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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老家,不過聽說……不太好?!?/br>“遭了那樣的打擊,怎么能好呢?”郁琛說,“我先在網(wǎng)上看,還是那些暴力的語言,從來沒人給他們解釋過一句??粗@些囂張無恥的人,我都在想為什么我沒點什么超能力,最好能叫這些人付出代價才行。”“自有命數(shù)?!睏顟煺f,“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一言一行付出代價,每個人都會有因果輪回?!?/br>郁琛說:“你那是玄學,我只想看當下。都說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從不會缺席,可是遲來的正義又有什么用呢?每一個等不到正義的當事人誰又能理解他們呢?其實正義是個太宏達的命題了,生活里都是一些完全不相干的小事兒。有的人覺得插個隊沒什么,有的人覺得順點東西沒什么,有的人覺得在網(wǎng)絡(luò)上隨便罵罵別人沒什么……這些哪一樣是大事兒呢?可哪一樣不會成為一個導火索呢?這些人固然可恨,那些冷眼旁觀的人也同樣可恨。下午的時候我發(fā)表了一篇長文想澄清這件事兒,我發(fā)現(xiàn)有過街老鼠的時候總能蹦出來許多圍觀群人,但是當有人說明一切的時候,大家都不關(guān)心結(jié)果了,還會反過來跟你說,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你又跳出來說什么?你早干嘛去了?你看,我這個想真正做些事兒的人反倒是管閑事兒的人了。而那些當初謾罵過李家的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們都是誰,想要他們一句道歉比登天還難——可他們造成的傷害,誰來負責呢?”他說到這里不住的嘆氣,“每當想到這里我就覺得特別可恥,也覺得自己很沒用。我希望自己是漫畫里以暴制暴的超級英雄,好歹還能為她報仇。”楊戩沉默一陣,說道:“你有一顆正義的心,這就足夠了。但是聽著,以暴制暴永遠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暴力會膨脹,最終將正義的初衷扭曲。即便是神也不能肆意妄為。自然賜予神的力量是為了守護秩序跟和平,而不是制裁。你能夠站出來為她說話,已經(jīng)難能可貴了。”他彎下腰,把手掌貼在郁琛胸口,那里跳的平緩有力,“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勇敢、善良、堅韌、智慧等等品質(zhì)。人有獨立思考的能力,而正義不是蓋棺定論,是一種使人進步的疼痛力量。懂了嗎?”郁琛仰望著楊戩,一雙大眼睛眨了眨,而后像是產(chǎn)生了什么與楊戩背道而馳的想法一樣,將楊戩的手揮開,說道:“而我只想活在當下。”然后負氣一樣的抱著筆記本跑了。楊戩猜郁琛多半是難以接受慘淡的現(xiàn)實,故而心中憤懣。他雖然口中說著安慰開導郁琛的大道理,只是個鐘情感卻全然不能理解。他只是十分淡漠的將此事圍觀至此,并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只是他是神,卻錯誤的判斷了影響人類行為最重要的因素——情感。第25章二十五關(guān)于WHHC,眼看還有不到兩周就要開始了,可郁琛心里沒有一點底。他當初參加過一次,但是當時是跟著T1實驗室一起去的,所負責的也僅僅是一些系統(tǒng)破解,那是他的強項。如此大規(guī)模的服務(wù)器他也只能監(jiān)測和嘗試攻擊,對于完完全全的入侵到內(nèi)部核心,他是沒有什么太大把握的。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工作室背景了,只能給自己偽造一個個人參賽的信息丟進了系統(tǒng)了,至于楊戩,神不知鬼不覺的上去倒也無妨,只是方便起見,土豪霸總敖烈給楊戩做了一個贊助商的簡歷,直接拿著邀請函便可登船。“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郁琛說,“你為什么不早說???我覺得自己好像費勁千辛萬苦才拿到了泰坦尼克號的船票,還是三等艙。然而他——”手指一指楊戩,“就頓時變身高富帥上去了?”敖烈說:“那你們倆總不能表現(xiàn)的很熟吧,好歹要拉開階級差異??!再說了,你讓楊戩跟你一樣去做題,他也得會???”“他是不會?!庇翳⌒÷曊f,“他就會裝逼?!?/br>敖烈說:“你這就是羨慕嫉妒恨!”他笑的不懷好意,“不過我去跟大師兄旅行,就不管你們的事兒啦!”“你倆什么時候走?”“明天一早?!卑搅艺f,“前路未卜,還是早點動身比較好。我這里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br>郁琛問:“電腦里沒存什么奇怪的東西?”敖烈笑道:“我是那種龍么?”他一只手攬在郁琛肩膀上,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來一個小小的發(fā)光細線,然后輕手按在郁琛的太陽xue上。郁琛覺得一陣冰涼,問道:“這是什么?”“精神觸絲。”敖烈說,“楊戩縱然再怎么神通廣大,可他現(xiàn)在那樣兒,萬一遇見什么突發(fā)的事情無法照顧你周全豈不是完蛋了?他們這些上仙可沒遭過劫,也沒玲瓏心,你們在大海上漂,能指望的也就是我啦!有什么危險……”“就原地大喊你的名字?”郁琛問道。“庸俗!”敖烈說,“你只要感覺到了危險心里想著讓我來救你,我就會知道了?!?/br>“這么黑科技?”郁琛想了想,好像楊戩也曾經(jīng)給他弄過一個類似這種東西的玩意兒。敖烈得意的眨了眨眼睛。他沒跟郁琛說這跟觸絲是從哪兒來的,覺得實在沒必要講太多。他已修成正果,金身成佛,身上銀鱗龍須更是寶物,這觸絲是他的鱗甲所做,龍族鱗甲生長極為緩慢,長得像敖烈那般美麗如生的更是少之又少,鱗甲連著血rou,剝下必然是要見血的。他心性單純,總能生出一些保護弱小的憐憫之心,便將此物贈與了郁琛。在等待出發(fā)的這段日子,郁琛沒日沒夜的在準備,他覺得自己好像高考的時候都沒這么認真過,就更加緊張了。他一緊張就開始煙不離手,話也不想跟楊戩說了。這樣自我折磨一直持續(xù)到他臨出發(fā)之前,他把手環(huán)戴在楊戩手腕上,見楊戩要試,趕忙說:“你別試!你等我走了再說……萬一又炸了我真的是沒臉見人了?!?/br>“又不是什么大事。”楊戩笑著說。“我就是……”對于楊戩的事兒,郁琛始終有點不太自信,“敖烈這里的設(shè)備確實對修復有幫助,至少沒什么語言障礙,其余的我心里也沒譜兒……哎,到時候再說吧。咱倆要一起走么?”“別了。”楊戩說,“總要裝裝樣子吧?”“也是,霸總?cè)嗽O(shè)怎么可能跟我走到一路去?!庇翳⊥虏邸?/br>他比楊戩提前一天抵達登船的口岸,在拿著選手證過檢查安檢的時候郁琛心里是忐忑的,在場全都是業(yè)內(nèi)大牛或者無名高手,他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點什么。不過好在安全順利的上船,郁琛拿著自己的磁卡就去找房間了。因為是個人參賽,所以郁琛被安排了一個獨立房間,不是特別大,但是裝置上呈,倒是對得起豪華游輪的設(shè)定。他打開了電腦搜尋到了主辦方的專屬網(wǎng)絡(lu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