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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樣一個拼力護她周全之人呢? 沐昭晴也沒料到連明馳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被他護在身后的那一刻,她只覺他如參天大樹一般,遮天蔽日,挺拔高大! 仿佛自此以后, 她不再是孤單一人,面對困境時會有人陪在她身畔,為她遮風(fēng)擋雨,為她出謀劃策,這樣的認知令她無比欣慰, 唇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 賀臨風(fēng)見狀, 醋意大盛, “好!你們盡管自己想辦法,本王倒要瞧瞧, 你有什么能耐扭轉(zhuǎn)乾坤!” 憤然拂袖,賀臨風(fēng)冷哼離去, 小皇帝并未吭聲,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藍茵忽然覺得這個小皇帝有點慘??!看來這個攝政王權(quán)勢很大,大到可以無視皇帝,他想怎樣就怎樣。 瑞王走后,氣氛稍稍緩和,連明馳向皇帝道出自己的計劃,沐旭揚聽罷覺得可行,允他一試。 當(dāng)天夜里,大理寺內(nèi)黑影竄動,凌沖所在的牢獄闖進一名黑衣人,蒙著面巾的他只露出一雙眼,猙獰如鬼魅,直視于他,寒光畢現(xiàn)! 凌沖本就受了重傷,尚未復(fù)原,而今被人襲擊,自是難敵對手,心知今晚將要命喪黃泉,他已不再掙扎,只余一愿, “我死不足惜,但安郡王答應(yīng)我之事必須做到!” 那人低沉一笑,似乎并未將他的話當(dāng)回事,“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凌沖聞言,警惕頓生,目露兇光,“你們?nèi)舾页鰻柗礌?,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供出去!”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機會嗎?”那人獰笑著舉劍朝他刺來,冷不防背后有人放箭,自鐵門間直射而來,正中他后背! 緊跟著就有官兵進來,將這黑衣人逮捕押走,緊隨其后的是怡郡王。 進得牢獄,連明馳嗟嘆道:“我早就猜到你背叛了燕國,替大啟賣命,這短短的三日于他們而言卻是夜長夢多,他們生怕出什么岔子,定會想盡辦法殺你滅口!若不是本王派人守在這兒,只怕你早已命喪黃泉!” 凌沖一言不發(fā),裝聾作啞地坐在牢獄之中,連明馳的白靴踏足其內(nèi),踩得枯草盡斷。 俯身而就的他隨手拾起鋪在牢中的枯草,打量著輕笑,“你的命在他們眼中就如草芥一般輕賤,即使你為他們做事,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感激。” 料到他會沉默,連明馳也不氣餒,繼續(xù)道:“方才你們說的話,本王都聽到了,安郡王給了你什么承諾,你才會這般不遺余力的幫他?又或者說,他拿什么威脅你?有什么困境盡管說出來,本王可以幫你解決?!?/br> 自言自語的滋味不好受,但連明馳必須堅持下去,攻心靠的就是耐力,他得一步步的慢慢試探,指不定哪一句就戳中對方, “你不說,沒關(guān)系,外面那個殺手興許沒你那么有骨氣,等本王從他口中套出話來,你也就沒什么價值,到時候可別指望本王幫你!” 連明馳說得口干舌燥,凌沖的眉心終于動了一動,“公主是無辜的,但我也不是有心害她,實在是別無選擇……” 難得他松口,連明馳心下大喜,此時此刻,他不能怨怪凌沖,只得耐著性子繼續(xù)套話,“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細細說來!” 沉默許久的凌沖終是選擇妥協(xié),只因方才那行刺者說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以他很怕安郡王會違背承諾,如今唯一能仰仗的,似乎只有怡郡王。 原來他本就是大啟的細作,早在五年前就被派往燕國,三年前到公主身邊做守衛(wèi),所有的一切,大啟早有預(yù)謀,求娶公主為的就是半路來這么一出,好借機興兵。 凌沖還有個meimei在安郡王身邊,她也是細作,安郡王以meimei的命要挾他,他不得已,只好配合安郡王演這出戲,假裝幫助六公主,再在最后給出致命一擊! 原本他想著,只要meimei能活著就好,可方才那行刺之人的話打破了他的希望,安郡王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meimei,凌沖才生出猶豫,大著膽子與怡郡王講條件, “除非你們能救出我meimei,否則我不會出面作證?!?/br> 只有確保他meimei的安全,他才敢放手一博! 他的顧慮,連明馳可以理解,當(dāng)下與他達成協(xié)議,答應(yīng)幫忙將他meimei從安郡王身邊救出來。 出得牢獄,連明馳詢問下人,“中箭之人無礙吧?” “回王爺,那人沒事,卑職并未射他要害,他休養(yǎng)幾日便能恢復(fù)?!?/br> 如此便好,為了能贏取凌沖的信任,連明馳不得已才做了這場戲,好在今日有所收獲,時日無多,他必須盡快辦妥。 得知此事,藍茵竟不知自個兒該不該恨凌沖,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但即便有苦衷,就該作踐旁人的命嗎? 他這么做是救了他meimei,卻也害苦了她啊! 而今再論這些是非似乎沒什么意義,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得想辦法全了凌沖的心愿,他才會反過來為她作證。 白日里不敢貿(mào)然行事,只能再等一天,第二天晚上,連明馳才派人去迎賓館尋找凌沖meimei的下落。 只可惜事與愿違,派去之人并無任何收獲,說是查遍了迎賓樓也找不到凌沖所繪畫像上的女人,他們的人還被發(fā)現(xiàn)了蹤跡,犧牲了一個。 找不到人,這可如何是好?即便凌沖肯將實情告訴連明馳,但他卻不肯當(dāng)眾說出真相,依舊沒用,外人不會相信連明馳的話,凌沖是唯一的證人,必須由他親自來說,可如今找不到他meimei,凌沖便不會改口! 眼看著就要成事,卻遇到了瓶頸,凌沖不是說安郡王一直帶著他meimei嗎?人究竟被藏在哪兒?連明馳甚感頭疼,入宮與眾人商議起此事,眾人皆無頭緒。 想起賀臨風(fēng)的威脅之詞,沐昭晴靈光一閃,不禁猜測著,“會不會是瑞王劫走了凌姑娘?那日他說他有法子,興許他早就找到了人,是以才會說出那般篤定之言。” “但他要你去求他,皇姐,他不可能這般好心,肯定有陰謀!” 她當(dāng)然明白賀臨風(fēng)在打什么鬼主意,盡管她也不想去見賀臨風(fēng),但如今已無退路,唯有冒險,“這是唯一的法子,就算危險也得去試試,否則明日大啟就要我們交出凌沖和藍茵。” 說著沐昭晴便起身想往外走,卻被連明馳一把拉住,“不可!明擺著這是他的圈套,你不能去找他!” “不然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因為顏面就眼睜睜的看著藍茵被送入虎口?” “身為你的未婚夫婿,我怎能讓你冒險去求旁人?”要去也該是他才對,連明馳不愿讓沐昭晴去涉險,也不會放棄meimei,思量再三,他決定親