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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二少爺……今日已經(jīng)吩咐人將您的東西搬……搬到了他的院子……”“搬到他的院子?”“嗯……主子是要洗澡嗎?”韶粱點點頭,沒有說話,小艾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吩咐人準(zhǔn)備了熱水。韶粱坐在床邊,雙腿落地時還有些發(fā)顫,他扶著床柱站了起來,任小艾扶著他走向里間的浴池。韶粱脫下剛剛穿上的衣服,踏進(jìn)池子里躺著,他閉著眼睛,任由小艾在一旁跪著伺候。韶粱腦子里時不時地閃過昨晚的片段,一些與薛安珩的對話,也夾雜在其中,一場情事仿佛發(fā)生的理所當(dāng)然,又讓韶粱覺得心中不安,他與小叔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雖然兩人只是名義上的叔嫂關(guān)系,但若傳出去,別人不會管你是名義上的還是其他,人們只會在意,薛二少的嫂嫂爬上了薛二少的床。“二少爺……”小艾低低地叫了一聲,薛安珩擺手,示意道:“你先下去吧?!?/br>小艾點點頭,瞧了眼在池中睡著的韶粱,慢慢退出了房間守在門口。薛安珩脫了衣服,下了池子,韶粱被水聲驚醒,看見薛安珩赤裸的軀體臉色一紅,別過頭靠著池壁:“小叔……這樣不妥……”薛安珩笑了笑,伸手將韶粱擁入懷中,任韶粱如何掙扎也不放開:“沒什么妥不妥,只有你我想不想?!?/br>掙扎的韶粱沒了動靜,他快要溺斃在薛安珩給他織就的溫柔網(wǎng)中。薛安珩低頭吻了吻韶粱的耳尖,輕柔的聲音響起,如一抹暖陽直接照在了韶粱的心房上:“嫂嫂,不心悅我嗎?我很心悅嫂嫂……”“我……”“嫂嫂如果厭惡上君昱,那現(xiàn)在就將我推開,我再也不煩嫂嫂了?!?/br>韶粱抵在薛安珩胸膛的雙手如被電擊中,猛的收回,剛剛那樣的觸感,與昨夜的一模一樣,昨夜他沒有選擇推開,今日……韶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人言何所謂?他數(shù)十年的光景,如今不過是想自己過的開心,此時再矯情什么。韶粱將臉貼在薛安珩的胸膛,聽著胸腔里傳來的咚咚聲,驀然覺得格外安心。薛安珩將韶粱擁入懷中,臉上帶著韶粱并未看見的笑意,“還難受嗎?”“……不……不難受了……”“那就好?!毖Π茬褚幌孪碌?fù)崦亓坏募贡?,指尖仿佛帶著巫術(shù),讓韶粱心中一陣陣酥麻,軟軟地靠在薛安珩身上。“小艾說,你將我的東西搬過來了?!?/br>“嗯,想天天見著你,我最近一段時間會忙些,怕晚了去你那邊見不到了?!?/br>“那下人……”“不用管下人,他們不敢說什么?!毖Π茬裼H親韶粱的臉側(cè)安撫道。韶粱點點頭,但心中還是有隱隱地不安。薛安珩知道韶粱在害怕什么,抬起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紅艷的嘴唇:“別害怕,一切都有我?!?/br>韶粱目光閃爍,鼓起勇氣握住了薛安珩的雙臂,緩緩地將唇瓣再次貼上去,薛安珩毫不客氣的接下,舌尖挑開了齒關(guān),與韶粱的舌尖在口中嬉戲,等再松開之時韶粱已憋紅了臉,正小聲的喘著氣。薛安珩的手貼著韶粱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向他的股間,大約是溫水的作用,指尖輕易地擠開閉合的xue口,軟rou纏敷上兩根手指,韶粱緊緊的抓住薛安珩的手臂,想要閉起雙腿,卻被薛安珩的兩腿擠開,只能背靠著池壁,雙股懸空,連腳尖都沾不到地。“不行……”韶粱小聲地垂泣,心中只覺得無比羞恥,可薛安珩卻仿佛故意逗弄他一般,指尖挑逗他體內(nèi)的軟rou,不一會兒就癱軟地使不上力氣。薛安珩拉住韶粱的手,覆蓋在自己半勃起的性器之上,韶粱閉著眼睛抗拒地不肯,卻被薛安珩死死地按住,只能任由薛安珩帶著感受性器的火熱,連手掌仿佛都被灼傷。“握住你自己的?!毖Π茬裼H吻韶粱的肩頭,帶著他手離開,覆蓋在韶粱自己的性器上。薛安珩托著韶粱屁股,guitou伴著熱水撐開了xue口,柱身與腸壁無縫連接,帶著熱度和激情摩擦著,韶粱顫抖著身軀,口中難耐地哼唧著,薛安珩緩慢地挺動,仿佛故意折磨韶粱一般,每次都避開最敏感的那一點,讓韶粱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薛安珩。薛安珩眸中帶著笑意,停下動作,扶著韶粱的腰部,一個轉(zhuǎn)身韶粱便已與他調(diào)換了位置,“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韶粱流著淚,攀附著薛安珩的肩膀,他隱約記得昨晚也是這樣,自己坐在薛安珩的身上,那物就在自己的身體里他跳動,讓他忍不住發(fā)出羞恥的聲音。“別……別動……”韶粱沙啞著嗓子,按住薛安珩的肩膀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可薛安珩哪里會聽他的,握住了韶粱的軟腰,開始上下挺動。“唔……太深了……不行的……”薛安珩握住韶粱亂動的雙手,笑著大力的抽插起來,濕軟的xue口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性器,熱度仿佛要將他融化,他哪里舍得松開他,只能一次次地占有他。韶粱哭泣著低吟,暴露在外的性器隨著水波晃動,池中的水面隨著他的激烈的動作濺出,灑滿了一地,韶粱仰著脖子,跪在池中,開始下意識地自己晃動著腰肢,以尋求更大的快感,薛安珩松開韶粱的腰部,手指順著腰線轉(zhuǎn)移到他的胸口,指尖撥弄著兩粒紅腫的乳粒,韶粱扶助薛安珩的肩膀,一次次地將薛安珩性器吞入自己的體內(nèi)。“舒服嗎?”“……舒服……”韶粱誠實地回答,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終于無力的癱軟在了薛安珩的身上,“唔……我沒有力氣了……”“我來?!毖Π茬裼H親他濕漉漉的臉頰,再次扶助他的腰部,性器長驅(qū)直入戳弄他體內(nèi)的軟rou,韶粱瞇著眼睛,下巴抵著薛安珩的肩膀,果然還是他才能讓自己更舒服。韶粱啞著嗓子,在薛安珩用力的挺動中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身體一陣陣的酥麻讓他克制不住,雙腿緊緊的纏繞住薛安珩的腰部,性器上的小口張開,泄出的乳白色液體迅速的與池水融為一體,在波紋的晃動中散開。薛安珩一把將他抱起,放在地上,自己則站在池中,抬起他的兩條腿架在肩上,拖住他的屁股開始大力的抽插,韶粱剛剛經(jīng)歷高潮,哪里經(jīng)受地住這般,口中一個勁地求饒,可薛安珩根本不打算放過他,更不會讓他逃開,他只能被動的承受,雙手連一個可以抓住的物件都沒有,只能握拳抵在自己的唇邊。“不行……不行啊……小叔……不……”韶粱哭著求饒,他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體內(nèi)的熱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大腦被欲望驅(qū)使陷入混沌,他無力的哭泣和呻吟,什么都顧不上。房間里只剩下rou體的拍擊聲和水波聲交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