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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親身經(jīng)歷了,她自己都不會相信。本來裴莫騫就已經(jīng)懷疑自己了,如果再讓他把調(diào)查的重點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又是瞎耽誤功夫。 可是如果不告訴他,哪怕是逮到李勝了,一定也只會調(diào)查吳凱失蹤的案子,那死去的安安怎么辦?豈不是太可憐了么? 葉甜的心里頭進行這天人交戰(zhàn),好幾次話都到了喉頭,又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最后暗暗決定,逮著了李勝后,如果他沒有坦白三年前關于安安的事情,警察也沒有查到,她哪怕是冒著被裴莫騫送進監(jiān)獄的風險,也一定要把安安的事情說出來,否則她就再也無法面對安鈺了。 裴莫騫的眼神瞥到了不遠處的安鈺,臉上的表情又嚴肅了起來:“吳鵬出事了,安鈺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吳凱一死,沒準對安鈺來說是一種解脫,她也給過她自己的日子了!” “我待會兒得把安鈺接走,家里邊有一些東西需要她去做確認,可能會與吳鵬的事情有關?!?/br> 聽說要把安鈺帶走,葉甜有些著急:“你們要把吳鵬的死訊告訴她么?她的精神會崩潰的!非得她回去確認么?家里不是還有其他的保姆?” “葉甜,冷靜點?!迸崮q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語氣卻柔和了一些:“不管你認不認可,安鈺都是吳鵬的妻子,而且吳鵬這一死,安能集團這一大攤子事兒,只有安鈺有決策處理權,這是老爺子遺囑里交代的。” 葉甜咬了咬牙:“那我可以和她一起回去么?” 裴莫騫搖搖頭:“抱歉,這關系到案情,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們一位擁有心理學碩士學位的女警員會對安鈺做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 “可是……” 裴莫騫打斷了葉甜還未出口的抗議:“葉甜,安鈺的日子必須自己過,她以后的人生必須自己走,你能夠幫她一天兩天,能夠幫她一輩子么?” 這句質問徹底讓葉甜的斗志偃旗息鼓了,這兩天,安鈺在卸下對自己的防備時,也對自己格外地以來,幾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可是以后自己如果去上班了以后呢?她就呆在空空如也的房子里么?她的后半生如果一直要鬼縮在一個保護殼里,是不是真的為她好。 良久,葉甜才紅著眼眶吐出一句話:“如果一定要告訴她事實的話,一定要委婉一點兒,她太可憐了,你們別欺負她了。” 跟安鈺道別的時候,她一直緊拽著葉甜的衣角不松手,直到裴莫騫告訴她,帶她去找吳凱和安安,安鈺才怯怯地跟著他上了車,臨離開時,還趴在車窗上對葉甜用力揮手說再見。 看著汽車消失在夜色里,葉甜的眼睛泛酸,坐回到先前的位置,發(fā)現(xiàn)餛飩已經(jīng)涼了,讓老板重新做了一碗,卻再也沒有了那濃香撲鼻的氣味。 葉甜回家的腳步有些沉重,不是舍不得安鈺,畢竟同在一個城市,以后還可以去看望她,和她一起逛街看電影,畢竟,她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交的第一個朋友。前提是,當她得知了吳鵬的事情,精神不會徹底垮掉。 想到這兒,葉甜又在心里罵裴莫騫,大豬蹄子,死學究,老古板,一點都不知道變通的混蛋,真不懂得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么? “看著點路!”一個聲音喚醒了悶頭走路的葉甜。 抬起頭才看到,面前有一個抱著大箱子的男人,若是再往前一步肯定就撞到他了。 葉甜趕忙對他道歉:“抱歉?!?/br> 繞過了男人繼續(xù)低頭走,突然,葉甜看到了自己手里的東西,墨鏡? 猛地回頭去找那男人,只看到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的頭上,竟然沒有任何的陰影!這樣的情況,只在安鈺身上出現(xiàn)過,可安鈺是一個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生活,隨波逐流的人,難道先前的那個男人也是么?因為命運對他太過坎坷,所以連罪惡值都不會顯示?否則即便是再小的罪惡,也會顯示為極淡的灰白色?。?/br> 要不是剛才站的地方燈光明亮,葉甜還真懷疑會不會因為是在夜里,所以極淡的灰白色看不見。 可很快,葉甜就知道自己的推測錯了,當她走過小區(qū)樓下的一間棋牌室時,無意間往里邊瞥了一眼,令她驚訝的是,所有人的頭上都空空如也。 以為是自己發(fā)燒導致精神恍惚,葉甜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眼,可是那些人還是和剛才的男人一樣,頭頂上什么都沒有,莫非自己穿越帶來的金手指失效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第二更來啦! 各位讀文愉快, 到底還有木有第三更呢? 大家猜一猜。 ☆、第 22 章 “姑娘, 你要打牌么?我們?nèi)币弧!币粋€大媽見葉甜一直站在棋牌室的門前發(fā)呆, 殷勤地問了一句。 “不不, 我不打牌。”葉甜忙不迭地回答道,今晚有太多的刺激接二連三地來了, 沒想到都快到家了,還收獲這么大一個驚喜,葉甜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大草原再次跑過一大群羊駝。到底還能不能玩了!金手指還帶回收的?好不容易習慣了那一個個的陰影,甚至覺得和看電影一樣挺有趣的,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 葉甜心情極度不美麗地回了家,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心里更加郁悶,已經(jīng)習慣了另一個人, 所以重新回到孤獨的境地,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前兩天一直和安鈺在一起,盡管大多數(shù)時間那人都是一語不發(fā), 但好歹有個人氣啊, 上輩子的葉甜向來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 絕對靜不下來, 這也是后來爸媽讓她去學畫的原因。 現(xiàn)在看著屋子里,看什么都不順眼,昨天剛拖的地板又臟了, 桌上雜志的圖片也很不討喜,回到臥室,想要開窗透氣, 才發(fā)現(xiàn)之前忘記清理的玻璃上居然有黏糊糊的痕跡。 最后只得一頭栽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在夢里,她緊緊地揪住了李曼的頭發(fā),問她為什么要害死安安。 李曼尖叫著嚷道:“為什么?還不是為了錢么?同樣是女人!為什么她安鈺一出生就錦衣玉食的,要什么有什么?還不是她仗著她的老爸么?敲她成天裝得跟小白蓮一樣善良單純,我就是要奪取她最重要的東西,看她還能怎么嘚瑟!” 葉甜聽得很生氣,把李曼壓倒在水泥地上,拿她的腦袋哐哐哐往地上砸,很快,地上便有了一大灘血跡:“拿小孩子下手,把你千刀萬剮都不夠,那你為什么要害自己的兒子!” 李曼抬起頭來:“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害自己的孩子?” 她的臉上是猩紅一片,模糊了五官,嘴角勾出一個和照片里如出一轍的妖艷微笑,猩紅的血液浸入雪白的牙齒,血腥而恐怖。 “啊?!比~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