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調(diào)教禽獸(H)、穿成甜文女主我只想BE、寵婚日常[娛樂圈]、穿成總裁文里的女配后、正經(jīng)的捉妖指南、拿走你的蘿北、有點(diǎn)溫柔老師、賤不過三(H)、青芒、[綜]你猜我是男是女
放過你?朕怎么覺得你才是最天真的人呢!”雖說擒賊先擒王這話沒有錯(cuò),可是這招在一線天是絕對行不通的,賈雪下道:“你以為你殺了我,一線天就會(huì)解體?就算我死了,還會(huì)有下一個(gè)南宮向成為這一線之主,你這樣做無非是斬草未除根,有何意義?”見宗政君千沒回答,他又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通知過你,你的洛美人已經(jīng)快失去意向了,可你硬是沒來看他一眼,所以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宗政君千聽得恍惚,不知這人在說什么,不會(huì)真以為他喜歡洛祁淵吧,開什么玩笑,他笑得更開了些:“不過是個(gè)美人,你若喜愛,送你便是,地獄之下也好有個(gè)伴!”賈雪下現(xiàn)在可以肯定他的記憶還未恢復(fù),若是恢復(fù)了記憶,絕不可能如此無視洛祁淵的死活,心中道:“你會(huì)為你的話付出代價(jià)!”賈雪下也笑了:“我等的也就是皇上這句話呢!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不過君無戲言這句話,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些!”宗政君千是真不明白這人想要說點(diǎn)什么,都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了,難不成就來告訴他:洛祁淵喜歡上了他,而他也喜歡洛祁淵吧!最后道:“如果你要說的只是這些,你可以回去了!”賈雪下又喝了一杯,沒有任何品賞之意,道:“怎么會(huì)呢!我是來告訴你事實(shí)與往事的!”宗政君千沒回答,賈雪下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很是愜意:“你不是好奇阿肆么?”宗政君千聽了稍一皺眉,即刻又恢復(fù)了平靜,但不過幾分鐘,宗政君千額頭上青筋暴露,握緊了拳頭,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洛,咬著牙關(guān):“誰說朕好奇的,朕根本就不想知道!”一手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想要站起來,卻根本沒有力氣。看著他痛苦的樣子,賈雪下心中升起一絲復(fù)仇的快感,起身走道宗政君千身旁:“皇上不必這么激動(dòng),因?yàn)榈鹊秸嫦啻蟀缀竽銜?huì)比這痛苦百倍,千倍!”宗政君千不知道這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又是怎么知道他不能聽到這二字的,不過“阿肆”不是他的乳名嗎?賈雪下走近宗政君千,伸出手來,宗政君千掙扎著想要去擋開那只手,可是他太痛了,根本沒有一絲力氣,恍恍惚惚中只聽到賈雪下道:“現(xiàn)在聽好我說的話,這就是你的曾經(jīng)!”也不知是腦海中的映像還是被賈雪下的話帶著走進(jìn)了那夢境之中,就是他一直以來,只要聽到“阿肆”二字就會(huì)在腦海中出現(xiàn)的異象,不同的是,這次是連貫的,清晰的。他和一個(gè)小男孩同睡在一張床上,屋里是漆黑得狠,而那孩子的眼睛卻閃亮閃亮的,那小男孩突然問道:“你叫啥名?”他想了想,回答道:“我叫白梔塵,不過我不喜歡這名字,我喜歡我?guī)煾档拿郑憔徒形野⑺梁昧?”夢境一轉(zhuǎn),他和那個(gè)小男孩背靠著背,一同坐在山頂,西山上的落日余暉瀑瀉而下,灑滿了整片大地,異常美妙。他從懷里拿出一支梅花白玉簪,道:“淵兒,師傅說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母親還說要是哪天遇到了心儀的姑娘就把這個(gè)送給她!”那淵兒紅了臉,低著頭道:“可淵兒不是姑娘呀!”還未待他說完,他已經(jīng)把簪子插入淵兒發(fā)間:“哼!我才不管呢!我就想把他送給淵兒?!闭f完不忘了夸贊道:“淵兒真的好漂亮哦!”那淵兒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摸摸頭上的簪子,道:“真的嗎?”他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淵兒卻嘟起了紅潤的小嘴:“哼!你最喜歡騙人了,我才不信呢!”說完又往他的頭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起身就跑。“阿肆,來追我呀!”聽到這聲“阿肆”,他似乎又感受到了疼痛,可最終還是沒有醒過來,只逐那夢境而去。“淵兒,等等我,淵兒……”待他追上了淵兒,淵兒從身后拾起一把極沉的長劍,正是“碧痕”。看到淵兒快拿不動(dòng)的樣子,他立即上前幫忙,卻輕松拾起了那劍,拔出劍來,耍了一番,淵兒在一旁拍手叫好。淵兒走到他旁邊,道:“這劍你喜歡嗎?”在紫陽的照射下,那劍具有別樣的光輝,他舉著那劍道:“好劍!”淵兒聽了,道:“好??!你要是能抓住我,我就把這劍送于你!”說完又開跑了:“阿肆,抓不到我,抓不到我……”他們本還在那撒滿紫陽的山頂,可他們跑著,跑著,竟到了懸崖邊上,剛才跑的時(shí)候,分明是淵兒在前,這回卻是他跑在了前面。不知是誰在他身后給了他狠狠一掌,他落了下去,不久,淵兒逐他而來,可隔著那距離,他們的手始終無法牽到一起。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到了崖底,他迷迷糊糊聽到那孩子的哭聲:“阿肆,你醒醒,阿肆,阿肆……”那孩子的哭聲在他的腦海中激蕩不久,越來越弱,直到消失殆盡。可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另一幅畫面,這是他唯一熟悉的一幅畫面,但旁邊的人不在是當(dāng)初的那個(gè)小孩,而是洛祁淵,他們都騎在馬上,依舊是紫陽如血,灑滿了大地,他問:“這是何處?”洛祁淵答道:“紫陽山!”他只隨意看了一眼,便自言自語道:“好一個(gè)紫陽山!”他這時(sh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山就是他們當(dāng)年一起看落日的山,他皺了皺眉,想要掙扎著起來,可是那夢還沒結(jié)束,只見洛祁淵一手勾著他的脖子,沒有一點(diǎn)松懈之意,他們唇齒相依,洛祁淵嫩舌靈動(dòng),深入的他口中,吸允著,輾轉(zhuǎn)著,反復(fù)著,久久不肯離去,而他似乎也漸漸的沉醉在了其中,忘記了時(shí)間,忘記了掙扎,忘記了那是個(gè)夢,他遺忘了十年的夢。次日,日上三竿,宗政君千睜眼,就見小全子和一眾宮女焦急的在承顏殿踱來踱去,議論紛紛,見他醒來,立即聚攏過來,前后左右檢查一翻,小全子跪倒在地差點(diǎn)哭出聲來:“皇上,你沒事吧!您可別嚇唬奴才,奴才膽小!”宗政君千起身,昨晚的夢境清清晰晰的印在腦海之中,卻是神清氣爽,即使他又想了一遍昨晚的夢,這腦袋,也沒有一絲痛意。宮人們趕緊上來幫他整理服飾,可他的心里卻滿滿都是洛祁淵,他真的好希望現(xiàn)在就見到他,想要問問他……“你為什么這么傻啊,為什么要跟著往下跳啊?”“也受傷了吧,傷得很重吧!”“十年了,你過得怎么樣,你還記得我嗎?”…………他想問的太多太多了,只可惜,他不在身邊。現(xiàn)在他總算明白了,他為什么總放不下那碧痕,因?yàn)槟鞘撬ㄒ坏臓磕?,那是能夠?qū)⑺退?lián)系在一起的唯一事物。后宮佳麗三千,美女如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