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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許汀舟卻一點都沒把孟濟之的這些小情緒放在心上,“就這么定了,我去給他打電話。”孟濟之攥著自己的魚,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那邊許汀舟很快幾句話搞定了,“好,那等會我開車去,你在家里等我?!?/br>“好了,搞定,濟之,我給你找袋子裝起來,這樣帶回家不好看?!?/br>孟濟之真是委屈,如果舟舟親自帶著禮物,跟著他上門該有多好,他們?nèi)铱隙ǘ寂闹謿g迎了。可是現(xiàn)在看著忙來忙去的許汀舟,心想還是再等等吧,等舟舟做好了準備再說吧。許汀舟其實也是這樣想的,他哪里看不出來孟濟之的小情緒,但是他不能點破,萬一一點破,他拉著自己去孟家怎么辦。雖然自己家還算是有點錢,但是和孟家怎么好比,再說孟家的人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他都不知道,這實在是讓人忐忑。直到要走的時候,許汀舟獻上自己的吻,這才把鬧別扭的孟濟之給哄好了。然后他自己收拾了一下,開著車去了陶雨霖家。其實送東西也只是一個借口,因為今天情況特殊,所以他還是保險一點,去和陶雨霖說說,萬一他還是對肖遇念念不忘,兩個人舊情復燃,這就糟糕了。許汀舟也沒想管太多,他也沒有在陶雨霖身邊多嘴說肖遇的壞話,兩個人都是自己的朋友,說別人壞話還不至于。但許汀舟就是看不下去陶雨霖為這個渣渣受傷害,說什么一心只有你,說什么痛改前非,以后不再犯,他可信不過。既然深愛,當初為什么拋棄?他實在是不想對兩人的事情發(fā)表看法了。陶雨霖直接在大樓門口等著了。看到許汀舟大包小包的,趕緊上去接。不用掀開來就知道是什么,“阿姨還是這么勤快,做了這么多?!?/br>“她可不就是閑的?”許mama反正在家里沒有事做,能找點事情打發(fā)時間自然是好的。兩人一邊聊著一邊上樓進了屋。陶雨霖的屋子和許汀舟的不一樣,雖然他是個醫(yī)生,但是也并沒有那么多的閑錢買那么大的房,一大原因就是沒有像許家那樣有錢的父母。所以他的房子只是最普通的,干凈整潔,好歹像個家就可以了。整個房子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清冷干凈,到處連一絲灰塵都找不出。許汀舟一點都沒有客人的自覺,陶雨霖閑下來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來。穿上自己的專屬拖鞋,兩個人把帶來的東西先收拾好,陶雨霖給他倒了一杯竹葉青,許汀舟就捧著茶,看著茶葉在玻璃杯子里慢慢舒展,一邊看著陶雨霖像強迫癥一樣用抹布擦著流理臺。誰要是能和陶雨霖在一起那就幸福到昏過去了。他可以包攬家里所有的家務,而且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為你cao心好,事無巨細,讓你沒有后顧之憂。在沒有遇到孟濟之之前,有時候孤單的許汀舟想,要不然以后他和陶雨霖兩人相依為命得了。當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好了好了,已經(jīng)很干凈了?!痹S汀舟真想上去自己把抹布奪下來,陶雨霖大概也知道自己這毛病又犯了,趕緊洗了洗手,兩人重新回客廳坐了下來。許汀舟斟酌了一下,握著杯子的手指輕輕敲動,最后還是決定問出口。“今天是肖遇的生日,知道嗎?”陶雨霖也沒想到許汀舟會提這個,也是愣了一下。“知道?!彼虼?,良久才說道,“可是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許汀舟點點頭,看樣子陶雨霖是真的放下了,他也就沒多說什么。“說起來他過生日,居然自己親自去買蛋糕,還祝自己生日快樂,聽起來也是蠻可憐的。”陶雨霖無語,半晌幽幽嘆氣,“想要為他過生日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會可憐?”這話是真的,他沒出國的時候就有一大幫子狐朋狗黨,尤其是兩人分手前一段時間,更是經(jīng)常泡在酒吧里,再加上他的身份,說是一呼百應也不過分。“我算什么人,他一個大忙人哪會記得,等過了這陣子有新鮮玩意了,自然就把我給忘了?!?/br>陶雨霖說得嘲諷,許汀舟聽著也心酸,但是很快今天晚上他就被打臉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木木木火火火妹子還有木木醬妹子的地雷,么么(* ̄3)(ε ̄*)第64章長相思本來兩人好多天沒見了,也聊了很多。許汀舟看好友最近情緒還不錯,兩人也就沒再談那個令人頭疼的家伙。期間收到幾條孟濟之的消息,讓他送完了東西趕緊回去,不然他不放心。許汀舟也是樂了,一邊和陶雨霖說著話,一邊回他:不然你來接我啊。——行。孟濟之一口答應下來,不過說要等一小時左右。許汀舟根本就是逗他玩,哪里真的讓他接,趕緊回絕了。“是你那個老板?”陶雨霖看著好友那喜悅的表情,就知道是在和誰聊天了。“是啊?!痹S汀舟夸了孟濟之幾句,“他對我很好,你不要cao心?!?/br>“真幸福?!碧沼炅貫樗吲d,說話時語氣也是淡淡的。兩人又聊了幾句,許汀舟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打算告辭回去了。這時候就聽到陶雨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許汀舟停了下來,打算等陶雨霖說完了再告辭,當醫(yī)生的總是這樣,大半夜的都會緊急把人喊到醫(yī)院里去。但是這通電話卻不是醫(yī)院打來的。陶雨霖自從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之后就沒有動過,眉頭微蹙,似乎是在考慮什么。鈴聲一直沒有停下,這幾句歌詞反復唱著,就在許汀舟懷疑陶雨霖是不是故意放歌給他聽的時候,陶雨霖動了。他劃了下屏幕,把手機放到耳邊,淡淡地喊了一聲“喂!”許汀舟根本不知道是誰,但他心里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嗯……我是……這個啊……好把,我馬上過去。”等他收了手機,這才對許汀舟說,“是肖遇,他喝醉了,現(xiàn)在一個人在酒吧?!?/br>許汀舟盯著好友的眼睛,“你要去接他?”良久才換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嗯?!?/br>許汀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么幾年了,一直安安靜靜的,但是肖遇一回國之后什么都變了。明明知道眼前的是一個火坑,但好友還是頭也不回地跳了下去。“你不要勸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許汀舟也沒想過勸,他已經(jīng)看開了,有一些人天生就是注定糾纏在一起的,這都是命,他改變不了。想了一下,他還是多嘴問了一句,“要我過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