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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受傷的神情,我說不出來。他總是可以輕易的傷害我,但我不行,我沒辦法,我心太軟。在他心里,他總以為恩恩怨怨就像商場上的金錢往來一樣,還完了就互不相欠,可事實哪是如此,哪能這樣簡單?「你是不是想著英國那個男人?」我抬頭看他,我以為他又要威脅我,可他只是抱著我,沒有兇狠,反而有些警告似的,「你別以為,他和你想像中的一樣,我是傷害過你沒錯,但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對著你都是真心的。」我啞口無言。因為他說的沒錯,即使是生氣,也是赤裸裸的,他始終沒有騙過我。「你什麼意思?」「你以後就知道了?!?/br>他沒有再說話。這一夜難得平靜地,他就這樣抱著我沉沉入睡,我睜著眼,去摸他英俊的臉,曾經(jīng),我也為之傾倒,或許曾有那麼一點愛慕,但日子不一樣了,我無法再去愛他。商界興起了一絲風(fēng)波,傲風(fēng)集團的事情弄得滿城風(fēng)雨,大家都在猜測下一任的繼承人到底是誰,而鴻麒天也因此不再能時?;貋?,那一夜之後,他對我的態(tài)度緩和許多。然而越是平靜,我越是害怕,這種風(fēng)平浪靜讓我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錯覺,每日渾渾噩噩,不敢大意。偶爾他回來的時候,我都已經(jīng)睡著,每晚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間才覺得他躺上了床,摸著我的頭發(fā),一邊吻我的唇。這樣的溫柔我?guī)缀醪桓颐鎸?,我太害怕,我?yīng)該,真的應(yīng)該要恨他的。春天快要來臨的時候,這則亂七八糟的新聞終於也被其他東西取代,鴻麒天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多,那一日,他滿心歡喜的回來,坐在我的面前吃晚飯,連下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喜悅,自然不再那麼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多羨慕他們,惹毛了他,頂多卷鋪蓋走路,我多希望有天他也痛恨的把我趕出去,恨不得不要再見我。「不問問我,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我看了他一眼,本來想嘲諷的話又收回去。他的心情一向是讓人捉摸不定,我不知道惹火了他,等一下又會發(fā)生什麼事情,暗忖著,只好試探的問他∶「公司營利不錯?」「不是。」他搖搖頭,低下頭來去喝一口湯,眉飛色舞。我聳聳肩,表示猜不出來。而且也不想猜。「不猜了?」他停下動作看著我,隨即又笑了,「沒關(guān)系,你很快就會知道了?!?/br>不知道為什麼,我打了個冷顫。******************************************************************************這篇好像是重量不重質(zhì)ㄏㄡ23.扭轉(zhuǎn)寂寞的力道大概是公司的事情,鴻麒天又開始忙碌起來,接連著好幾天都沒出現(xiàn),自然而然沒能再來找我。我不由得又開始思考著要如何對外聯(lián)系。可他這次做足了防備,每個角落都裝了監(jiān)視器。床頭旁放了個電話,我不敢去碰,一來是有人監(jiān)看,二來是角落的監(jiān)視器正好對著那個地方。「先生,少爺今天是不回來了,說讓先生自己先吃飯?!挂粋€cao著口音的下人緩緩踱步到我面前,有些恭敬地對著我說。「嗯?!?/br>很多天都這樣了,讓我自己一人對著哪些吃不完的東西。「我想去庭院走走,能嗎?」我問那個下人。我隱約記得來的時候,經(jīng)過庭院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圓形的房屋,以前在臺灣的時候我見過,那是全自動的監(jiān)控室,每隔半個小時會有人進去一次,一次待十分鐘,整點和整點半的時候進去,隔十分鐘的時候出來,非常規(guī)律,而且準(zhǔn)時。那個下人有些愣住了,過去不知道和侍衛(wèi)說了什麼,才轉(zhuǎn)頭對我說,「先生請稍等?!?/br>然後便拿了侍衛(wèi)的手機,撥了幾個數(shù)字,對著電話低聲說了幾句才掛掉。「天氣還有些冷,少爺讓先生穿了外衣再去,晚餐便讓人放到庭院去了,先生想要露天還是室內(nèi)的?」我這次是非常震驚了,什麼時候已經(jīng)開放到這種程度,我隨口說說而已,鴻麒天竟然答應(yīng)了,連晚餐的地點也讓我自己隨意選擇。我一邊發(fā)楞著,想想才問∶「室內(nèi)和露天的有什麼差?」「露天的話就是大庭院,先生的房間外看下去的那個中庭就是了,室內(nèi)的話,中庭旁有個圓形的屋子,那是監(jiān)控室,不過有附設(shè)餐廳,旁邊有落地窗的,隨先生了,喜歡哪個就替您擺了?!?/br>我思考了一下,才點點頭,「就室內(nèi)的吧!」那人便又說,「今天天氣挺不錯的,也沒什麼風(fēng),露天的不錯,先生不想露天的嗎?」我搖搖頭。露天的我還有搞頭嗎?下人拿了白色的薄外套給我,我二話不說便套上了,尺寸是合身的,鴻麒天雖然就這樣將我綁來了,可還是做足了準(zhǔn)備,我穿的衣服都已經(jīng)先準(zhǔn)備好,就像……就像之前一樣。我慢吞吞的走向電梯,覺得有些好笑。來到這里,少說也快兩個月,這電梯倒是一次也沒碰過。除了被抓來的第一天以外,其他時間,我連靠近這邊都會被身旁兩個侍衛(wèi)警告,可今天卻莫名被人大方的恩準(zhǔn),電梯往下移動的時候我實在是心情復(fù)雜。待在室內(nèi)太久了,頭頂兩個月第一次沒有天花板的存在,我有些興奮,心臟跳的很快,踏在草坪上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wěn)。兩個侍衛(wèi)領(lǐng)著我到圓形的屋子里去,一邊在門旁邊的密碼器上按了密碼,門便往兩旁開啟,我踏了進去,沒有看見想像中的監(jiān)控室。「先生,往前走?!贯崦娴娜舜叽傥?。我急急的走了幾步,又看見一個門,等著他們再按一次密碼——防護做的非常嚴(yán)實,我杵在一旁,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腳,有些不安。門又打開了,我愣了一下,走進去之後,里頭四面都是落地窗,很大,很漂亮,而且連天花板都是透明的,中間掛著一個大的水晶吊燈,很華麗,我雖然不太適應(yīng),但也不討厭。中間有個長桌,已經(jīng)擺好食物了,頓時讓我有些局促。這樣大的一個地方,這樣豐盛的晚餐,可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看著我吃,或者說監(jiān)視著我吃飯。這根本就是種變相的折騰。我忽然有些後悔提出要來這邊吃飯了,這種情況實在是有些古怪。「先生,入坐吧?!鼓侨藛镜?。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