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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擊。在知道徐謀做了些什么以后,一直不瘟不火和他斗的徐臻徹底被惹火,他派去保護男人的手下悉數(shù)被放倒,而他最愛的人握在徐謀的手里。徐謀要他交出一切。那就意味著他所有的隱忍和蟄伏,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虛影。徐臻以為自己會猶豫。但是他沒有。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為了救男人,他愿意將所有的一切拱手讓給其他人。但是和他斗了多年的徐謀,最終還是輸?shù)靡粩⊥康亍?/br>徐臻終于見到男人的時候,他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在心里暗罵自己不該大意,不該讓男人受到傷害,然后小心的去碰瑟瑟發(fā)抖的男人。“滾開!”男人此時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尖叫著想要躲開他的觸碰,那歇斯底里的樣子讓徐臻心底陣陣發(fā)疼。他不顧男人的抗拒,硬是把他拉進了懷里,男人推拒的力道就像剛出生的貓咪,柔弱又可憐。徐臻安撫的拍著他的背,輕聲說著:“對不起,慕慕,對不起……”第80章徐臻番外:好喜歡你(二)徐臻頭一次嘗到后悔的滋味。他把神志不清的男人抱了起來,用大衣裹住他裸露的身體,在觸及到男人手臂上一片青紫和針孔的痕跡時,以往拿槍都不曾有一絲顫動的手,此時卻在情不自禁的顫抖著。手下的人看到徐臻如修羅般恐怖的表情,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徐臻恨不得把徐謀千刀萬剮。但徐臻卻忍耐住了一槍把他崩掉的欲望,而是將他親愛的哥哥打折了雙腿,送到了精神病院。他要讓徐謀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和悔恨的煎熬中。徐臻坐在床邊,靜靜的望著男人蒼白的臉色,他的手和時常被噩夢驚醒的男人相握,希望能夠給予他無聲的力量。徐臻的另一只手,在輕輕撫揉著男人被束縛帶勒到青紫的手腕。這是他戒毒的第十三天,情況比前幾天有所好轉。只是男人脆弱的精神再也受不了一點的摧殘。床上的男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那雙原本明亮的黑眸,此時里面是一片空洞和麻木。他轉了轉僵硬的脖頸,看到了旁邊目不轉睛盯著他看的徐臻。徐臻沖他露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他說:“慕慕,你醒了?還記得我是誰嗎?”這樣的對話或許很奇怪,但是對于徐臻來說早已習慣。因為他最愛的人,每天都會忘記他一次,而他每天都會再提醒愛人想起來。男人沒有血色的嘴唇動了動,眼中帶了些許的疑惑,盡管他搖頭的幅度幾乎看不到,但是徐臻還是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今天他的愛人依然不記得他。徐臻斂去眼中的失望,溫柔的說:“沒關系,我會再幫你想起來?!?/br>男人試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了束縛在身上的帶子,他用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了徐臻。被他這樣看著,徐臻的心都要化在他的一汪黑眸中,最后的結果還是忍不住心軟的替他解開了帶子。在被松綁過后,虛弱的男人閉了閉眼眸,徐臻湊到他耳邊對男人說:“乖,不睡了,先吃飯。”男人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理他。徐臻一手穿過男人的腿彎,一手到了他的頸后,把輕飄飄的男人打橫抱了起來。三兩步就來到了餐桌前,那上面放著仍舊熱氣騰騰的飯菜,還有煮的香軟甜糯的米飯。徐臻沒有把男人帶到戒毒所,而是聽從了醫(yī)師的建議,讓他在熟悉的環(huán)境中找回每天都會丟失的記憶。徐臻端起碗來去喂陸黎,就像男人曾經(jīng)悉心的照料他一樣,他也耐心的去哄勸著男人。陸黎垂著眼眸,黑色的長睫乖順的貼扶在眼瞼上,他無措的雙手交握起來,面對著有些陌生的徐臻不知該怎么應對。徐臻看出他的局促,柔聲安撫道:“別怕,我是你愛人?!?/br>陸黎沒有回應,反而把徐臻用筷子夾的一口菜吃了下去,慢慢咀嚼了幾下,邊吃還邊不停的用飄忽不定的眼神看向徐臻。徐臻暗自松了口氣,今天的男人看起來比之前要冷靜了不少。吃過飯之后,徐臻就抱著男人來到陽光明媚的琴房里,把陸黎放到了長椅上,徐臻坐在他的身邊,把白色的琴蓋打開,帶領著男人的十指放在琴鍵上。徐臻的聲音就像悠揚的琴聲,讓原本還有些驚慌的陸黎逐漸安定了下來,他像著迷了一樣看著黑白分明的琴鍵,還有徐臻骨節(jié)分明,修長如玉的十指。這天的陽光真好,耀眼的光輝照在兩人的身上,讓陸黎感覺暖洋洋的。還有,好像這一幕很熟悉,格外熟悉。但是他卻想不起來。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身旁的這個男人有讓他無法拒絕,只能沉淪和深陷的溫柔,在很短相處的時間內(nèi),陸黎就已經(jīng)深深的依賴上了他。歡快的樂曲從指尖溢出,讓陸黎原本沉郁的心情也慢慢變的明朗。徐臻情不自禁的俯身,去輕吻著男人的臉頰,看到男人呆愣的眨眼時,就被那可愛的反應萌化的不行。陸黎的唇動了動,他的嗓音有些嘶啞,說道:“你是誰?”徐臻仿佛說了千萬遍的自然:“我是你愛人?!?/br>陸黎低下了頭,眼中帶了絲惘然。徐臻不再說什么,轉而用音樂去吸引他的注意力,讓美妙的樂曲去消除兩人間陌生的隔閡。可徐臻還是小看了毒品潛藏的威力,陸黎的十指忽然重重的按在琴鍵上,那優(yōu)美的樂曲頃刻間變成心煩意亂的雜音,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徐臻的衣服,雙眼通紅的說:“我好難受……”徐臻把陷入癲狂的男人攬進了懷里,不斷安撫著他:“乖,忍一忍,馬上就好了……”陸黎瘋狂的掙扎著,他要掙脫徐臻的懷抱,可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沒有更多的力道,男人也死死的摟住他,像鐵箍一樣讓陸黎動彈不得。“放開我,放開我!”陸黎把純白的長椅踢翻在地,書桌上花瓶在倒地時應聲碎裂,瓷片碎了一地。徐臻把他打橫抱了起來,走出了靜謐的琴室。雙手獲得自由的陸黎不停的去抓撓著男人,渴望迷醉來麻木自己神經(jīng)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只能不停的哀求著:“給我藥,求你,把藥給我……”徐臻知道他要什么,他輕拍著陸黎的背,重復的說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