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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都要死在這里……”馮景修看著他的腿,眸底閃著細(xì)碎的微光。“你聽我說……馮景修……”游冶之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現(xiàn)在連喘口氣都要費好大的勁兒,“沿著這條路一直跑,跑到盡頭,就有我的摩托車……只要你能騎上它,就能離開這個地方……”游冶之慢慢摘下自己右手上的南瓜戒指,連帶著一個方絨盒,一起放到了馮景修的手心里,他哽咽道:“幫我……交給他……拜托……交給沈家笙……”“就說……我去了國外……”話語因為鮮血哽住喉頭而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讓他……忘了我……”馮景修緊咬牙關(guān),嗤笑了一聲,眼前卻一片模糊,“我是來抓你的……為什么反倒要幫你……”這時,那大幫人已經(jīng)從后門追了過來。馮景修抓著東西,一步一步的后退,流著眼淚向他大吼:“你別死!我一定要抓活的!我會抓到你的!——”游冶之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他,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角,“……要抓我……怎么不早點來……”與此同時,那群人迅速的包圍起了餐館,瞬間就將游冶之淹沒在人群之中。有不少人發(fā)現(xiàn)了馮景修,也朝他跑了過來。馮景修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邁開腿狂奔。第36章不一會兒,他們?nèi)齻€人也趕到了餐館。周子雄嗤笑著看著他:“游冶之,你還想往哪跑?”“我不想跑了……”游冶之低低的說,“我要給他爭取時間……”周子雄一臉的不屑:“給那個警官嗎?哼。他也跑不出這里的。你們都得死?!?/br>游冶之沒有說話,他緩緩從懷里掏出一個儀器,上面的紅光一閃一閃,只有一個按鈕。幾個人均是一驚。于健信震驚的看著它:“這是什么???”游冶之慢慢的露出了抹笑意,“這是……什么……你們馬上就知道了……”鄒耀陽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喊道:“你要干什么!游冶之!”游冶之哈哈大笑,眼淚從眼角一滴滴滑了下來:“干什么?……我要讓你們陪我一起死……一起下地獄……”于健信吃驚道:“別沖動!游冶之!別按下去!這周圍是工廠,你摁下去,一旦爆炸,大家都得死!”一直冷眼旁觀的周子雄卻冷哼一聲:“什么炸彈,我不相信。你們別被他騙了!”此話一出,顯得緊張慌亂的另外三個人都稍稍冷靜了下來。不能被游冶之騙了。游冶之低笑道:“怎么?不信嗎?”他靠著門,身子漸漸滑至地面,在玻璃上拖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他高高舉起了儀器,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平靜:“來吧……陪我一起……”鄒耀揚驚恐的喊道:“游冶之?。∽∈郑。 ?/br>游冶之的手指慢慢移到按鈕的上方。【舞臺上鎂光燈閃爍,沈家笙的手指慢慢從薩克斯上移開。】鄒耀陽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試圖奪過那個儀器。【全場陷入沉寂?!?/br>游冶之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淚水卻源源不斷的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龐滑下來。【臺下的嘉賓已經(jīng)忍不住激動的心情,哭了出來。】在最后的那一剎那,游冶之低聲喃喃著什么,卻根本沒有人聽清。‘嘀——’地一聲。【音樂會上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br>在整個工廠爆炸的那一瞬間,游冶之腦海里閃現(xiàn)的,是當(dāng)初在雨夜里抱著沈家笙激吻的場景。那個夜晚的打雷閃電似乎能撕裂一切——雨點噼里啪啦狂躁粗暴的打上身體,懷中少年的鼻息似乎近在眼前,他濕潤的雙眸,低低的喘息,淡淡的溫度,柔軟的身體,頸間干凈的熏香。那個站在臺上,像星辰一樣散發(fā)出光芒的人,如今徹底成為了萬眾矚目的明星。游冶之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時,那張臉就深深吸引著他。鼻梁高挺,眉角流露出一股淡雅的冷意,雙唇輕抿,墨色水晶般的眸色明亮流光。他忽然想起來,鄒耀揚之前對他說過的最后一句話是——你不殺了我,你會后悔的。游冶之笑著想,他從不后悔。遇見沈家笙不后悔;愛上沈家笙不后悔;到如今,為沈家笙放棄了一切——亦不曾后悔。他用盡所有的力氣,只為了把他送到天堂。音樂會結(jié)束后,沈家笙送羅君宇一行人離開,到了旋轉(zhuǎn)門口,羅君宇停下腳步,回頭道:“不必送了,回去吧。還有很多人在等著采訪你。”沈家笙心懷感激的道:“我沒事的,麻煩警官了?!?/br>羅君宇看著他,道:“……這件案子本來由我負(fù)責(zé),是我出了紕漏,才造成今天的局面。要說麻煩,也應(yīng)該是我麻煩你才對。對了,關(guān)于之前那批毒品,你那邊還有沒有什么證據(jù)?”沈家笙遲疑了一下,交給他一個透明的小塑料袋:“這是……我見過游冶之吃過……也許是毒品樣本……請拿去化驗……”羅君宇接過收下:“多謝配合。對了……我很喜歡你的樂聲,以后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看你的演出?!?/br>沈家笙微微一笑:“謝謝?!?/br>兩個對彼此印象極好的人就在此分別,云淡風(fēng)輕的道別過后,從今以后,大抵也沒有再見面的機(jī)會。沈家笙已經(jīng)不再是幾年前那個懵懂的少年,他一點點的蛻變,到現(xiàn)在終于破蛹成蝶。音樂會非常成功。無論是規(guī)模還是影響力,都足以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頭條新聞。羅君宇也對之前的販毒案做了詳細(xì)的解釋,替沈家笙洗清了所有的嫌疑。之后,很多公司大學(xué)的邀請函如雪片一般向他飛來,沈家笙如愿以償?shù)哪玫搅薿ffer。在跟別人討論合作商演的時候,他不再輕易被別人左右,而是學(xué)會冷靜理性的分析,權(quán)衡利弊。若是換做從前,他不會這樣斤斤計較。有一次,魏書陽來拜訪他,彼時沈家笙正在會議室里和別人談事宜,對方似乎提出了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沈家笙皺起雙眉,‘啪’地合上手里的計劃書,當(dāng)即幾句便反駁的對方啞口無言。結(jié)果最后還是那個人先對他妥協(xié),看到簽訂了的合同,沈家笙微微勾起唇角。看到那個表情,魏書陽恍惚的以為自己又見到了游冶之。他周身散發(fā)出的氣場,和昔日的游冶之無二。會議結(jié)束后,魏書陽走了進(jìn)去。兩個人看了很久的風(fēng)景,沈家笙支吾著開口:“……他……還好嗎?”魏書陽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誰,捏著水杯的手收緊了一下,他低著頭,想著措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