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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過來,讓他坐在林偉霆身邊,剛好也是程笙對面。 “程笙,我剛剛找你也是想說陸瑾琨的事?!辟R季東坐下后,先開了口。 顧宣跟程笙對視了一眼,說:“是他主動提的,我剛剛過去只是找他閑聊的?!?/br> 一時,三人目光都望著程笙。 程笙剜了勺甜點,這才抬眸看向賀季東,“你想說什么事?” “我前幾天才知道,他們那個副總卷錢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所以我就想著,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辟R季東又說,“不管怎么說他也算是我的師父。” “真的想幫他?!背腆现币曋?/br> 賀季東說:“是的。我問過律師,像他這種情況,要是有人愿意為他擔保還是有很大希望的?!?/br> “你擔保的起嗎?!鳖櫺辶艘痪?,“除非你爸愿意?!?/br> “擔保,他現(xiàn)在不需要?!背腆险f道:“不過我這還真有個忙需要你幫?!?/br> “你說。”此時程笙即便讓他賣血賣rou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程笙掖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說:“陸瑾琨下周一也就是后天開庭,我需要你跟顧宣還有他的助理張凱一起出庭,然后當庭把一張銀行卡逞上,這張卡里的錢,你就說是你們幾個朋友幫他籌的,到時法官肯定會問你們一些問題,比如為什么要給他籌錢之類的話,你們就說一些信任他有能力還的話,他本身也值得別人信任也肯定有那個能力?!?/br> “那這張卡里的錢……” “卡里的錢是我的,但我不方便去?!背腆衔吹荣R季東問完,便打斷了他。 賀季東輕點了點頭,又問:“那還需不需要我這邊再籌點?” “謝謝,不用了,你幫我跑這一趟就行。”程笙與他對視著,“以后咱倆就兩清,你也不用覺得欠我什么?!?/br> “我?guī)退彩菓?yīng)該的,我的錯……我會用一輩子來彌補的。”賀季東凝視著她,語氣很堅決。 “那你得先回去,問問你爸媽肯不肯再說?!背腆献旖菐е?,眼里卻一點笑意都沒有,甚至還有點犀利。 顧宣跟林偉霆聽這話,都不由的看向程笙。 賀季東很是羞愧的垂下眼眸。 林偉霆覺得氣氛有點尬,問了一句:“那是不是……人去的越多越好呀?” “你以為是去打群架呀?”顧宣很嫌棄的瞥他一眼。 林偉霆已經(jīng)習(xí)慣顧宣沒事就跟他抬杠的氣語,笑了笑說:“打群架可不一定是人多就好?!?/br> “難不成你還打過呀?”顧宣嗆他。 林偉霆朝她挑了挑眉,“曾經(jīng)我也是一校霸,一對五不在話下。” 顧宣給了他一個“信你才怪”的眼神。 “這位先生怎么稱呼?”賀季東轉(zhuǎn)過頭,問林偉霆。 林偉霆爽朗的笑了一下,“我呀,程笙現(xiàn)在的好鄰居,我姓林,林偉霆?!?/br> 賀季東低低的“哦”了一聲,朝他伸出手,“我姓賀,賀季東?!?/br> 兩男的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了。 程笙面對著賀季東,沒什么胃口,抬手便要叫服務(wù)員過來買單。 賀季東見她要叫服務(wù)員,忙說:“那個……我剛剛一塊付了?!?/br> 程笙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多少錢,我還給你。” “你能不能別這樣?!辟R季東壓抑著情緒,“別跟我算的這么清,可以嗎?” “兄弟都要明算賬的,該算清的還得算清,”顧宣在一旁笑,又說:“不過這頓就當是你請我的吧?!?/br> 程笙斜睨了她一眼。 “好了,現(xiàn)在事也談好了,吃也吃飽了,我們撤吧?!鳖櫺鹕?,朝林偉霆擠了擠眉,“那個……你開車了嗎?” “開了。”林偉霆也跟著起身,“我送你們回去吧?!?/br> 顧宣拍了拍手,“那太好了?!?/br> 賀季東想跟程笙再說幾句話,可有這兩人在也不方便,只能隨他們?nèi)?,反正他是不會輕意放棄的。 ** 周一早上,張凱帶著顧宣還有賀季東一起去了法院,程笙沒跟他們一塊去,留在顧宣住處等消息。 陸瑾琨是九點開的庭,程笙坐在客廳盯著鐘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她手里捏著手機,一會放下一會拿起,最后還是沒忍住,給顧宣發(fā)了條信息,問她那邊怎么樣了? 信息發(fā)出去,顧宣半天也沒回。 程笙在沙發(fā)上等的有點坐不住,起身走到陽臺做了幾個深呼吸,突然又有點犯惡心。最近她嘴里一直沒味泛白,要含點酸的東西才會舒服點。 她又走回客廳,從茶幾下面翻出一包話梅,還是前天顧宣給她買的,嘴里含了一粒后她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這時手機響了一聲。 她忙坐回沙發(fā)上,拿起手機,卻是一條垃圾短信,好不失望。 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她一點也沒看進去,腦仁突突的跳,心很躁。 拿著手機她又走到陽臺上去,望著外面刺眼的陽光,她深深的吁了口氣,心里惆悵又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她在陽臺站了多久,手機倏然響起,嚇的她手一抖,見是顧宣打過來的,她心臟又砰砰的跳了起來,手劃過接聽鍵的時候都有點顫。 手機還沒拿到耳邊,她就聽到顧宣在那邊喊道:“親愛的我們出來的了,好消息,判三年緩期五年?!?/br> 程笙的心臟跟著她的聲音一低一高起伏。 顧宣半天聽不到她的回應(yīng),問道:“你在聽嗎?” “在聽呢,”程笙差點喜極而泣,“那……他人呢?” 顧宣說:“他可能得過兩天才能出來,律師說不得等判決書下來,還有一堆手續(xù)要辦?!?/br> “好,那我知道了?!背腆衔丝跉猓澳莻€……你一會是不是就直接去上班了?” “是呀,沒辦法,領(lǐng)導(dǎo)只批了我半天假,”顧宣哀嘆了一聲,“這工作那天我真想給它辭了?!?/br> “別說氣話了,”程笙說,“你放心上班去,我下午就直接跟林偉霆一塊回桐城?!?/br> “???你今天就要回去,再住兩天唄。” “你上班我一個人在這也沒什么意思,回去我還能畫畫?!?/br> 顧宣沉吟了一下,“那你也不見見他嗎?” “沒……那個必要,”程笙淡淡的說:“他現(xiàn)在沒事就好?!?/br> 顧宣輕嘆了口氣,說:“人現(xiàn)在雖然沒事,可那些債還得由他背,他現(xiàn)在公司也沒了……以后拿什么還呀,也真是夠倒霉的?!?/br> 程笙:“……” 顧宣在那頭又說道:“今天我才發(fā)覺,陸瑾琨這人……真的挺讓人佩服的。” 程笙深喘了口氣。 “你沒事吧?”顧宣聽到她的喘氣聲,“別不是又要吐?” “我沒事,那你先上班去,回頭再說?!?/br> “好,那我先掛了?!?/br>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