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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心中一陣不悅,直接打斷了醫(yī)生的話。“他沒有疤痕體質(zhì),應(yīng)當(dāng)是可以的。我?guī)煾冈唤o我一副祛疤的靈藥,藥效十分驚人,莫說是燙傷,連刀傷棍傷也可祛除,待我研究過后,制成藥膏,給這位敷上,不出兩個月,這些疤痕就會消失無形,哪怕是在燈光下查看。”醫(yī)生看林河似乎很上心的樣子,就變得極為慎重,連師父親傳的秘藥也拿出來了。楚軒聽著他們一問一答,心中實在是膩味極了,他一個男人,要那幺光滑的身子干什幺,還真把他當(dāng)成以色侍人的男寵不成。不過卻沒阻止,一是知道沒用,懶得說;二也是覺得雖然有疤無所謂,但沒總比有好吧。“那這里呢?”林河的手從肩胛骨移向腰側(cè),慢慢撫上了臀,最后掰開了兩臀之間的私處,指了指手下的蜜洞。他的動作十分輕柔,應(yīng)當(dāng)是對青年乖順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好像摸著的是塊價值連城的玉石。“那里皮膚極為嬌嫩……兩月之類最好不要有房事……”醫(yī)生在一旁慎重的交代,看了看楚軒私處的傷勢,心中不禁搖了搖頭,林河手段一向變態(tài),床上玩死人也不是個事,但每每看到還是有些觸目驚心。“行了,我知道了,這下面的傷,你可得治好,用什幺藥盡管說?!绷趾用嗣幫βN的臀,感覺那里的rou極為肥美,像是吸住他的手指不放一般,便玩心大起,肆無忌憚的揉捏摩挲,擠壓成各式各樣的形狀。醫(yī)生站在一邊,臉色絲毫不變,比這荒唐的不知道看過多少,但心中還是大為震驚,他竟然兩個月真的不碰他。林河是正室所生,血統(tǒng)極為尊貴,他雖然不縱欲,可也沒禁過欲,而且,他在對一個人感興趣的時候絕對不會上另一個人的床,那他們少主,真還就得憋兩個月?林河不想碰?那真是一句笑話!要是醫(yī)生此時的心思被林河知道,真就會活活笑死。他肖想了楚軒好幾年,好不容易搞到手,怎幺可能會不想碰?!只不過林河要的不僅僅是楚軒的身體,還有他的心,他要讓楚軒從頭到尾被自己侵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打上他的烙印,他要讓楚軒徹徹底底的屬于他,從身體到靈魂。身下的楚軒昨晚因為疼,根本就沒睡好,這會子抹了藥,內(nèi)服外敷的都有,身體總算是舒服了點,困意上來根本就擋不住,就打了一個哈欠。林河聽到楚軒的哈欠聲,愣了一下,掰過他的下顎,看了看他極為蒼白的臉色,和一片青灰的眼底,就收回手,讓人都退下,交代聲:“好好睡,晚上來陪你。”聲音里竟然透著一種心疼。大燈被關(guān)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楚軒很快就睡了過去。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不能算是醒,只能算是迷迷糊糊,他像是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的眼睛困得睜不開,又覺得好像是在夢里。“啪”的一聲,房間里的燈被打開。因為開得是強光,屋子立刻變得明亮起來。楚軒是趴在枕頭枕頭上睡得,但還是有幾絲光線照進了他的眼,他下意識的想用手去遮住眼,就有人攔住他的手,還放在手心里輕輕握了握,那個人的手心溫度十分的舒適,讓他根本不想掙脫,幾分鐘后,他睜開了雙眼,在一片強光中,他的眼睛微瞇,看清了坐在他床頭的人,淡淡的眉毛,茶褐色的眼睛,纖長的眼睫又卷又翹,五官極為精致。“林嵐—”陳希瑾VS林河房間裝飾的極其奢華復(fù)古,吊頂上的水晶燈熠熠生輝,任誰進來,都不會懷疑這里的金碧輝煌,問題是,冷,非常冷,現(xiàn)在接近初冬,房間里未通暖氣,到處擺放著華貴的瓷器和晶瑩的琉璃,中間的床上空空蕩蕩,只給人留下一層薄得不能再薄的毯子。陳希瑾抱著雙臂,緊緊裹著身上的布毯,縮在角落的一邊,瑟瑟發(fā)抖。林河從不是個善良的主,他心里有楚軒,都能下那樣重的手,更何況是陳希瑾呢,他恨顧沉恨得要死,這位兒可是顧沉的寶貝??!林嵐感覺十分的出乎意料,因為陳希瑾既沒有被用刑,也沒有被輪jian,他的這位向來不留情的哥哥怎幺變了性子,畢竟在聽說林河把顧沉的未婚妻給抓來的時候,他可是覺得林河會讓一群公狗上了陳希瑾也不是不可能,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那樣干。而這次,林河卻十分的出人意料,僅僅是給水不給飯,餓了陳希瑾兩天而已。難不成,是因為那張臉!但這個想法剛浮出水面,就被林嵐立刻按了下去!開玩笑,林河是什幺樣的人,他要是看上一個人,可能是因為才華,可能是因為家世,也可能因為某種讓他欣賞的品質(zhì),但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那張臉。更何況這張臉,還是一個拙劣的仿制品!咔得一聲,門鎖被打開。陳希瑾下意識的抬起頭,然后猛地一愣,這張臉實在是可以稱得上是華貴無比,傾世無雙,哪怕是顧沉那樣無比深邃鋒利、恍若刀刻一般的臉也會瞬間黯然失色,就好像珠璣下蒙垢的魚目。“你—”陳希瑾剛想開口說什幺,就被林河抬起的手指給打斷。“我知道你想問什幺,等會我全部告訴你。”林河一步一步朝陳希瑾走來,輕而易舉的捏住了他的下顎,往上抬了抬,“呵,陳旭的私生子?”沒等陳希瑾點頭,又加了句:“穆瑾的兒子?”陳希瑾猛然瞪大雙眼,璀璨的燈光在翠綠的眼珠留下一層華彩,好像在問:“你怎幺知道?”也難怪陳希瑾這樣想,他的生母穆瑾是個法國女人,22歲生下了陳希瑾,不久后就出意外去世,身為一個早亡的外室,還是個外籍女子,愣是在整個圈子里連個水花兒都沒濺起來。別說是林河,就說顧沉,知不知道這個人都難說。穆瑾死的時候還很年輕,29歲,正是女人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她本來長相就極艷,淺金色的發(fā)絲,在陽光下恍若絲綢,碧色的雙眼,恍若含著湖光瀲滟。五官立體、氣質(zhì)卓然,一舉一動都展現(xiàn)出極其歐化的嫵媚風(fēng)情。愣是讓陳旭第一眼看到她就走不動道兒,拼死拼活的要留下來當(dāng)外室。其實當(dāng)時陳旭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娶得還是門當(dāng)戶對的柯家二小姐柯林,并且有了大兒子陳希遠。他新婚不到七年就泡上了B市高等學(xué)府的中文系交換生,確實相當(dāng)?shù)牟坏氐?。不過那又怎幺樣呢?柯林不是不知道穆瑾的存在,她在看到穆瑾照片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相當(dāng)有危機感了,穆瑾太漂亮了,陳希瑾不過是遺傳了生母不到十分之一的美貌,穆瑾的漂亮,完全和林河是一個級別的。不過當(dāng)柯林把穆瑾查的一清二楚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多慮了。這個女人,也就是漂亮而已。她的家遠在法國,家境普普通通,能有什幺呢?就算是生下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