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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窗簾關(guān)上!我告訴你!” 裴莫騫關(guān)上窗簾,示意周斌開始做記錄。 白靈抱著膝吐出一口氣:“裴莫騫,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這么不近人情,當(dāng)初我追你的時候,你就跟一個冰雕一樣。” 周斌瞪大了眼睛,看看病床上的白靈,又看看旁邊自己的隊長,這可是一個驚天大猛料??!白靈居然倒追過頭兒?雖然說裴莫騫的人不算少,但對方是白靈誒,名躁歌壇的性感歌姬誒!要是被他們隊里那群人知道了,肯定又得嗷嗷叫喚了,不過周斌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八卦的時候,現(xiàn)在應(yīng)該保持低調(diào)! 裴莫騫對視著白靈的眼睛,一言不發(fā),最后還是白靈敗下陣來:“算了算了,不過在我說之前,你還是得告訴我,剛子他怎么樣了?” “他死了?!边@一次,裴莫騫沒有再對白靈隱瞞,畢竟,她終究還是會知道。 “真的死了么?”白靈失神地重復(fù)了一聲,然后悵然若失地咬咬自己的下唇:“昨天晚上,我的確是在趙剛的房間里,他是我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周斌驚訝地叫出聲來,這白小姐還真是一個牛人,昨天晚上還對著他們隊長搔首弄姿的,大半夜從男人的房間里出來,可是她居然有未婚夫,而且她做這一切都是當(dāng)著她未婚夫的面? 白靈深吸一口氣:“可以讓我抽一根煙么?” “不行。這是醫(yī)院,不是其他地方?!?/br> 白靈有些失望地聳聳肩:“好吧,我和趙剛的確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但是我上星期跟他提出了分手。” “為什么要分手?我記得他初中的時候就在追求你了。” 白靈的表情一滯,隨后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有這么久了么?我都不記得了,不過你記得這么清楚我還挺驚訝的,還以為我們的班長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呢!” 裴莫騫這一次沒有再回應(yīng)她的調(diào)侃。 “原來都這么久了啊,十三年?還是十四年?這個男人就像一個毒瘤一樣,長在我的身邊,蔓延到我的生命里,你見過掌控欲這么強的男人么?因為他是我的經(jīng)紀(jì)人兼男朋友,所以他要掌控我的一舉一動,我見了誰,做了什么事兒,他都要干涉,我就像一個傀儡一樣,所以我想要擺脫他,我巴不得他從我的身邊徹底消失,我甚至巴不得他去死……” “可他現(xiàn)在真死了?!迸崮q冷不丁地說出了這句話。 白靈的嘴角的笑消失了,整個人變得有些木訥:“對啊,他死了,這些年,我名氣越來越大,有一些大公司向我拋出了橄欖枝,我自己也認(rèn)識了一些業(yè)內(nèi)大的經(jīng)紀(jì)人和制作人,所以也漸漸地叛逆起來,他不讓我干的事兒,我就是偷偷干,他不喜歡的人,我偏偏要攪和在一起,吸毒就是我跟一個朋友學(xué)的,他知道后,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他在家里給我戒過毒,可這邊戒了轉(zhuǎn)頭放我出去,我又吸上了,他又狠狠地揍我一頓,如此便成了惡性循環(huán),最后在今年六月份的時候他總算是放棄了,在一次大型商演上臺前,我的毒癮犯了,身體都哆嗦得厲害,趙剛第一次給我找了毒/品?!?/br> 裴莫騫一言不發(fā),周斌埋頭做著記錄。 白靈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至于荊棘鳥,我是真的不認(rèn)識他,昨晚,我和趙剛吵架是因為童總讓我去他的房間,趙剛攔著我不讓我去。” “可你最后還是去了?!迸崮q想到岳紅的講述。 “對,我很多工作資源都是童總幫我聯(lián)系的,我不能得罪他,所以和趙剛吵架后,我還是去706去找童總了?!彼坪跤杏行╇y為情,白靈絞了絞自己的手指。 裴莫騫卻不甚在意她的私生活:“那你從童總的房間里開后,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間 ,又去了趙剛那里?” “因為……”白靈又猶豫了,半天都沒說出來。 握著筆的周斌等得不耐煩了:“問你話就說,別婆婆mama的?!?/br> “因為我的癮犯了,他的房間里有東西,所以我就去了,可是我太低估了趙剛的控制欲,他非但不肯給我東西,還一直在對我嘮嘮叨叨的,我當(dāng)時腦袋都快炸了,還得聽他在那邊廢話,一直從十一點過,念到了凌晨三點多,我一邊頭痛欲裂地聽他罵,一邊用電腦上網(wǎng),沒想到荊棘鳥又出現(xiàn)了。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我整個人都快分裂了,所以才對荊棘鳥說了那些話?!?/br> 裴莫騫和周斌對視一眼:“那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白靈揉了揉太陽xue:“或許是趙剛罵累了吧,他給了我想要的東西,沒過多久,我就有些飄飄然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再醒過來,就是在醫(yī)院里了?!?/br> 裴莫騫又掏出一張照片,遞到白靈面前:“你看看這匕首你見過么?” 白靈探頭看了一眼,臉色煞白:“見……過,這是趙剛朋友從西班牙給他帶回來的,可是為什么上邊都是血?” “上邊不止都是血,還有你的指紋?!迸崮q收回照片,淡定地陳述事實。 “怎么可能!這匕首是趙剛隨身帶的!”白靈驚叫出聲,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對,昨天晚上我用這匕首削過蘋果,會不會是那時候……” “削蘋果?”周斌暫停了手上的動作,難以置信道:“你說你用這西班牙進口的匕首削蘋果?” 白靈苦笑:“趙剛很珍惜這匕首,有事兒沒事兒就會用布擦拭,可我有時候為了氣他挑釁他,就會要他拿出匕首給我削水果?!?/br> 周斌撇了撇嘴,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作啊,也得虧當(dāng)初沒有讓她追到頭兒,避免了裴莫騫遭受荼毒。 裴莫騫看著白靈的表情,確認(rèn)她并沒有撒謊:“白靈,昨天晚上你到趙剛的房間后,他有反鎖房門么?” “有!”白靈斬釘截鐵地回答。 “為什么這么確定?你昨晚不是神志不清醒么?” 聽他這么說,白靈有些尷尬:“昨晚去他房間的時候,因為我是去拿那東西的,所以特意叮囑他鎖上了門,其實就算我不說,他也會隨手把門反鎖,趙剛是一個很小心敬慎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留隱患?!?/br> 裴莫騫點點頭:“那你有看到他上鏈條么?” “鏈條?沒有啊?他在里邊反鎖了門,為什么還要上鏈條?”白靈的眼神有些茫然。 葉甜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已經(jīng)整整盯著監(jiān)控屏幕三個多小時了,她負(fù)責(zé)看七樓的監(jiān)控,而陳帆負(fù)責(zé)看其他樓層,排查一切可疑人物。 其實七樓的房間多為一些VIP客人的固定包房,所以并不像其他樓層一樣人員那么雜。 葉甜看到了昨晚的那個地中海老頭,看到了白靈,看到了趙剛,還有幾個不認(rèn)識的客人,她把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