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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的變化,可是他們似乎成了無論如何也靠近不了的陌生人。 陳青芒看著他的側(cè)臉,又想起剛剛于路說的案件真相,心便疼得不行。 她深陷在情感上想愛他靠近他,理智上卻不允許的煎熬之中。她覺得自己荒唐又可笑。 她還是問出了口,輕輕柔聲地問:“高考結(jié)束后的暑假你是怎樣過的?”過得還好嗎,還是又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黑暗里。 握住方向盤的那只手僵硬了一瞬,喻欽垂眸,淡淡回:“就那樣過唄?!彼卮鸬煤敛辉谝猓袷切母静粫垡粯?。 陳青芒卻捏緊了手指,她盡量平靜地開口,像解釋,又像挽回:“我考試后搬家了?!?/br> “嗯?!庇鳉J把目光投到了前方,指骨下意識地捏緊。 你的紙條和那張唱片我都找到了,現(xiàn)在一直鎖在我的房間里,上面應(yīng)該落了厚厚的一層灰了吧。 “是我的錯?!庇鳉J回。 “你沒有錯。”陳青芒固執(zhí)地抬頭,看著他的側(cè)臉。薄唇是刀削的弧度,冷淡而薄情,可是她心上已經(jīng)快鮮血淋漓了。 “對不起,我的錯?!庇鳉J固執(zhí)強(qiáng)調(diào)。 “你有什么錯?”陳青芒快要不受控制,淚水漫無目的地劃過臉頰,“喻欽,對不起。” “我在車站掉了手機(jī)?!毙囊部旖^望了,我告訴自己別再想你,別再找你。 我自以為是地以為你背叛了我們,先在心里將你丟棄,以此來讓自己感到好過一點(diǎn)。 車駛出城區(qū),進(jìn)入近郊,車輛寥少,高速路上稀稀落落的燈光落了下來。 喻欽伸手遞給他餐巾紙,忍住心痛,收住情緒,他淡淡道:“都過去了,不要提了?!?/br> 陳青芒接過餐巾紙,安靜地擦眼淚。 一種平靜的哀傷蔓延開來。 是的,他們錯過了,而且再也沒有機(jī)會重來了。 喻欽把車??吭谝贿?,他帶了煙和打火機(jī)下車,沉默地抽完了一支煙,然后掏出手機(jī),把于路的電話拉黑了。 再起程時又是一路無言,還好路程不遠(yuǎn)了,機(jī)場快到了。 陳青芒掏出自己的記錄小本子,用筆在上面寫了一張紙條。 她寫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自己的工作地址。下車時遞給了他,指尖在微微顫抖。 她輕輕開口:“我們可以是朋友?!币仓荒苁桥笥?。 喻欽接過她的紙條,降了車窗,看著她的臉,在黑夜里襯著燈光,眉眼干凈,很漂亮也很倔強(qiáng),和以前一樣。 又是誰這么幸運(yùn),成了她現(xiàn)在的男朋友呢,是他得不到的幸運(yùn)。 陳青芒轉(zhuǎn)身,沿著斑馬線往馬路那頭走,夜色與燈光成了她的背景板,喻欽看了一眼,掐了自己的手一把。 癡心妄想該收掉了。可是又怎么能夠呢。 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紀(jì)的九年,他都在愛她了,說放棄就能放棄了嗎? 長長的眼睫毛闔上,喻欽在心里找另一個借口,他可以等她,等她分手,甚至卑劣地希望她今天就分手。 雨聲唰的響了起來,漸漸大了,喻欽接到軍區(qū)的一個電話,當(dāng)下便掉轉(zhuǎn)了車頭,離開了機(jī)場。 陳青芒站在機(jī)場大廳,轉(zhuǎn)身往回看,已經(jīng)看不到那輛車的影子了。 心里一陣失落難過。 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她沒帶傘,淋了一段路的雨,回到公寓時已經(jīng)成了一個雨人,渾身濕透。 洗漱和洗完衣服后,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多了。她開始寫日記,將今天知道的全部真相寫下來,且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林佳佳。 她們最后一面,是林佳佳喂她吃櫻桃吧,而她側(cè)過了身,沒有吃。 也曾叫過她佳佳姐,卻可恥地在心底埋怨她很多年,可是原來,她只是他哥哥的女朋友而已啊。 陳青芒為自己感到可悲,也可笑。 . 主編這期的新聞爆料選得很大膽也很具風(fēng)險,是關(guān)于本市某家大型化工廠的非法排污情況的報道。 項目策劃提出了十幾天,仍舊沒有進(jìn)展,還停留在最初的實地采訪上。 這個項目吃力不討好,還很危險,沒人愿意去。只好暫時先擱置。于是開始準(zhǔn)備下一個工作采訪。 主編便派陳青芒去本市周邊的福利院采訪,陳青芒應(yīng)下,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去了。 三姐冉玲玲最近的娛樂版塊沒什么大爆料,清閑得很,于是自告奮勇陪著陳青芒一起去,說是要去看看孩子們的笑臉,看著自己的心情也會好上不少。 她一路上凈和陳青芒開玩笑,自家女鵝從參加完同學(xué)的婚禮回來人就有點(diǎn)萎,悶悶的,也不大說話,一個多月了,現(xiàn)在逗她笑才看到點(diǎn)笑臉。 冉玲玲牽著她的手去,牽著她的手回來。福利院的小孩子很可愛,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看著她們脆生生地叫jiejie。 采訪順利,冉玲玲很滿意,除卻中間返程的時候有個小烏龍外一切都很好。 中間的小烏龍,也很有傳奇色彩,她女鵝帶著她躲到了小巷里的墻角邊,然后兩人眨著眼睛往外看,看了一眼,兩眼,三眼,她什么也沒看見,而自家女鵝看上去很僵硬。 不過她倒是聽見有小姑娘在叫,“爸爸?!甭曇艨蓯圮浥?,應(yīng)是漂亮的小公主吧。 過了一會人走了,她們扛著相機(jī)出了小巷。冉玲玲就感覺自己身旁的青芒像丟了魂。此后半程路到回新聞社,一直沒再說話。 冉玲玲就奇了怪了,她女鵝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回新聞社路上,三姐很貼心地為她買了橘子汽水,旺旺雪餅,旺旺泡芙,輕輕揉她的臉,抱了抱她,安慰地說:“別難過啦,我的乖女鵝,有什么事和三姐說?!?/br> “如果是因為男人,三姐也可以和你一起去揍他。” 陳青芒扯著嘴角,勉強(qiáng)笑了笑,“三姐,你真好。” “別揍他,我怕教壞小朋友。” 三姐冉玲玲摸摸頭,理解不了自家女鵝的邏輯,但看她笑了,心情也好多了,便帶著她一起去和主編匯報了。 然后就聽見自家女鵝說要接那個污水廠的實地考察項目。 她和在座的同事,都驚掉了下巴。 冉玲玲輕輕踹了她一腳,咬著牙從牙縫里吐字,“別犯傻啊,陳青芒,你是有命不夠玩的還是什么?”那些無良企業(yè)家可是沒有心的啊,對付起人來,向來都是不惜代價的。 陳青芒卻重復(fù)了一遍,“我要接?!?/br> 每個人都當(dāng)縮頭烏龜,那這世界上哪還有什么正義可言呢。 陳青芒清楚地知道自己絕非沖動,可是她到家的時候還是捂著被子大哭了一場。 然后掏出手機(jī)顫顫巍巍地給徐宛兒發(fā)消息。 【宛兒,我今天在街上偶遇了喻欽,我看見他牽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三四歲的模樣,很乖巧很可愛,可是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