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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承受了猛烈的情事,盡管過了好一會兒,俯下的身體仍會疼痛,但是為了不在最后一刻表現(xiàn)出軟弱,卻是咬牙堅持整理好自己。臨將打開房門前,對方用痛苦和不舍的眼眸看向舒醒:“你就真的一點都不顧念舊情么?”“怎么會,”舒醒冷冷的挑起嘴角,眼睛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要是不顧念舊情,我怎么會上你呢?!?/br>聽到這話,對方猛的將手指甲狠狠的壓到手心中,全力壓制心頭涌出來的巨大酸楚,自嘲的表情掛在臉上:“我就知道,舒醒你怎么會有仇不報不去做君子!”咣的巨響過后,酒店房門被重重關(guān)上。不在意的掀開隨意蓋著的被子,舒醒走下床,開始穿衣服。這間房內(nèi)也有一個正對睡床的梳妝鏡,通過鏡子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斑斑點點的紅痕,分布得相當(dāng)密集,轉(zhuǎn)過身去,果然不出所料,方才背上的痛感,正是來自于后背上被抓撓的十條血痕。有仇不報非君子?他們還真是彼此彼此的同類人。懶得清洗充滿情色氣味的身體,穿好衣服后,舒醒出門直行,突然身不由主的停在剛出來沒有多久的房門前。有仇不報……非君子?此刻仍然沒有整理好心情的舒醒,非常想要成為一個十足的君子。將手伸進褲兜內(nèi),舒醒掏出慌忙中忘記留在房中的另一張門卡,用兩指夾住,伸入門鎖。chapter4陌生的天花板,欲裂感十足的大腦,還有宿醉后特有的疲倦,鋪天蓋地的向容成賢壓來,慢吞吞的用手肘支起身體,雙手揉著發(fā)痛的太陽xue,想要減輕頭痛的癥狀,但當(dāng)他看向睡床右側(cè)的時候,頓時瞪大了眼睛,手指也僵硬得不能動彈。男人身上布滿大面積的紅色斑點,雖然從未有過那方面的經(jīng)驗,但是沒有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沒有做過研究也知道可樂里面加了防腐劑,容成賢倒吸了一口冷氣,低頭快速掃過自己赤裸在外面的上半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裸的身上干凈得很,完全沒有丁點吻痕。就像要加深他的不安一樣,在容成賢內(nèi)心極度混亂的時刻,舒醒慢悠悠的張開了眼睛,直直射向容成賢,四目在空氣中接觸,容成賢的心臟差點就偷停一拍。在娛樂圈中,媚態(tài)妖嬈的女星他見過不少,但是舒醒慵懶泛著潮氣的眼神,不知怎么的,竟然令他有片刻動心的感覺,容成賢苦惱的揉揉額頭,將自己的想法歸結(jié)為長久禁欲的結(jié)果,而后把臉埋到手掌里,陷入短暫的沉默。其實舒醒一直都沒睡,只是閉著眼睛而已,寧可一天不吃飯,但是不能一天不洗澡的他,是絕對不可能在不洗澡的情況下睡著的,有次他為一本國際學(xué)刊趕論文,截止日期明明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但他竟然在午夜十二點前洗了個澡,而后才繼續(xù)寫下去。比起立即說話的愚蠢行為,這個時候,靜觀其變才是最佳的對策。窗戶一夜未關(guān),但因為是燥熱的夏日,屋內(nèi)并不涼,十點左右的風(fēng)跳入酒店房間內(nèi),海藍色的窗簾被風(fēng)揚起,律動著精靈般的獨舞。“我和你……”容成賢率先打破窒息的沉默。“上床了,”雖然說成‘在床上’才更加準(zhǔn)確。“我對你……”話沒說下去,容成賢艱難的與舒醒對視,問句中剩下的那部分,實在令他難以啟齒。事情不過發(fā)生在昨晚而已,他的記憶很破碎,相當(dāng)難以拼湊到一起,但是舒醒將他帶出酒吧,開房以及他抱著舒醒哭訴的丑態(tài),他仍記得住,至于那以后的事情,則完全是一片混沌的曖昧。對于他的問題,舒醒仍舊沒有回答,只是背對他穿衣服,好似根本就沒對話的欲望。“你的后背……”容成賢捂住了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畫面,舒醒背后有十條觸目驚心的血痕,有的還凝著新鮮的血塊,其中一條非常深,讓他根本不忍看下去。“算是情事的樂趣,”雖然制造傷口的人,完全憑著本能的惡趣。“是我做的么?”雖然努力維持平靜,但他的指尖抖動得厲害,臉上的表情充分的表明了他此刻心中的自我唾棄。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舒醒冷著眼神回望他:“你覺得是我自己做的?”最高明的騙子,不是只說假話,而是要假亦真時真亦假,最敷衍的回答,不是直接切入主題,而是在有些問題上懂得向回拋去的道理。容成賢是個老好人,也是個老實人,不僅不太懂得拒絕別人的請求,也非常不懂分辨別人的惡意,盡管容成禮已經(jīng)提醒過他,舒醒是個能把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的魔鬼,但以容成賢的寬厚,和此時對方身上可怕的傷痕,容成賢仍是相信了荒唐的說辭,而且他竟然覺得,是自己鬼迷心竅情場失意的情況下,強要了對方,否則對方身上也不會有著那么多的傷痕。“真是萬分對不起,對你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我可以補償你……”因為覺得自己像是正在花錢打發(fā)失身女孩子的惡少,他的音量越來越小。“什么?”舒醒挑眉,從鼻子中冷笑出來。這是將他看成Bottom的意思么?開什么玩笑,從他第一次情事到現(xiàn)在,從來都是Top,如今被一個存在感如此低的男人小瞧,舒醒的最后一絲負罪感,此刻也消失得蕩然無存。本來就以為自己的說法很糟糕,聽到舒醒相當(dāng)可怕的冷笑后,容成賢就更加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他從未處理過這樣的事情,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床上,喉嚨中就像卡著魚骨一樣,根本說不出來話。這樣緩了好一會兒,就在舒醒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終于聽到如下的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真的不知該如何才好,因為覺得非常抱歉,所以無論什么樣的要求……我知道這樣說很過分,但是……”說道最后,因為內(nèi)心被強大的不安占滿,容成賢雙手抱頭,恨不得將自己裹到被子里面悶死。“無論什么要求?”舒醒善于抓住關(guān)鍵詞。聽到舒醒想要和解,容成賢連忙抬起頭,像是家犬般聽話的點了數(shù)下頭:“對,只要能夠補償你……”邪魅的挑起嘴角,舒醒坐回床上,欺身到容成賢身邊,極具壓迫感和他討論補償條件:“不如,我們簽紙條約吧?!?/br>雖然看似商量的語氣,但是受害者一樣的口吻,讓容成賢完全忽視了條約內(nèi)容可能存在的可怕性,甚至連想都沒有想,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因為是家專注于細節(jié)的四星級酒店,因此房間內(nèi)有相當(dāng)不錯的紙張和碳素筆,舒醒伸手將紙筆拿過來,放到容成賢手中,示意他打開筆帽,親自將他們的條約寫下來。平攤好紙張,打開筆帽扣在碳素筆尾端,容成賢看向舒醒,用眼神詢問條約的內(nèi)容。“第一么,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否則肯定會穿幫,想到這里,口述條約的舒醒補充道:“尤其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