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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新上任的長老之一,其實在江湖上還是沒有什么名聲的,但在日月神教內(nèi)部卻早就流傳開來了。眾弟子皆認為桑三娘這個代號起的好,桑通喪,一曰喪父,二曰喪夫,三曰喪心病狂!很合適,非常暴露她的性格。桑三娘對眾人的怒火完全視而不見,反正我們是魔教,有本事你打我,沒本事你別逼逼,否則可別怪我秋后算賬。這話一放出來,那群人瞬間啞火了,生怕桑三娘槍打出頭鳥,簡直慫的一逼。第二場就是清風(fēng)觀的比賽了,可是蘇蘭陵卻叫那個弟子把一半的錢壓在唐門的那里。清風(fēng)觀雖然現(xiàn)在還從未參加過任何比賽,但因為定時會組織弟子們?nèi)コ抢镒龊萌撕檬潞蜕鐣嵺`,在京城老百姓的心目中的形象也是異常的強大和善良,比六扇門都高一個層次。所以今天壓清風(fēng)觀的人特別多,勝率也異常低,沒什么賺頭。反倒是唐門,對手是昆侖派,不是個簡單角色。他們兩者實力相當,應(yīng)該會有一場持久廝殺,盤口也比較精彩,不過蘇蘭陵沒有太大把握,不敢全下。“師弟,苦瓜大師叫咱們了。”聽見西門吹雪的聲音,蘇蘭陵急忙抬頭,果然見苦瓜大師正在擂臺下沖他們招手。苦瓜大師是金九齡的師兄,跟顧清風(fēng)簽了合同,現(xiàn)在暫時屬于清風(fēng)觀的供奉,也要替清風(fēng)觀打比賽。幾個人在比武臺下會合,經(jīng)過把脈和武器檢查,西門吹雪才對其他三人抱拳道:“小子無狀,有一事想要勞煩大家?!?/br>苦瓜大師雖然說是金九齡的師兄,但如今已是四十余歲,其他兩個清風(fēng)觀的教習(xí)師叔也俱是三十多歲和五十多歲,屬于西門吹雪和蘇蘭陵的父輩了。所以對他們還是比較寬容的,叫西門吹雪有話直言便是。“因為出門前,家?guī)熀臀艺f過,我贏多少人,就可以在這里呆多少天,所以我……”西門吹雪還沒說完,苦瓜大師他們就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了,紛紛對視一笑。畢竟都是教徒弟的,誰不明白這點小九九啊。所以苦瓜大師含笑道:“你盡管去便是,不必顧慮我們。只是切記,你師父也只是想要你盡力而為,不可逞強斗狠,若屆時傷及身體,悔恨晚矣?!?/br>西門吹雪點頭應(yīng)下,感謝幾位前輩關(guān)心。蘇蘭陵默默的切換了心法,拍了拍西門吹雪的肩膀道:“放心去,我會幫你的?!?/br>西門吹雪伸手摸了摸他發(fā)間那一對白玉掠子,才拔劍出鞘,一行人向臺上走去。與太行山派互相行禮,旁邊的裁判輕敲銅鑼,比賽開始。‘唰’,一道白影在眾人眼前閃過,如光一般,眾人還未看清模樣,太行山派不夠三十歲的那個弟子和不夠二十歲的那個弟子喉間便已經(jīng)分別出現(xiàn)一道血痕,鮮血直流。他二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只覺得脖頸一片濕潤,還伸手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出血了。“哇~~”場下觀眾頓時嘩然,驚訝又迷茫的看著臺上,是誰動作如此之快?明明最厲害的苦瓜大師還在站立不動啊。臺下的陸小鳳驚嘆道:“這個叫西門吹雪的,身法好快啊?!?/br>旁邊的花滿樓點點頭道:“沒錯,比你要快得多?!?/br>陸小鳳:“……”說好的花滿樓很善良呢:)瞬間‘死’了兩人,太行山派其他三人壓力山大,急忙舉起武器向西門吹雪打去,三人中有個青年人是用鞭的,被西門吹雪近身后根本施展不開。再加上西門吹雪動作極快,不出三五招,便露出一個破綻,緊隨著前兩個同門的步伐下臺去了。此刻場上還剩下兩位,都是四五十歲的老者,即使資質(zhì)平庸,但起碼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擺在這里,西門吹雪一時半會還拿不下他們。所以三人這才放慢速度,與其他擂臺一樣正常比斗起來。二比一,西門吹雪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只是氣息微亂,看得出剛剛連殺三人耗費了他不少體力。可是臺下這會兒已經(jīng)炸鍋了,紛紛詢問臺上那白衣少年是誰,叫什么名字,怎么如此厲害。瞬息之間便‘斬殺’三人,即使是他們這些老江湖也是做不到的。速度太快了!葉秀珠拽了拽旁邊人的袖子,問道:“他是誰?看起來比大師兄還厲害一些?!?/br>孫秀青盯著那道白色的身影,目不轉(zhuǎn)睛:“萬梅山莊的西門吹雪?!?/br>聽見少女滿含激動的回答,葉秀珠眉毛一挑,轉(zhuǎn)頭看了對方一眼,果然見她平日里恪守本分的二師姐臉頰通紅,雙目放光。葉秀珠諷刺的勾起嘴角,冷冷的問道:“萬梅山莊是什么地方?”一個小山莊?聽都沒聽說過。孫秀青抑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望向自己的師妹,見她嘴角的諷刺,呵呵笑了一聲,故意道:“是個很有錢的地方,不過人家娶妻了?!?/br>聽到‘有錢’二字,葉秀珠才收起了臉上的諷刺,對孫秀青道:“那就好,師姐你喜歡他?”“你胡說什么!只是欣賞他的劍術(shù)和身法罷了?!睂O秀青皺眉訓(xùn)斥,又重復(fù)一遍,“我不是說過他娶妻了嘛?!?/br>“切?!比~秀珠撩過一縷頭發(fā)在指間打轉(zhuǎn),“娶妻了又怎么樣,還可以休妻啊?!?/br>“你……”孫秀青看著自己眼前外表高冷魅惑的三師妹,默默的咽下了心中的話。何必開口,道不同不相為謀。葉秀珠見她又恢復(fù)了以往那般‘迂腐’模樣,笑了笑,徑直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孫秀青看了一眼,是二師兄蘇少英,和……他父母嗎?看著身著華服,奴仆環(huán)繞的一男一女,和笑臉迎上的葉秀珠,孫秀青不由搖頭,繼續(xù)看臺上的比賽。他們這些江湖人士,唯有實力出眾,方是正道。否則毫不相交的兩類人是怎么也融合不到一處,就像現(xiàn)在這樣,有所求,就要笑臉相迎。臺上的白衣少年已經(jīng)趁她們說話的功夫割傷了其中一個對手的手臂,此刻對方雖然還在硬撐作戰(zhàn),可是臉色卻越來越白,衣服上的血色也越來越深,明顯傷口不小。又過一刻鐘,受傷那個老者終于支撐不住,腿一軟,暈倒在臺上。場邊的裁判見狀急忙把老者拖出場外,讓旁邊的大夫們上前醫(yī)治。臺上唯一的老者又戰(zhàn)了幾個回合,最后還是拉開距離,主動跳下臺。既然必定要輸還不如保存實力。“好!”看著臺上那個氣喘吁吁的少年,臺下的觀眾們轟然叫好,俱是鼓掌稱贊。可那少年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冷冷的沖裁判拱了拱手,與清風(fēng)觀的其他選手一起下臺。觀眾們見狀更是夸贊,什么大氣沉穩(wěn),心態(tài)極佳,一系列的好詞不要錢似的往少年身上套。孫秀青在遠處微微一笑,看,這就是強者的特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