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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和舒醒絕緣,而且絕緣性相當好。在舒醒的心中,容成賢的地位自然大不相同,這是第一次,不僅僅只是喜歡的程度,問候過自己的心靈過后,舒醒承認了自己對于容成賢的愛,見不到的時候會思念,會在稍有空閑的時候,擔心對方是不是好,因為對方的心情而發(fā)生自我心緒的變化,剛開始的時候,舒醒不是沒有驚訝于自己的情緒變化,可是愛是很神奇的事情,漸漸習慣過后,對方會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變得難舍難離。放棄,還是hold住,這是個問題?自從有了莎士比亞后,這種左手刻骨銘心的疼,右手滄海桑田痛的問題,就總糾結(jié)在各類事情左右,讓事如秋雨的世人有了諸多煩惱,沒有超凡入圣的舒醒,幾乎在書房里靜坐了一夜,時間不算短,可是腦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沒有,在即將要把天給熬亮之前,舒醒總算是活動了一下已經(jīng)有些硬質(zhì)的身體,離開了書房。“怎么醒得這么早?”回到房間,打開房門的一刻,正好對上容成賢投向房門的視線,舒醒笑著走過去:“現(xiàn)在剛剛過了五點,你可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起來過,不再睡一會兒么?”“我做了一個夢,所以醒了過來,”帶著晨起時略微沙啞的聲音,容成賢將手從被子里面伸出來,抓住舒醒遞過來的手:“果然你沒有在床上。”淺笑著俯臥在床上,單手撐在頭的一側(cè),舒醒握緊容成賢的手,平視他的眼睛:“是不是感到很緊張?”本來就是調(diào)笑的問句,舒醒也沒有想要得到確切的回答,而依照他對容成賢的了解,想讓他回復‘是’的肯定答案,也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沒有想到,容成賢竟然點了點頭:“恩,我很害怕?!?/br>超過緊張的害怕?被愉快的心情所勾起的嘴角,彎起一個精細的弧度,舒醒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窩到床上,陪著容成賢睡到了七點二十分。今天上午第一節(jié)課,是要幫不知什么原因請假一周的容成禮代課,早飯是容成賢悉心準備的營養(yǎng)餐,兩個人好似都忘記了昨天晚上說過的事情,和諧的圍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舒醒這才知道,原來天宸的那位大神,也不知出于何種原因而請假了一周。上完了第一節(jié)課,舒醒往辦公室去,中途遇到了剛從國外渡蜜月回來的同事,對方明明就是男人,卻拉著舒醒嘮嘮叨叨說了一通話,要不是下節(jié)還有課,弄不好就要說到午餐時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簡直是要了舒醒了命。逃離了嘮叨的同事,舒醒總算回到辦公室,里面只有許閑一個人,正在伏案奮筆疾書,不知正寫著什么。舒辰和許閑做的雖說都是助教的事情,但在名義上卻沒有掛上助教的名頭,在大學校園里,無論是哪個地方,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安靜看書沒誰打擾的位置,都是像尋找天堂一般困難,所以從很久以前開始,舒辰和許閑基本就在舒醒和容成禮的辦公室里待著,反正地方足夠大,舒醒和容成禮也覺得無所謂。“早,”許閑照例打過招呼,就繼續(xù)將視線放在面前正在忙的事情上,卻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抬起頭:“對了,你知道舒辰病了么?”“他病了?”自從搬到容成賢那里以后,舒醒就沒有再過問過舒辰的生活,明確的知道舒辰的自理能力很一般,但舒醒覺得,舒辰已經(jīng)不小了,起碼餓了知道叫外賣,渴了知道做水喝,只要不餓不渴死,另外加上還有地方睡,他就已經(jīng)盡到責任了,但沒想到舒辰竟然會在他不在的這段期間生病了。沒有誰知道,是不是舒家的基因太好了,不僅是舒醒他們這一代的三個人,包括舒家的下一代和各位長輩們,也都很少有誰會生病,舒家可考的六代以內(nèi),沒有任何人是因為患有疾病而去世的,上次舒醒發(fā)燒生病,其實都是他故意折磨自己的身體,而且就算是燒到那么嚴重,也沒見舒醒達到需要去醫(yī)院的地步,所以舒辰這次生病,難免令舒醒覺得很奇怪。“雖然你帶著那種‘舒醒肯定不會生病’的表情,但是他確實是病了,”許閑邊和舒醒說話,便轉(zhuǎn)著手中的筆,轉(zhuǎn)筆這方面許閑相當在行,只要他不想讓筆掉下來,就能一直轉(zhuǎn)下去。“什么時候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校長的父上大人,是最關(guān)心舒辰,自己要是真的就對舒辰不管不顧,一是被知道了后果很嚴重,二也容易曝露自己好久不在家里的狀況,這個時候,已經(jīng)算是多事之秋了,沒有必要再事上加事。“似乎就是昨天,好像還沒有好,我手上有一定要快點翻譯完的東西,打算下午去看他,哦,對了,他讓我?guī)退麕€假給你。”“你是要翹課去看他?”要不是許閑提醒,舒醒幾乎忘了自己今天下午,還有研究生的課要上。“你不是巴不得所有的學生都不去上課么,這樣一來,你就可以毫無負擔的不用給學生上課了?!?/br>關(guān)于許閑的這個結(jié)論,當然是百分之一千的正確,只可惜舒醒的研究生都不肯配合,到了上課的時間,都要比舒醒到得早很多,乖乖的搶占無需提前過來占座的位置,讓舒醒一直遺憾至今。不要說白天的課他不想上了,晚上的時段,舒醒更是無法接受,當很多教授都要晚上來給研究生上課的時候,舒醒卻以‘自己學生白天的注意力更集中’為理由,而將給研究生上的課程也都安排在了白天,長久以來也就成了習慣,直到現(xiàn)在,雖然那批‘白天更能集中精神的學生’已經(jīng)畢業(yè)了,但舒醒卻再也沒了需要晚上來學校上課的必要。就這個問題,許閑曾經(jīng)還表示過好奇,畢竟不是所有的研究生,全部都能在白天來上課,但是當他成為舒醒的研究生以后,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舒醒開的課程都很深奧,如果只是為了學位的在職研究生,實在沒有來趟這個深水的必要。將家里的鑰匙扔給許閑,舒醒好意提醒他:“從小到大,舒辰只生過一次病,時隔多年,我每次想起來當時照顧他的情景,仍然骨髓都很痛,既然你這么喜歡日行一善,我就不阻擋你加入雷鋒叔叔的隊列了。”“有你說的那么可怕么?”許閑準確的接過舒醒家的鑰匙,有點不能肯定的盯著難以相信的舒醒,知道舒辰很少生病,確切的說,他根本沒有見到舒辰生過病,但被舒醒說得這么嚇人,也未必真實吧。“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舒醒詭異的笑了笑:“不如你親自去看看?!?/br>chapter85“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剛從一百零八層地獄里面被撈出來?”沒有了鑰匙,舒醒自然就要通過對講機讓許閑開門,已經(jīng)做好了要等很久的準備,許閑的速度果然沒有令舒醒失望,而且過來開門的時候,額上都還掛著汗珠。“是啊,何止是一百零八層,應(yīng)該是一千八百八十層,”許閑不是一個嘴犟且強勢的人,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