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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相親總是碰見情敵怎么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那頭傳來的“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居然關機?涂澤感覺自己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他真想沖到向林家里把他揪出來,順便看看到底是誰那么不要臉拿著別人手機在用,可是這事兒只能意yin,成不了真。

因為涂澤確定不了他和向林到底是怎么一個關系,不,其實涂澤能確定,他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有了定義,可是感情這種事情永遠都不能是單方面的。

如果只有一方投入,那只能叫暗戀,單戀,就像,就像很多很多年前那樣。

只能躲在暗處。

見不得光。

涂澤二十八歲了,他已經(jīng)慢慢褪去了年少的輕狂,也開始學會了不和自己的內(nèi)心作對,不去把欺騙自己的真情實感當做一件很酷的事情。

喜歡就是喜歡。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他對向林有絕對的好感,不論這好感是來自于少年時期的荷爾蒙爆發(fā)時性沖動的記憶還是再見后向林溫柔的目光和笨拙的善意。

但是骨子里,涂澤是希望向林先開口的。他說不上具體為什么,只能說是性格使然,他活到這么大沒有追過人,只被人追過,所以在此時他依然希望自己做被追的那一個,只要向林走近他向他伸出手,涂澤就會滿心歡喜的答應。

可是向林偏偏不說透不點明,不知道是性子太慢,還是根本不著急。

涂澤對自己在向林面前的那么一點點自信在慢慢消失。

他討厭這個感覺,從心底討厭。

涂澤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自怨自艾下去,他得回歸正常生活,在能聯(lián)系到向林之前。

于是他給方程打了個電話。

方程的電話接起來倒是快,可是涂澤剛開口說了一句晚上出來吃個飯啊,方程就掐著嗓子扭捏起來:“誒呀,你怎么不早說?強哥晚上約我去帝豪吃飯呢,我早答應了。你下次約我就早點,大概的話,我想想,嗯,早個三五天就差不多,應該我能安排安排時間?!?/br>
涂澤:“強哥是誰?”

方程:“就是上次你陪我去相親的那個。”

涂澤恍然大悟:“暴發(fā)戶!”

方程不高興了:“那叫青年實業(yè)家。”

涂澤詫異的說:“你不覺得他文化好像有點低嗎?”

方程:“我文化高就行了啊,互補?!?/br>
“他還戴金鏈子?!?/br>
“好看啊,你看那些唱呦呦呦的切克鬧的誰脖子上不掛著啊,現(xiàn)在這是流行,就你還搞設計的呢,土老帽。”

“你那意思你還真看對眼了?”

“這話說的,我跟你講,就這還是我費勁巴拉追求半天呢,你是不知道,追他的時候可廢功夫了!但是到手之后那真是要星星不給月亮,要月亮不給太陽......”

涂澤打斷方程的話直接問:“你要過星星月亮啥的嗎?”

“沒有......我就是這個體會,讓你感受一下。”

涂澤:“我謝謝您啊?!?/br>
方程:“別客氣,咱倆誰跟誰?!?/br>
涂澤唰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還是干點正事吧,涂澤強忍著怒火決定拋棄這些小情小愛投入到工作中去,投入之前,要先找好住的地方。

涂澤對江東不熟,最近也沒有什么時間往那邊跑,他想了想,決定給自己的學長周小山打個電話讓他幫忙留意一下,畢竟周小山曾是江東資深碼農(nóng)單身狗,對江東各種鳥不拉屎的園區(qū)附近的小區(qū)都了如指掌,找他幫忙肯定沒錯。

涂澤打過去的時候不出他所料,周小山這個人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床上。

“大哥您還做月子呢?”涂澤說。

“沒有啊,我在工作呢,誰說不能在床上工作?”周小山義正言辭的說。

涂澤想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還是有不少人在從事床上作業(yè)。

“大哥,我有個事想問問你,我們公司最近要搬到江東的創(chuàng)意園區(qū)去,就挨著你們園區(qū)的那個,我這離的實在太遠,不能每天跑家,就想在附近租個房子,你能幫我留意一下嗎?”

周小山那邊答應的痛快他說:“行啊,沒問題,你大概要什么條件的?我們公司有個兼職的員工,他正好有房子招合租,前兩天還說讓大家?guī)兔Πl(fā)散發(fā)散,不過以你的薪資什么的,也不愿意和人合租吧?你這樣,你還是先把你的要求和我說,我再幫你留意一下?!?/br>
涂澤說:“合租也不是不能考慮啊,關鍵是能不能盡快入住,當然也要看看他那邊房子條件什么的,肯定不能太差,不過我只是晚上回去睡覺而已,白天都在工作,休息的時候肯定要回來陪老娘的咯?!?/br>
周小山說:“那成吧,我回頭和他聯(lián)系一下,然后我再幫你留意一下別家的信息。不過這樣說起來,平川那邊好像最近有套房交房了,就在你說的地方附近,實在不行我讓他先給你住一段時間?”

涂澤:“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大款男朋友了,下一題?!?/br>
周小山:“那你有男朋友了嗎?”

涂澤決定找好房子就拉黑他。

向林進房間的時候正看見他弟弟向青在玩手機,他走過去拿起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關機了。

“我手機怎么關機了?”

“嗯?”向青抬眼看著他哥笑,“我剛剛用你手機玩游戲著,玩沒電了,又沒找到充電器,就先放一邊,結果讓我徹底忘了?!?/br>
向林不疑有他,拉開床頭柜找出充電器接上,等開機的那點兒空和向青閑聊:“你怎么拿我手機玩,你的呢?每次回來你都給我手機下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向青說:“我的也玩啊,這叫雙開,對了,哥,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沒忙什么啊……和以前一樣?!毕蛄珠_機以后第一時間打開了微信,他點開涂澤那欄發(fā)現(xiàn)聊天記錄被清空了。

“你動我微信了?”向林黑著臉問向青。

向青說:“看有消息推送就看了兩眼。”

“看兩眼你干嘛刪記錄?”向林難得生氣,尤其是生向青的氣。

向青雖說是弟弟,但是小自己十歲,父母走的時候向青才年紀小還只是在讀小學。向林幾乎是靠一己之力把向青拉扯長大,如父如母,但是說到底那時候的向林也是半大的孩子,他知道自己替代不了父母能給予向青的愛,所以他總是對向青縱容一些,更舍不得向青委屈,他盡力在物質(zhì)上不讓向青屈于人后,所以到現(xiàn)在向青也并沒有對生活的艱辛有什么概念,成天總是按著自己性子來,向林睜只眼閉只眼的,不怎么說他。

要是換做別人的記錄,刪了也就刪了,向林頂多說一句以后少看我手機也就過去了。

可是這是涂澤。

是向林埋在心底最犄角旮旯的那么一個人。

位置不大也很偏僻,可是卻是最柔軟的所在。

每當疲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