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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臉色就要不好,另一個刷鍋的婦女才開口勸道:“他城嫂快別和老余婆子說了,趕緊把菜出鍋吧,一會兒就炒大了?!?/br>成嫂有了臺階下,這才冷冷的‘嗯’了一聲,拿盤子盛菜,廚房也陷入了短暫沉默。加上來來往往的小廝伙計,倒是頗有一番忙碌的景象。蘇蘭陵被指使著去燒火,對余婆子的印象倒是有了些新的定位。雖然她又打又罵,但是從表現(xiàn)來看好像對他也沒有那么壞,而且還經(jīng)常在話語中有所關照……不過想想也是,如果真的沒人關照原主也不可能活這么大,雖然原主對他怎么長大的一點印象沒有,但近幾年還是余婆子在他的小世界里占大多數(shù)的。蘇蘭陵想著事情,手下的火也就沒有數(shù)了,余婆子又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整天外漏精神有的事!好好燒火!我看你又是皮緊了你?!?/br>余婆子正在罵蘇蘭陵,就見一個小丫頭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連聲催促:“快給我盛點大醬,再叫人給我打盆井水,我們姑娘被燙傷了?!?/br>余婆子一聽,趕忙指使人去打水,又舀了一勺大醬在碗里,問那個小丫頭:“細雨姑娘,這些夠不夠?”“不夠不夠!”小丫頭急的滿頭汗,“我們姑娘被潑了一盆湯呢!”“喲!那還真不夠?!庇嗥抛佑忠撕脦咨自谕肜?,才遞給了小丫頭,這時候去打井水的婦人也提著桶回來了,小丫頭見狀急忙喊道:“你快提著跟我一起走?!闭f著話,兩人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她們剛邁出門不久,城嫂就滿臉興奮的八卦道:“那是彩裳姑娘身邊的細雨吧,怎么彩裳姑娘被人潑了一盆湯?誰干的?。俊?/br>之前給她臺階下的那個婦人看了余婆子一眼,見她沒反應才小聲道:“應該是熱客吧,否則誰敢動她,誰不知道她是咱們老鴇子的親meimei?!?/br>城嫂眼珠一轉,笑道:“我看可不一定,她是‘彩裳’不假,咱們閣里可還有位‘繡娘’呢?!?/br>“行了!”余婆子冷喝一聲,罵道:“手里的活不夠你們忙的啊,就知道扯那個老婆舌頭,嘴里面能不能有點胡嚕東西,一天天嘴碎的很……”然后整個廚房里就只剩下了余婆子罵人的聲音。成嫂雖然滿臉的不痛快,但也沒敢再出聲。蘇蘭陵默默的燒火,一點存在感也沒有。雖然余婆子對他不壞,但是也不見得他要整天乖乖的任她打罵。今天生意大概很好,伙計有些不夠用了。余婆子見蘇蘭陵還算整齊,便讓蘇蘭陵洗了手臉去上菜跑腿,這在平時一般都是沒有的。因為前面的客人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打賞,伙計們都不夠分怎么會讓蘇蘭陵再去插一腳。城嫂見此有些嫉妒的道:“小蘭陵去拿了賞可別忘了你城嫂啊,你城嫂平時可沒少對你好?!?/br>蘇蘭陵腳步不停的直接出了廚房,對城嫂的話完全視若無睹。城嫂見此又低低的罵了聲:“小王八蛋,真是個白眼狼。”余婆子對蘇蘭陵的行為倒是頗為得意,斜了城嫂一眼,刻薄道:“哎呦,就你是個好人兒~你家那九個屎蛋子還不夠你忙的?能cao的起這份兒閑心!”……蘇蘭陵跟著一個伙計到了大堂,還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旁邊桌子就有客人喊,那個伙計一溜煙的就跑過去了,直接把蘇蘭陵丟在了一邊。這時門口的伙計看見了蘇蘭陵急忙招呼他:“小蘭陵,你過來幫叔喊堂,明天叔帶糖給你吃?!?/br>喊堂就是門童,站在門口迎來送往,問清了熱客們的需求就吆喝“見客”通報伙計和女支女。不過這個活兒雖然輕松,但是基本沒有賞錢可以拿,根本不如里面上菜跑腿的伙計。正好蘇蘭陵也不想干活,所以就點頭站在了他的位置,幫他喊堂。過了一陣子,余婆子大概是放心不下,便過來看看,卻見蘇蘭陵正站在門口喊堂,瞬間氣炸了,張牙舞爪的去找那幾個伙計,但是這忙上忙下的哪里找得到人。又得知蘇蘭陵半分賞錢沒拿到,余婆子更是氣得七竅生煙,狠狠的打了蘇蘭陵兩下撒氣。不過還好客人多,不多時廚房就來人喊,無奈余婆子只得罵罵咧咧的回了廚房,讓蘇蘭陵逃過一劫。“誒,你看見剛剛的事兒了嗎?我那時候正在里面忙活呢,就聽見個聲響,等我出來他們都結束了。”一個大胡子男人滿臉得意的探聽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不過看他的表情卻好似并不是很在意事情的經(jīng)過,炫耀自己能力的意味卻是十足。他同桌的男人根本不接他的話茬,明顯已經(jīng)熟悉他的套路了,故意把重點放在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上面:“哦,你說那件事啊,我也聽說了,就是兩個頭牌爭熱客而已?!?/br>“吁…”大胡子男人面露不滿,顯然友人的回答并沒有滿足他的需求,但還是接話道:“什么身份啊,還叫兩個頭牌搶起來了,這春華閣的女支子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嗤。”友人一臉鄙夷,非常不認同大胡子的話?!芭碜訜o情,戲子無義。只要你肯砸的下錢去就沒有哄不好的女人!真當她們是什么大家小姐了。而且你以為她們爭得是什么?真是什么潘安宋玉?我告訴你,是唐門的唐敖慶!”“?。?!蜀中唐門的唐敖慶?”大胡子男人一臉驚奇,“那個丑貨來京城了?”友人點點頭,一臉憋笑道:“他現(xiàn)在轉到唐家家業(yè)房了,說起來他轉換房門還帶著一段佳話呢?!?/br>“什么佳話?”大胡子的好奇心完全被調(diào)動起來了,大片的胡子都遮不住那一臉八卦的光芒。友人悄聲笑道:“據(jù)說啊,唐敖慶最后一次出任務,一連刺殺多次都未能成功。而且因為長相奇丑,雖然行刺之時只露雙目,但還是讓對方記住了面容,對方只要一看他的眼睛就能知道他是誰了。最后唐敖慶與對方做好約定,兩人單獨比試一場,只要對方贏了他就自逐出殺手界,對方應戰(zhàn)。不過雖然唐敖慶暗殺多次都沒有成功,但其實對方的武功并沒有他高,都是靠人保護才僥幸逃脫。按理說唐敖慶是不會輸?shù)?,但對方應該是真心受不了他的長相了,所以拼死一搏,竟然贏了!然后世人便給這段佳話命名為:慶逐難輸,形容厭惡一樣東西厭惡到極點,哪怕豁上性命也要逃離此物。”蘇蘭陵:“……”古代人都這么會吐槽嗎?那他估計是輸了。蘇蘭陵一邊聽著各種小道消息,一邊迎來送往,雖然沒掙著什么錢,但是陸陸續(xù)續(xù)也聽到了一些武林消息,讓蘇蘭陵一時間有些懵逼,因為好多人的名字他竟然早就聽說過了……比如說令所有江湖正派人士所厭惡的東方魔教和西方魔教。東方魔教,又叫做日月神教,位于河北的黑木崖。因教中之人行事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