間里喝任何帶牛奶的咖啡,那是無知且丟人的。 這個和商店一體的Bar沒有提供座位,他們只能站著喝咖啡。 “你有沒有帶外套?”他看見她帶的包很小。 “沒有?!?/br> “山上可能會有點冷?!?/br> 喬予潔反問他:“你帶了沒有?” “帶了。” 她毫不客氣,“那我穿你的。” 她最喜歡穿他的衣服,把T恤當睡裙,冬天再套上他的衛(wèi)衣,又大又舒服,還有他的味道。 他笑著說:“你是個小偷?!?/br> 喝完咖啡,喬予潔的目光落到了玻璃食物柜上,“你餓不餓?” “還好?!?/br> “我想買個火腿帕尼尼,有芝麻葉的那種,但是太大個了,我吃不完。” 她拉了下他的袖子,“我們一人一半?” “Sure. ” 喬予潔準備去點單,又轉(zhuǎn)過來問他:“你喜歡生火腿還是熟火腿?” 她偶爾會在一些小事上有選擇困難。從前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拿著兩張圖片問他,“你覺得哪件衣服更好看?” 問題是她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回答,而是想從他口中聽到她心中的答案。 比如一件黑色和一件白色的衣服,如果她心里喜歡的是白色,但他選了黑色,她就會開始游說他,其實她已經(jīng)有很多黑色的衣服了,夏天更適合穿白色…… 當時他心里有滿腹的疑問,“如果你已經(jīng)有了答案,為什么還要問我?” “我想看看我們有沒有默契。” 許楷文有種宿命感,試探地說:“生的?” “會不會很腥?” 她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他改口,“熟的。我喜歡吃熟的?!?/br>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去點單。 女人其實很簡單,如果你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