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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上戳啊戳,戳啊戳,似乎在研究著什么嚴肅的事情。直至戳了好半天,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嗯,這鱗片上的確有那條紅龍的氣息,只是感覺少了點什么……”手腕上被什么涼涼的東西蹭了一下,一條細細長長的蛇尾巴伸了過來,尾巴尖尖自動自覺的找好手心,然后默默的伸了進去。流燁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也不說話,蛇頭把他另一手抓著的魚尾巴頂了開來,然后換上自己的頭,頂著一只手蹭啊蹭,蹭啊蹭。來洗洗手,別的魚鱗片上可臟了,沒蛇干凈,摸我就好了。重華:“……”帝尊大人還真的摸了摸手上的蛇尾巴蛇腦袋,恍然了,“原來是少了個避塵陣啊,的確挺臟的。”然后繼續(xù)摸蛇洗手。一邊的蒼靈:“……”他眼睛要被閃瞎了!這兩只能不能正常一點,魚生都要被顛覆了!摸夠了蛇,帝尊大人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終于想起來一邊還有一條魚,于是把目光分了一點過去,“你是說,要找到蛟龍珠才能取到天池水?”蒼靈點頭,“我為此已經(jīng)找了好幾年了,沒有半點消息?!?/br>重華懶洋洋點了點頭,語氣不輕不重,卻直戳魚心,“真是個蠢的,流燁,教教他該怎么做?”流燁蛇尾巴一甩,頭抬的高高的,不屑的瞟了眼地上攤著的人魚,“直接找到蛟龍揍一頓,逼它把珠子吐出來!”重華滿意了,“不愧是本尊的蛇,甚懂本尊心意。”流燁得意的把蛇尾巴卷起,然而還沒等它高興一刻鐘,帝尊大人大手一揮,笑瞇瞇道:“既然如此,你就負責去把蛟龍找出來吧,本帝尊要揍蛟龍,至少也要找到龍在哪里,不是嗎?”流燁:“……”整條蛇都有點僵了。找蛟龍?它怎么知道蛟龍在哪啊?而且要在天池水現(xiàn)的五天之內(nèi)找到……嗯……這個……流燁默默的把自己團成個蛇團子,一口咬住小尾巴。本蛇在感應龍氣,別打擾本蛇,謝謝。一邊的蒼靈:“……”他怎么覺得他這位小叔叔有點蠢?。?/br>挖個坑給自己跳,它是嫌坑不夠深嗎?憂桑過后,還是得繼續(xù)找龍。重華一揮袖,紫色靈光凝聚成花瓣片片紛飛,繁密的古樹下很快便多了一張舒適的躺椅,他懶洋洋躺了上去,閉上眼睛,淡淡道:“本尊休息一會,你們好好商量一番如何找那條蛟龍?!?/br>一蛇一魚面面相覷。半響,流燁突然咧開蛇嘴,小尾巴一下子從嘴里掉了出來,然而它卻完全沒有在意,四顆尖銳的獠牙在陽光下閃著一層寒光,蛇眼微微的瞇起,眼神不善的看著地上趴著的人魚。“嘶嘶!”他吐了吐蛇信子,視線在那條白色的魚尾上流連一圈,然后……“嗷嗚”一口就咬了上去!本蛇要變銅筋鐵骨!本蛇要努力淬煉身體!本蛇要扛著蓮花苞飛飛飛!本蛇要和肥花苞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嗷嗚!本蛇要吃魚……補身體!至于侄子和小叔叔什么的……本蛇不知道,本蛇天生地養(yǎng)沒有兄弟姐妹,所以……本蛇還是要吃魚!蒼靈早就在防備著他了,一見它擺出這副攻擊的模樣,頓時嚇得鱗片都炸起來了,魚尾在地上猛地一拍,一瞬間躍了起來,險險的躲過了流燁那一口猛咬,然而白蛇的攻擊并沒有停止,蛇身微微抬起來,看準那漂亮的魚尾,一口猛地咬了過去。于是金蓮就看著一蛇一魚一個追一個躲,繞著蓮花一圈一圈的轉(zhuǎn)著圈,因為怕驚動了重華,兩只倒也沒有動用靈力,光是這樣用妖獸最原始的捕獵方式一追一躲,就這么在空地上折騰了起來。而名義上睡著的重華,實則卻是神魂出竅,來到了另一個地方。暮云城。戰(zhàn)狼化成一個二十來歲精瘦男子的人形模樣,正坐在一個酒樓里包廂里,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著對面人來人往的一處拍賣行。那是暮云城最大的拍賣行,是溫家家主親自主辦的,在整個暮云城都有極大的威望,而近日正逢天池水現(xiàn),暮云城的人流前所未有的多了起來,溫家也正準備在近日舉辦一次拍賣會,現(xiàn)在正向修士們搜集一些拍賣的東西。而這些即將要被拍賣的東西里,就有那只白龍角。戰(zhàn)狼坐在窗口上,努力在人群之中分辨著什么。據(jù)下面的妖獸搜集到的消息里,他目前只能確定那只白龍角即將要被拍賣,而那白龍角究竟是被放在拍賣行,或是還在那位賣主手中,他還不知曉。對方實力不凡,未免打草驚蛇,只能靜觀其變。驀然一陣風從半開的窗戶吹了進來,包廂里頃刻之間蓮瓣紛飛,靈光閃爍,漸漸凝聚成一個紫衣男子的模樣。戰(zhàn)狼立時站起身,跪地行了一禮,“帝尊。”重華抬了抬手,示意他起來,搬開另一邊的椅子閑閑坐了,淡淡道:“可有何消息?”戰(zhàn)狼恭敬的站在一邊,聞言臉一紅,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還是那樣,沒有進展,屬下正在繼續(xù)跟進?!?/br>重華拿起桌上的茶具,為自己沖了杯茶水,“既然如此,本尊送你一個消息?!?/br>一指輕輕一彈,一片紫色花瓣悠悠旋轉(zhuǎn)著飛舞起來,一瞬間射入戰(zhàn)狼額心。瞬時,人魚蒼靈所說一句一句在戰(zhàn)狼腦海里成型了起來,他閉了閉眼,理了下思路,問道:“帝尊是讓屬下去查明這消息真假?”“本尊神念所過,竟然沒有發(fā)覺蛟龍的蹤跡,此事定然不會簡單,怕是有墨蓮插手,你可去溫家查詢一番,看看可有線索?!?/br>重華微微蹙眉,嫌棄的把唇邊的茶盞推了開去——真苦。頓了一頓,他思索一番,緩緩抬起一手,一朵紫色的蓮花在手心綻開,滴溜溜旋轉(zhuǎn)著飛向了戰(zhàn)狼。“這是本尊一具分身,若有危險,它可護你一命,也可助你掩護自身,你且拿好了?!?/br>戰(zhàn)狼頓時激動的接過,視線瞥到手中的蓮花上面時,嘴角頓時抽了一下。帝尊啊,這朵蓮花既然是您的分身,那它為何……是綻放的呢?您是一朵花苞,可不是綻開的花??!真是一朵做夢都想開花的蓮花……苞。一不小心暴露了內(nèi)心的帝尊大人還在嫌棄的對著桌上的茶盞皺眉。難喝,真難喝,太難喝了!本尊不就是餓了想喝點茶嗎,至于這么難喝嗎?肚子更餓了!“咕嚕!”他默默的捂住抗議的肚子。本帝尊要吃飯!吃飯!吃蛇做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