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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的眷戀,顧沉再也忍不住,強裝的鎮(zhèn)定和冷靜頃刻間倒塌,他撲到陳希瑾的脖頸邊,埋下頭低聲哽咽。此時他終于認識到,陳希瑾是他此生喝過的最烈的酒,最毒的毒藥,最甜的蜜糖,最深的劫數(shù),只要一點點,就讓他無法自拔。“你真的是,你真的是太不聽話了,寶貝兒,你下次要是再敢一句話不說就走,我就打斷你的腿?!鳖櫝两K于平復了情緒,用熾熱的目光描摹著陳希瑾鮮活年輕的臉龐,吐出的話卻含著冷意。等到陳希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隔日下午,陽光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直直地照了進來,和窗臺上的綠色植物交相輝映,顯得格外生機勃勃。陳希瑾一睜開眼,就看到顧沉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一臉溫柔的望著他。陳希瑾那一刻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鮮明深刻的五官,眼里漸漸蓄滿淚水,但他不敢眨眼,怕男人下一秒就會消失。顧沉伸出手,捏了捏他消瘦的臉頰,溫聲道:“怎幺哭了?還難受幺?”“顧沉,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陳希瑾的聲音非常的沙啞。“是我啊,寶貝兒,除了我還會有誰呢?”顧沉的聲音非常的溫柔,就像是春天里刮過的微風裹挾著陽光,輕而易舉的讓人放下全部的心防。是啊,除了顧沉,還會有誰呢?在陳希瑾最孤獨,最傷心,最脆弱的時候,只有顧沉愿意全無保留的接納他,哪怕在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后,也只有顧沉愿意原諒他的一切,拉著他的手說我們重新開始。哪怕他一走就是三年,沒有給顧沉任何承諾,顧沉也愿意繼續(xù)等,陪著他一起孤獨。陳希瑾的眼淚慢慢的滑落下來,他伸手抓住顧沉溫熱的手掌,呢喃道:“我沒有做夢幺?你真的是顧沉嗎?”“沒有?!被貞愊h氖穷櫝烈粋€輕柔的吻。“等我病好后,你帶我回家好不好?”陳希瑾顫聲道,好像生怕遭到拒絕。顧沉看在眼里,卻覺得好笑,明明是我愛你愛的要死要活,你拼死拼活的就想走,怎幺現(xiàn)在像是反過來一樣,他忍住快要咧開的嘴角,輕聲道:“好?!?/br>話落后,兩個人四目相對,貪婪的注視著彼此,仿佛下一次就是生離死別。一個星期后,顧沉拉著陳希瑾從B市機場緩緩走出,顧沉高大俊美,陳希瑾纖瘦精致,他們一個低頭訴說,一個垂眸淺笑,看著居然意外的般配。這張照片被路過的記者看到后,發(fā)到了網(wǎng)上。粉絲終于知道為什幺男神一個星期都沒有發(fā)微博,原來是他的寶貝兒已經(jīng)回來了,粉絲們?yōu)槟猩窀械礁吲d,看到男神戀人長相如此出眾,也放下了心,紛紛留言表示祝福。陳希瑾到顧家后,顧沉非常溫柔體貼,簡直就像個紳士,換鞋,洗手,夾菜,穿衣,樣樣都親自來,要不是陳希瑾一臉通紅的看著門外的顧沉,顧沉還真的能進去看他上廁所。只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陳希瑾才發(fā)現(xiàn)顧沉簡直就是個禽獸,他都懷疑白天的顧沉和晚上的顧沉是不是一個人。顧沉看著床上的陳希瑾,一把就向他撲了過去,捏住他的下顎,給了他一個霸道的深吻,柔軟的舌頭掃過他的上顎,簡直吸得他嘴唇發(fā)麻,等到一吻結(jié)束的時候,陳希瑾早已經(jīng)氣息不穩(wěn),兩眼含春。顧沉順著他的唇,一點一點的向下啃咬,從修長的脖頸到深凹的鎖骨,從潔白的胸膛到平坦的腹部,甚至是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顧沉中滿了草莓。等到前戲做完,陳希瑾早就一絲不掛的躺在那里,甚至微張雙腿,像是等待顧沉的進入和愛撫。顧沉的下體硬到發(fā)疼,從陳希瑾走后,他就一直清心寡欲,用手解決都非常少,像忍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顧沉抓住床頭柜上還未開封的潤滑劑,擠出一點,就捅進了陳希瑾下面的洞口,那里非常的緊,顯然是很久沒有使用過,顧沉眼睛都快紅了,草草擴張兩下后,就扶著完全勃起的性器,狠狠的插了進去。“啊—顧沉,你慢點—”陳希瑾尖叫著搖頭,淚水沿著他的眼角緩緩流下,也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說!你他媽的還敢不敢跑了?嗯?還敢不敢跑了?”陳希瑾的下面緊致的簡直就像處子,火熱的甬道就像一張乖順的小嘴,緊緊地咬住顧沉的性器,舒服的讓顧沉忍不住低嘆一聲,他一把掐著陳希瑾纖細的腰,一只手捏住陳希瑾的下顎,下身一邊瘋狂的進進出出,銳利的眼神深深的看進陳希瑾淚光朦朧的眼睛。“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你你慢點—”陳希瑾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力道,只能抓住顧沉精壯的胳膊,低聲求饒。顧沉就像是喝了春藥一樣,毫無理智,全力攻擊他體內(nèi)最為敏感的一點,讓他也不只是疼還是爽,瞬間淹沒在涌起的情欲中。“說不說?不說信不信我干死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干死你?”顧沉見陳希瑾不肯說話,連著插入的動作,一下把他翻了過來,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然后就前后挺腰,兇狠的艸干起來,他雙目赤紅,幾乎失控,好像真的恨不得把陳希瑾干死在床上。陳希瑾實在受不了了,回過頭用那雙波光粼粼的綠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顧沉,求饒道:“我再再,也不敢,不敢離開你了,你你慢點啊啊啊—”顧沉像是終于心滿意足一樣,停下抽插的動作,在陳希瑾光裸的背脊上印下一個吻:“行了?!眳s在下一秒,又狠狠的頂了進去,開始新一輪的艸干。“你啊,你說過的……我,我……真的……要不行了……”陳希瑾被如此巨大的力道弄得根本跪不住,纖細的腰肢也被掐的青紫,他幾次哭著想往前爬,卻又被顧沉一把抓回,緊緊禁錮在他身下的火熱的性器上。他和顧沉都射了好幾次,顧沉卻仍然不滿足,性器軟了后不一會又硬了起來。最后,陳希瑾閉上了雙眼,感覺自己和顧沉都會死在這張床上。窗外的月光越過淡色的紗簾灑在飄窗上一叢一叢的百合花上,和陳希瑾身上的紅痕交相輝映,那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