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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程懷瑾用飽含侵略性的視線上下掃視了男人一眼,他嘴角微微彎了起來,眼中卻不帶一絲笑意。他放開了陸黎,走到衣柜前拉開了柜子,把衣柜里衣服拿出來幾件,接著走了回去把那些都摔到了床上。程懷瑾問他:“你準備的這些,是給我的,還是給你說的那個人?”陸黎喝了酒又被綁住了雙手本來就心浮氣躁,聽了上句就忘了下句,一聽程懷瑾說衣服是誰準備的,陸黎連忙否認:“誰他媽是給你準備的,你能不能要點臉?”他改天還要去警告一下孫珊珊不要多管閑事。程懷瑾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得到確切答案讓他眼中的陰鷙再也遮掩不住,但是就算內(nèi)心極為焦躁,可他仍舊很沉得住氣,甚至還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襯衫的扣子。程懷瑾一字一緩,好像要留給男人消化的時間,他說:“顧總,既然這不是給我準備的,我就偏要穿。我不僅要穿,還要穿著上你。”第28章金主你死纏爛打的樣子很難看陸黎躺在床上頭暈的坐都坐不起來,他瞇著眼看到程懷瑾在換衣服,楞楞的盯著青年精壯的上身發(fā)呆。程懷瑾的身材就屬于衣架子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什么樣的衣服都能駕馭起來,要不然也不會有一摞厚的服飾廣告商給他發(fā)邀請函。那身為他量身定做般的黑色警服被他套在了身上,合身的衣服勾勒出修長的身形,警靴包裹住柔韌的小腿,警徽在胸前閃閃發(fā)亮。程懷瑾把印著徽章的紐扣全部都系了起來,戴上了純白的手套,這才把視線投向床上的獵物。陸黎就算喝醉了酒,還是反射性的擺出一副花癡的樣子,他看著程懷瑾激動的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想要立馬撲上去再這樣那樣調(diào)戲一番,卻又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都被束縛住。陸黎對青年說:“你有病啊你,綁住我干什么?”程懷瑾這才像反應(yīng)過來,點頭很支持道:“我確實不該綁住你,”他拿出了一個锃亮的手銬,咔咔兩下就把陸黎給銬住了,接著才說,“我應(yīng)該銬著你。”陸黎當然不肯妥協(xié),他扭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通紅一片,呼出的氣息都帶著nongnong的酒氣。程懷瑾沒去管陸黎被扯開扣子的上衣襯衫,轉(zhuǎn)而把男人的褲子扒了下來,接著一把抱起了他,向浴室走去。陸黎生怕自己從他身上摔下去,連忙抱住了對方的脖子。程懷瑾抱著他來到浴室,沒有把男人放到浴缸里,反而先是把他放到了洗手臺上,接著把花灑拿到了手里,對著他就拉開了開關(guān)。本來昏昏欲睡的陸黎被冰涼的水一激,他立馬就清醒了過來,雙手擋在了前面水柱,大聲道:“程懷瑾你他媽個傻逼,你要凍死老子?”程懷瑾把溫度調(diào)高,他把男人放了下來,抓住陸黎的黑發(fā)就往水池里按,花灑里溫熱的水也毫不留情的噴灑出來。陸黎被迫嗆了幾口水,被按住的腦袋撲騰著要起來,卻被霸道的力道按壓住完全不能反抗。就在陸黎都快要窒息了的時候,程懷瑾才猛的拽著他的頭發(fā)起來,對著往下淌著水珠,渾身在受驚后不住顫抖的男人,聲音低緩的說:“你說一句臟話,我就會再按你一次?!?/br>男人眼中帶著驚懼,他動了動嘴唇,沒再說出什么。程懷瑾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乖?!?/br>他把陸黎放到了已經(jīng)灌滿水的浴缸里,用溫熱的水一遍遍沖刷著男人的身體。被敞開的白色襯衫沾了水,變成透明的顏色濕濡的貼在陸黎身上,程懷瑾摘下了手套,揉搓起泡沫的手撫摸過男人每一寸泛紅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把男人清洗干凈,他很享受這個過程。這種感覺就像是把自己最珍愛的東西握在手里。程懷瑾洗的跟認真,也很徹底。他把泡沫抹在男人的下身上,慢慢讓疲軟的東西興奮起來,然后再借著泡沫去開發(fā)他后面隱秘的部位。當手指緩慢刺入的時候,陸黎的身體猛的僵了一下,他把手銬晃的叮當作響,泛著水光的桃花眼正對上看過來的程懷瑾。陸黎看著他,幾不可見的向他搖了搖頭,眼中都帶了可憐的哀求。男人臉上罕見的脆弱取悅了程懷瑾,他殘忍的揚起唇角,對陸黎說:“忍耐一些,總會走到這一步的?!?/br>探入的手指在內(nèi)壁輕輕旋轉(zhuǎn),感覺到柔軟的入口有了松動以后,就又伸入了一根。異物的入侵讓陸黎感到不適,但是程懷瑾好像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他清洗,當從里到外都把陸黎弄的干干凈凈的時候,他才把渾身發(fā)軟的男人抱了起來。襯衫被脫下來之后,手銬咔的一聲銬到了床柱上,程懷瑾細致的用浴巾把男人身上的水珠擦干凈。陸黎安靜的窩在他懷里,雖然頭腦還不清明,但還是因為剛才的教訓而心有余悸。程懷瑾的衣服上也被濺上了水,可他卻并不在意,只把外衣的紐扣隨意解開。他看向還在懵逼的陸黎,忽然笑了:“顧總,我在衣柜里發(fā)現(xiàn)一些好玩的東西,要不要來試試?”陸黎躺在床上不搭理他,程懷瑾就自顧自的打開了柜子,把偶然發(fā)現(xiàn)的那一箱子不和諧的玩意拿了出來。孫珊珊果然是個老手,買的那些東西要什么有什么,一應(yīng)俱全。程懷瑾看了看里面都未拆封的包裝,問道:“這些你是想用給誰的?”陸黎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想搭理他,他經(jīng)過剛才的折騰眼前都冒了金星,暈沉沉閉上了眼睛,打算就這樣睡過去了。程懷瑾聽不到回答,不悅的問:“給你說的那個人,還是給我?”陸黎閉著眼睛昏昏欲睡。程懷瑾在里面找到了紅色的軟繩,他把繩子拿在手里,沒有把男人的手銬取了下來,反而把他的手腕和膝蓋綁在了一起,最后再熟練的打了一個漂亮的結(jié)。又在陸黎的身下墊了柔軟的枕頭,讓暴露的隱秘部位以更加清晰的視角呈現(xiàn)。然后這樣那樣的不可描述了一番。陸黎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夢中聽到了微風吹動風鈴的聲音,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整個人好像在空中飛。耳邊卻一直有個聒噪的聲音要他醒過來。陸黎睜開了眼,模糊的焦距過了一會兒才對準,他看著陌生的屋子,有那么一瞬間的懵逼。耳邊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宿主,你知道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