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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芒看著自己做完的那一本厚厚的物理競賽題,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報名。 去班長楊數(shù)那里拿報名表,楊數(shù)抬頭,提了提眼鏡,淡淡道:“有人幫你填了,陳同學。” 陳青芒詫異地側(cè)身,看見長腿幾步走過來的喻欽,他手里拿了兩章報名表,直接遞給了楊數(shù)。 “出師了,不反對吧?”喻欽挑眉,看著她痞痞地笑。 陳青芒懵懵地點了點頭,在教室里還是保持距離,繞過他回了自己的座位。 心跳卻加速了,陳青芒抓緊手中的筆蓋,暗暗想:怪不得要給她物理競賽題,還免費講題呢,原來是早有預(yù)謀啊。 初賽復(fù)賽都沒什么懸念的過了。周五放學,喻欽帶著陳青芒去四處玩。 天暖了,他又穿上了那件她喜歡的白襯衫,挺拔得像一顆白楊樹,堅韌筆直。 陳青芒的左手被他的右手牽著,兩根紅繩像結(jié)了兩個圈,將彼此套住。 他們?nèi)チ斯珗@,櫻花開了,風一吹,花瓣簌簌飄落,成了一陣漂亮的櫻花雨。 陳青芒和他一起站在樹下,她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給兩人拍了張合照。 陳青芒比了個剪刀手,笑容明凈溫暖,像純白的雪山上綻開的一朵小黃花,純粹干凈,纖塵不染。 而少年挺拔俊朗,唇角微彎,眼里是疏淡的笑意,像風吹皺的湖水,映照進了所有的星星,深情又冷冽。 兩人沿著小路隨意逛,一路上有好些賣小吃和零食的攤位,喻欽見到一個就買一個,什么棒棒糖巧克力棉花糖,全都塞給陳青芒。 陳青芒看著懷里的七八根不同樣式的棒棒糖,有點愁,嘟了嘟嘴:“我吃不完啊?!?/br> 喻欽隨手又扔過來一個小娃娃,是個小烏龜?shù)耐媾?,淡淡道:“你太瘦了,必須吃完?!?/br> 陳青芒騰出一只手剝了個棒棒糖,含在嘴里,慢吞吞地開口:“唔,和我在一起會不會很無聊誒?!?,舔了舔嘴唇繼續(xù)道:“我不太會找話題?!?/br> 喻欽隨手摸了摸她的頭,長指從柔軟的黑發(fā)間穿過,他挑了挑眉,“所以?” “是要分手嗎?”磁性的聲音里夾著點笑音。 陳青芒聽到這句“分手”,吃糖都吃得不利索了,連忙擺手,搖頭,“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會輕易提分手的,”漆黑晶亮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不玩弄感情的?!甭曇魸u漸變低。 “我一直……”很喜歡你。 喻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喉結(jié)輕輕滾了滾,輕佻開口,“叫哥哥?!?/br> “?。俊标惽嗝⒃尞愄ь^,與他對視。 “叫哥哥,你就不無聊了,”他一手揣兜,淡淡道,“這樣就不用分手?!?/br> “喔,”陳青芒覺得有點羞恥,但還是叫了聲,“哥哥。” 軟軟糯糯的一聲,聽得喻欽心情大好,他低頭額頭湊近,碰了碰她的,guntang熾熱。 輕輕道,“小傻子。” 可是,小傻子,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喻欽漫不經(jīng)心地用長指點了點她的鼻尖,“我比你大,以后沒人的時候都要叫我哥哥?!?/br> 陳青芒臉紅得不行,胸膛不停起伏,她抱著棒棒糖轉(zhuǎn)身,不去看那雙漂亮深情的眼睛。 她沒回答,只是手中默默地剝開一個草莓味的棒棒糖,然后轉(zhuǎn)身,趁她不注意,塞進了他的嘴里。 然后惡作劇般地咯咯笑起來。 喻欽安靜地看著女孩,眸間盡是溫柔寵溺的笑意。 春風溫柔,樹木綠蔭將陽光阻隔開來,投影在林間小道上,碎裂而斑駁。 有和煦的風吹過來,揚起不遠處的櫻花花瓣,帶來一陣沁人清淡的花香。 而軟白花瓣乘風輾轉(zhuǎn),落在了陳青芒柔軟的黑發(fā)上。 她安靜的站立著,抿嘴笑得開心,渾然沒有察覺發(fā)間的花瓣。 “別動?!陛p輕的一聲。 喻欽伸手拿掉草莓味的棒棒糖,低頭,一點一點靠近,陳青芒能聞見少年身上獨屬的那種清冽氣息,像是夏天的薄荷,冰冷沁涼。 她心臟狂跳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張帥氣的臉,長眉星目,一尾淺黑色的小痣,性感冷淡。 陳青芒能感受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也能感受到自己不穩(wěn)的呼吸聲,一手抱著棒棒糖,一手拿著一根沒吃完的棒棒糖,背脊崩得筆直,不敢動彈。 喻欽伸手,修長的手指拿掉了她頭發(fā)絲里花瓣,長長的眼睫毛掃過女孩白凈秀美的側(cè)臉,他看見女孩那方如櫻花般小巧紅潤的唇。 喉嚨有點癢,手上的花瓣還沒丟,他試探而輕柔地側(cè)身吻上了女孩的唇。 兩處柔軟相觸,草莓味逸散在唇邊,和風輕輕地吹,萬物可愛。 陳青芒腦中一片空白,感受著他的嘴唇的柔軟,薄而冷,像冰薄荷,還是草莓味的。 渾身的血管都繃緊了,酥麻刺激,心里全是刺激。 這個吻持續(xù)了十秒,輕柔地吻,沒有技巧,全是本能的愛意。 交付的都是彼此的初吻,最珍藏在心底的記憶。 . 三月十六日,周六。 洋白別墅門前的郵筒里一早就掛上了有新信件接收的牌子。 喻曦出門時,看見了,便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喻欽,讓他出來取信件。 難得的周六周日,他接過電話后說要去取,掛了電話后,又躺在床上翻個身繼續(xù)睡。 一覺睡到了九點半,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晃到了喻欽的眼睛里。 掙扎著起身,人有點懵,睡眼惺忪地去洗漱,洗漱完畢,隨手揉了揉額發(fā),打開臥室的門,沿著長長的走廊,走了五分鐘,打開房門。 喻欽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打開綠色郵筒的取貨口,伸手進去摸。 手指捏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不像是信件,喻欽把那東西拿了出來。 白色的包裝袋包得很嚴實,輪廓質(zhì)地很硬。 喻欽隨手撕掉了包裝袋,見到里面那件物品的時候,他呼吸一窒,瞌睡瞬間醒完了。 喻欽看見手里的這件雕塑品,心頭萬般滋味滾過,憤怒悲傷,喉嚨像被人掐住。 喻欽努力維持鎮(zhèn)定,自嘲地勾唇笑了笑,他看了眼四周,沒有一個人,只有對面別墅那巨大的落地窗面朝著他,風把窗簾吹得開了些。 他蹲下身子,撿起了那個被撕得一塊一塊的白色包裝袋,一手拿著那個雕塑品,面無表情地進了房門。 回到臥室,坐在椅子上,喻欽把那個雕塑擺放在床上,指尖還在不住顫抖。 斷臂維納斯。 四十厘米高,瓷白色,邊角泛黃,是他哥哥生前最愛的一件仿雕。 喻欽深閉雙眼,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一手揉了揉深蹙的眉心,冷淡地對著接通的電話那邊道:“我要重新查我哥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