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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然后捏住男人的下巴,將他的血液一點點喂了進去。陸黎嘗到的不是nongnong的血腥味,而是某種類似于甜蜜素的味道,只是這味道更加純正一點。雖然甜膩的味道并沒有引起他的排斥,可陸黎一想到喝下去的是人魚的血,胃部就忍不住翻騰起來。陸黎的下頷被捏的生疼,讓他不得不皺著眉將人魚的血喝了下去。這樣投喂的過程持續(xù)了很久很久,久到人魚手腕上的傷口都自動的止住了血,可他并沒有停下,而是又在原來的傷處劃下相同的一道,讓藍色的血液再次流出來。因為傷口愈合的實在太過迅速,所以他不得不在很短的時間內連劃幾刀,才能讓血液再次滴落下來。陸黎眉頭直抽,他看著都疼,可那變態(tài)臉上一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又或者說,在他享受這個施與的過程。陸黎盯著那藍色的粘稠液體看,這時候竟然還有閑心在無聊想,它這樣的顏色有點像藍色妖姬。直到陸黎舌頭都變得麻木的時候,人魚才放下了捏住他的手,陸黎麻木的下頷維持著張開的動作,過了一會才慢慢動了動舌頭,閉上了嘴。人魚的唇邊帶了絲笑意,盡管臉色蒼白,可他的心情明顯很愉悅,撫摸著陸黎汗?jié)竦哪橆a時更是溫柔的不得了。人魚說:“你是我的了。”這是他第二次對陸黎說這句話。陸黎沉沉的閉上了眼,他的臉上燒紅,只有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不把即將到口的呻吟泄露出來。變態(tài),畜牲,神經病。燎原的情欲灼燒著他的大腦,比之前更為洶涌的,濃烈的欲望鋪天蓋地而來,讓陸黎緊閉著雙眼,束縛帶下的身體不聽指揮的扭動起來。都怪他,讓自己做出這么不知廉恥的行為,身體也變得這么敏感。陸黎的意識昏昏沉沉,他渴望著被觸碰,撫摸,疼愛,渴望著肌膚相親,渴望著變態(tài)像昨晚一樣狠狠的占有,填滿那些空虛。生理性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滾落下來,他發(fā)出一聲委屈的嗚咽,帶著水光的雙眸看著一切的始作俑者,希望他能來拯救自己。陸黎要瘋了。他懷疑自己得了一種叫斯德哥爾摩的病,所以才對這變態(tài)產生一種病態(tài)的依戀。躺在手術臺上的男人衣服欲蓋彌彰的遮在身上,臉上的難堪和屈辱都化為了情欲的奴隸,他原本有些蒼白的皮膚上染了漂亮的緋色,他想要夾緊雙腿去撫慰著早已挺立起來的東西,可卻因束縛帶的原因而無法自由的行動,只能徒勞無功的深深的喘息著。人魚修長的食指抵在他微張的唇上,那冰涼的手指緩解了他的燥熱,讓陸黎忍不住靠過去,想要獲得更多。人魚說:“噓?!彼氖种笍年懤璧拇缴希酵蛊鸬暮斫Y,赤裸的胸膛,一直來到他的下腹處,刻意撩撥著本就繃緊了一條弦的男人,“讓我,來給你快樂。”人魚的手指還沒有真正的觸碰到關鍵的地方,陸黎就悶哼了一聲,溫熱的液體隨之染在他棉質的內褲上,形成一片濕濡的痕跡。人魚將他身上唯一一塊礙事的布料除去,身下的那處自動分泌出了潤滑的液體,他將早已灼熱的事物慢慢的挺了進去,享受著脆弱的人類。沒有脹痛。有的只是無休止的歡愉和快感。……陸黎睜開眼睛的時候踉蹌了一步,差點絆倒在地,在身形搖晃的那刻,他聽到了一個關切的女聲:“博士,您小心啊?!?/br>陸黎回頭望她,他的眼睛一時間對不準焦距,待了半晌才看清楚眼前金發(fā)女郎的容貌。他輕咳了一聲,艱澀的說:“薇薇安?!?/br>薇薇安見他神色不對,問道:“您怎么了,是沒休息好嗎?”陸黎搖了搖頭說:“沒有?!彼戳丝粗車@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個幽深的走廊里,陸黎認得方向,這是通往實驗室的道路。薇薇安笑著說:“我剛回休息室換了身衣服,真巧,出門就見到博士您?!?/br>陸黎敷衍的點點頭,快步走向了實驗室。薇薇安小跑著跟在他的背后。陸黎氣喘吁吁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他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實驗室,還有碎裂了一個洞的玻璃容器,以及——在容器里好好待著的人魚。他呆滯在門口,心里急切的問著系統(tǒng):“到底怎么回事?!”系統(tǒng)說:“很顯然,他打碎了玻璃爬了出來,然后自己又爬了進去?!?/br>陸黎頭痛欲裂,他問:“那我剛才經歷過的都是幻覺?”系統(tǒng)說:“不,都是真的?;蛟S他想給你一個偽造的幻覺,畢竟……”他頓了頓,接著說,“你可能一時接受不了,自己要變成人魚這個事實。”第93章飼養(yǎng)人魚的一百種方法(十三)系統(tǒng)開始向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至少陸黎聽起來,那些天馬行空的‘血液’‘變異’都是不切實際的妄想。不過也許在現(xiàn)實世界中不可能,而在這個世界,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系統(tǒng)說:“he度80,宿主再接再厲哦?!?/br>我去你妹的。陸黎腦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記得,只記得自己沖向了玻璃的容器旁,狠狠的瞪著里面的人魚,簡直恨不得把他做成水煮魚吃了。人魚仍舊是那副讓他恨得牙癢的樣子,他向陸黎做出一個無聲的口型。陸黎看懂了他的那句話。「你是我的了」薇薇安不解的看著男人咬牙切齒,卻又強裝隱忍的表情,小心的問道:“博士,您別生氣,水缸找人來修繕一下就行。畢竟人魚還在……”陸黎深吸了口氣,他皺緊了眉頭和變態(tài)對視了幾秒,終于憤怒的拂袖離開。他一秒都不想和變態(tài)待在一起。等到夜晚的時候,陸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fā)生明顯的變化,他嘗到了劇烈的疼痛,尤其是兩條腿撕裂般的疼痛,讓陸黎真的相信系統(tǒng)那句‘變成人魚’是對的。彼時他還在實驗室里埋頭記著日記,之前說過不想再見到人魚的決心在裴顏強烈的研究熱情下潰不成軍,讓他迫不得已的又來到了實驗室里,和那個該死的變態(tài)待在一起。陸黎咬住嘴唇,不肯泄露一絲痛苦的呻吟,死死守護著那份不愿那家伙得逞的倔強。他忍耐的全身都痙攣起來,奮力的抬起頭看向一切的始作俑者,流下來的冷汗滑到他的眼上,模糊了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