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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棒,忍不住享受的瞇了瞇眼,蛇尾巴都翹了起來。然而它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是纏在重華身上的,那隆隆魔音一般的歌聲直接穿耳入腦,帝尊大人被震的整朵蓮花都不好了。小金蓮更直接,花心冒出一串水珠,“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流燁哥哥欺負我!”人家明明就是娘生出來的!娘就是爹,爹就是娘,它肯定沒搞錯!流燁甩甩尾巴,完全沒有著急的樣子,不緊不慢的道:“別哭,我再唱一首給你聽,從前……唔?唔唔?。?!”然后被帝尊大人毫不客氣的捂住了嘴巴。重華大概是被氣的狠了,捏著蛇尾巴一圈一圈從自己身上扒拉開,倒提著某條蛇陰森森的看著它,“你這是唱歌唱上癮了?忘了本尊以前怎么教你的?”流燁眨巴眨巴眼,伸出蛇信子在重華捂著它嘴巴的手心上舔了舔。嗯,還是熟悉的蓮香味,真好聞。重華手指一動,慢吞吞的收回了手,眸光微微瞇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它。流燁微微彎起眼睛,紅瞳波光流轉(zhuǎn),看起來有些隱隱的異色。蛇還是那條蛇,然而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多了一些什么,又少了一些什么。重華手一松,流燁一瞬間落在了地上,抬起蛇頭“嘶嘶”的吐了吐蛇信子,翹起蛇尾巴遞到他手前,一雙紅瞳巴巴的看著他,眼里隱約有絲期待:“蝴蝶結(jié)?!?/br>重華:“……”流燁拿尾巴尖勾他的手指,“剛剛被朱雀心火把整個月華連同蝴蝶結(jié)一同燒沒了,蛇都不好看了,快幫我重新綁個,要好多好多?!?/br>重華:“……”果然是他的錯覺吧,這蛇還是好蠢啊。然而這個想法才飄過腦海,流燁驀然嘴一張,一道藍色靈光帶著一股清新的水靈氣灑在了他身上,一陣清涼的感覺飄過,剛剛還黑漆漆的一身衣服,眨眼就變得……沒了。嗯,的確是沒了,身上那身臟衣服完全不見了,連同被朱雀心火燒的黑漆漆的皮膚也變得白皙干凈,沒有一點火燒過的痕跡,就是……沒衣服穿了。流燁甩甩蛇尾巴,微微的低下頭去,臉上鱗片泛起一絲淡淡的紅,“你身上有點臟,我?guī)湍阆磦€澡?!?/br>重華:“……”他收回那句話,這條蛇果然還是變了點,少了點純潔,多了點……膽子。上次脫衣服好歹是趁他昏睡著,這次竟敢明目張膽的脫他衣服……蝴蝶結(jié)不想要了嗎?雖然那件衣服差不多的確是被朱雀心火燒的很脆弱了。重華深吸一口氣,決定大度的不和一條蛇計較,正好踏月麒麟織的衣服還剩下兩件,夠他們穿了。于是一蓮一蛇穿上衣服,綁好蝴蝶結(jié)后,就準備坐下來慢慢的聊一聊了。然而帝尊大人剛剛轉(zhuǎn)了個身坐在椅子上,后面突然傳來“砰”的一聲輕響。重華莫名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抬眼看去,流燁正低著頭把玩著尾巴上的蝴蝶結(jié),似乎是用力過度,一不小心……給咬斷了。流燁訕訕的松開口,扭著蛇身一路游到他身前,迎著重華難以言說的視線,默默的把尾巴擱在他腿上。“給綁?”重華:“……”這蛇貌似越來越幼稚了。于是最后還是給他綁了一次蝴蝶結(jié)。流燁這次總算正經(jīng)了點,閉上眼睛運起靈力,身上紅藍兩色靈光流轉(zhuǎn),蛇頭鼻子附近緩緩長出一根白色的龍須,頭頂上也稀疏冒出來幾根白色的鬃毛,身上鱗片泛起一層幽光,有十六片鱗片一點一點的從蛇身上長了出來,比起蛇身上原來的鱗片,這幾片鱗片顯得要更晶瑩剔透,仔細看去,更是有絲絲亮銀色的暗紋流轉(zhuǎn),看上去高貴而華麗,莫名便多了一種隱隱的威懾。那是屬于白龍子慕白的鱗片。如今失而復(fù)得,終于又重新回到了它身上。流燁緩緩的睜開眼睛,火琉璃一般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暗沉的殺機,“這是我這幾日里尋到的一些失落的殘片,暫時只找到這些,剩下的氣息不太穩(wěn)定,我還沒有著落?!?/br>說到這里,它輕輕凝眉,“一萬八千六百三十塊鱗片被分散四方,鬃毛更是隨處可見,最重要的龍角龍爪龍筋被施加了封印,可能不太好找,只有靈魂形態(tài)能感覺到些微氣息,恐怕我還得繼續(xù)化成朱雀心火出去尋找了?!?/br>重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這樣也好,分成兩方行動速度的確會快些,只是你一直以靈魂形態(tài)出去,怕是多有不便?!?/br>流燁輕輕點頭,“所以我才會到這來取天池水穩(wěn)固靈魂,剛剛那虛影應(yīng)該把大部分人都引走了,也省了些麻煩,天池水還有五天才會出現(xiàn),屆時這里空間動蕩極為厲害,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失散,你記得把我的身體抓好了,可千萬別失散了!”重華隱約聽出了些什么,“你現(xiàn)在便要走?”流燁甩甩尾巴,有些不舍的伸頭在他身上蹭了一下,“雖然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但我無法容忍這樣弱小的我待在你身邊,天池空間動蕩不休,但對靈魂形態(tài)的我并無什么影響,天池水我可以去取,你在這里等著便好?!?/br>重華輕輕在它頭上摸了摸,然后摸到幾根稀疏的鬃毛,他默默的低頭一看,嘴角小小的抽了一下。嗯……這個……怎么有點像人族老人頭頂上那幾根稀疏的毛發(fā)呢?流燁還在那里有點憂桑的說著:“空間動蕩可不是好玩的,你不擅長空間術(shù)法,可千萬不要亂跑,到時候若是被空間波及了,我知道你肯定沒事,萬一你把我身體丟了……丟了……嗯……你在干什么?”重華下意識說:“揉禿毛。”話音落下,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他悄咪咪停了揉禿毛的爪子,很正經(jīng)的咳嗽一聲:“你的鬃毛有點少,要盡快長出來點。”流燁默默的看著他,“然后繼續(xù)給你暖臉?”“錯!”重華一本正經(jīng)的搖了搖頭,“你的鬃毛有點冷,不像朱雀的身體暖融融,所以可以用來涼臉,陰涼陰涼的,應(yīng)該也很舒服?!?/br>比如有時候?qū)擂蔚侥樇t的時候,正好拿來降溫?。?/br>??!他真是一朵聰明的蓮花……苞。流燁:“……”這種無語之外滿滿的迫不及待是怎么回事?他有點想把所有鬃毛都找齊了。心情一好,忍不住就想唱歌,蛇嘴一張,一首歌自然而然就唱了出來:“從前有只朱雀,它有一身絨毛,從前有身絨毛,它每天給暖臉,從前有條白龍,它有一身鬃毛,從前有身鬃毛,它每天給涼臉?!?/br>唱完以后甩甩尾巴,自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